户部尚书瞪了夫人一眼,“不是你看着吗,怎么突然不见了呢?”
“我也不知道,我就和陈夫人打了个招呼……”
“那还不快找。笔%痴#中¥,早让她不要带孙子出来,她偏要固执己见这下好了,孙子要是丢了,回去怎么向儿子交待。
“你们快带几个人四处找找,务必把尚书部的小公子给找到。”老王妃是识大体的人,虽是她的寿宴,她还是时时把客人的安危放在首位。
“多谢老王妃。”户部尚书夫人感激得热泪盈眶,欠身行了个礼,就急忙跟着丫环们四处寻找了起来。
“这附近的也就东西苑,你们都去找找看。”姜北叫了一帮管事,分散起来就近找寻。
“我也跟着帮忙吧。姜王府我来过几次,我比较熟地形……”刚才尚书夫人是和陈夫人闲话家常时丢了小金孙,陈夫人自告奋勇加入找人的行动中。
很快地有下人回复,“王爷,东西苑门关都呢,不见尚书部的小公子。”
尚书夫人脸色煞白,“姜王府这么大,小齐儿到底去了那里,他会不会有意外?”
“子铭你带几个人到紫园中去看看,伟林你回北院去看看,~!中@!文~.me首发”姜北按彼此熟悉的环境,逐一做了查找安排。
“你们几个,快跟我来。”姜子铭迅速领了几个王府护院,到紫园中找去。
姜伟林也回北院找人去。
姜北则向北阁寻去。
吓得六神无主的尚书夫人心急如焚,便跟着姜北而去。
正主儿都走了,众人也无心喜宴,几个爷们便纷纷跟着姜北找尚书府的小公子去。
姜北一群人才到偏殿,一眼望去,便见姜秋雁一人坐在青石板上哭泣,衣裳不洁,青丝散落,完全没有候府少夫人的风仪,模样甚是狼狈。
姜北蹙了蹙眉头,这是什么状况?
“雁儿,你祖母大喜日子,你不到前院去道贺一个人躲在这里,成何体统。”
姜秋雁惨兮兮的挂着泪水,支支吾吾道:“相公说,一通繁文缛节下来,到我们呈贺礼时,还是过一两个时辰的事儿。”
姜北也是知道顾谨言不待见秋雁这个事实,可今儿个是老王妃寿辰,姜王府大喜的日子,顾谨言心中再不高兴,身为一家人,也得识大体地打起精神来,姜北恼了,冷声道:“状元郎呢,怎么没有看到他?”
“相公他……他……”姜秋雁哽咽了起来,本就苍白的脸,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血色。
真不知道这对夫妇在做什么,大喜的日子一个躲着不见人影,一个哭成泪人,姜北不悦极了,他蹙了蹙眉头,道:“把头抬起来,低着头做什么。”
姜秋雁缓缓抬起头来,额头上青紫一片,右脸上还有清晰的五指印,模样惨极了。
姜北脸色愈加难看,不由再追问:“顾谨言呢?”
顾夫人和陈夫人、阎夫人是跟着姜北过来的。顾夫人挤出来,镇定自若地问:“雁儿,你相公呢?”
秋雁看着北阁方向,一瞬间失语了。
姜北是何等精明的人,从秋雁的神态中,一眼瞧出端倪,他提起袍子,就往北阁疾行而去。
“父亲……父亲不要啊!不要啊!”
姜秋雁泪如雨滴洒,她冲上前去拽住姜北,扑通跪下,“女儿求父亲留步。”
姜秋雁越是越如此,越是激起了姜北强烈的好奇心,他狠狠掰开姜秋雁的手,蓦然就往北阁冲了过去,一把推开了北阁房门。
“你爱我吗?”男子似睡似醒间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
“嗯,我爱你!爱你!”女人背对着男人,媚眼如丝地微笑着。
“你再说一遍。”男人笑意更甚了。
女人撒娇道:“你再来一下。快再来一下……再来一下啊!”欲求不满的女人,索求无度。
芙蓉帐中男人的撞击声复又响起。
姜北蹙紧了眉头,怔在了当场,他动了动唇,刚要厉声喝斥,便听到男人的邪肆笑意响起,男人由感而发对女人道:“你真是个荡妇。”
“嗯……啊……”女人似是得到无比的满足,她呻吟一声,娇喘连连。
“父亲……”姜秋雁脸色苍白地挡在了姜北面前,“不要!”
“秋雁,你和谁说话呢?”顾谨言声音慢悠悠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