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狠狠的一巴掌,姜北是用尽了全力朝姜子铭脸上甩过去的,“你这小畜生!你真是怎么事都做得出来。笔`¥`痴`¥`中`¥`文~”
“父亲……我没有,我是被人陷害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姜子铭抿了唇,脸色煞白,眼圈泛红。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去暖香阁喝花酒被扯了出来。对方平素里都不来找他麻烦,却像是挑好了日子,专门在今天找他麻烦。
姜五月微扬嘴角,心道姜子铭你这是自作孽不可活。
自从姜子铭游学回来后,她就一直让人盯着他,冰嬉大赛胜出后,悦来客栈里赢得钱都让她花在了府内人事打点上。姜子铭一回来后,他的一举一动就有人替她关注着。笔`¥`痴`¥`中`¥`文
姜子铭在弘文学院里求学,成天对得都是些公子哥,除了几个老妈子也没有女人打发寂寞,一回到了京城,就像是飞出笼子的鸟儿,觉得无拘无束,就吆喝着一帮猪朋狗友上暖香阁喝花酒。
暖香阁说穿了,就是级别和规格高点的妓院。
那里只接待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寻花问柳,陌生的穷酸面孔,还不接待呢。
本来姜子铭还以上暖香阁为荣,沾沾自喜地说自己和暖香阁的老板很熟,和同学约好去找姑娘时,正好赶上让姜北禁在屋内了,那段时日花销的银子也让姜北给管控了。
为了不食言,姜子铭是硬着头皮,扯上顾谨言当幌子偷溜出去,没有银子能逞什么能,在姜五月的安排下,汪妈妈扇风点火几句,姜子铭下不了台面,只好打了欠条。立字据时汪妈妈专门挑三日后,要他还银子,其中的文章也就是为了等今日。
姜子铭不知道,怕是连姜五月也不知道,事情之所以这么顺利,全赖秦容,汪云姬也不是那么容易被收买的,她之所以全力配合不过是听命于老板而已,暖香阁的幕后老板正是秦容和金算盘。姜子铭不知死活地进了人家的地盘,怪他倒霉,也只能任人宰割了。
姜子铭开始意识到,他走进了一个陷阱里,姜子铭看向顾谨言,焦灼道:“谨言兄,眼下只有你能证实我的清白,你快告诉我父亲,这件事和我没有关系,不****的事情啊!”
顾谨言眼中隐有一丝波动,异芒闪烁,冷声开口道:“姜子铭,我是要你将姜倾城弄回来,谁让你给我换成这个老女人了?敢情是你们母女俩勾搭成奸,一个把我当发泄的出口,一个顺势无赖抵债?姜子铭,你给我下得是什么药,你把我顾谨言当成什么了?”
“你……你胡说八道怎么?”姜子铭傻眼了,顾谨言胡说什么啊!
屋内,一时间鸦雀无声,寂静得仿佛时光凝滞。
姜五月轻扬了扬唇,她特意让紫苏去追太医回来治救姜子铭,用意就在此。顾谨言想要说出真相,杜余冬为了封住顾谨言的口,转移大家的注意力,就冲上前去打了顾谨言。顾夫人护子心切,撂下狠话,杜余冬为免后顾之忧,对顾谨言重踢一脚,以绝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