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清扑在床前拉着姜北的手,哭得泣不成声,她完整沉浸在失去夫君的悲痛中,完全没有注意到姜子铭的举动。笔`¥`痴`¥`中`¥`文~
洛婧很快反应过来,她皱了皱眉,脸一下子拉了下来,像刷了层浆糊般地紧绷着,“大少爷,你也别听信一个小丫头的片面之词就给你妹妹乱扣帽子,当务之急是把人找出来才是最紧要的。”
姜子铭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明媚的眸渗出一股冰冷的寒气,“太医,你检查了这么久,可查出些什么来了?”
被姜子铭打量着,陈太医觉得浑身不自在,感觉像是被一条恶儿狼盯上了,他沉默了半晌,才道:“如陈管事所言,王爷平素里只是咳了几声,那充其量就是偶感风寒,并不足以致命,我想问王爷每日可都定时用膳?”
姜子铭拧起峰眉,“太医,你怎么意思,你是指膳食可能出问题?”
太医唇角一扯,“不排除这个可能,但是要检验是否中毒,还要剖尸检验,并非三言两语就能解释清楚的。笔)痴(中&”
姜子铭薄薄的唇角诡异地扬起,“膳食那都是二姨娘亲自料理的,应该再正常不过了,你说是吗,二姨娘?”
华清还没有意识到姜子铭说了什么,洛婧推了推她,“二姨娘,大少爷在和你说话呢?”洛婧一字一顿说着,看着姜子铭的目光如炬。
华清愕然转身,抬头看着姜子铭,只听他厉声问了句:“自我母亲出事之后,父亲的膳食都由你负责,二姨娘你能告诉我,你在膳食里动了什么手脚?”
华清脸上闪过几许恼怒,她冷了嗓音问:“大少爷,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我对你父亲下毒,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害死他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洛婧面有愠色,她似着强忍着心中的怒气,忍无可忍终于爆发,“大少爷,当务之急是好好调查真相,不是在这里来排除异己,自相残杀。”
洛婧瞪了木蓝一眼,又道:“小丫头满口胡言,你家小姐好好的,为什么要跑?”
“小姐不是一个人走的,她和紫苏一起走的,走之前,我好像还听五小姐对紫苏说,要尽快拿野城图去找摄政王,不能再耽误了。”
“城图,是野恋国的布城图吧,我听父亲说起过那是国家机密,姜五月好大的胆子,竟然敢通敌叛国。”姜子铭声音阴冷,轻轻的挥手,“来人啊,把五小姐给我追上,强行拉回来,她要是敢抗命,乱捧打死,不必顾忌。”
老王妃将拐杖往地上一敲,随即站了起来,大声斥道:“姜子铭,老身还没有死呢,你竟敢在我面前下殊杀令,反了你……”
姜子铭薄唇勾起抹噬血的冷笑,“祖母,你真是老糊涂了,五妹她带走得可是大景严重军事机密,她要把这么严重的东西拱手献给秦容,这可是殊九族的大罪,我们绝对不能纵容她,绝对不能!”
姜子铭冷冷地下令,“来人啊,父亲离逝,祖母悲痛欲绝,送她回坤乾院静养。”
“小畜生,你什么意思,你要软禁我?”老王妃面色徒然一变,她万万没有想到,姜北出事后,姜子铭会如此混账。
姜子铭勾唇冷笑,“祖母,孙儿不过不希望你不分青红皂白地纵容姜五月,姑息养奸。”
华清水灵的眸子里蓄满了泪水,“王爷,你听到了吗,你前脚刚走,你的亲生儿子就要对我们赶尽杀绝。姜王府不能没有你啊!我和月儿不能没有你……你放心,我不会放着你一个孤苦伶仃地上路,我们说过不求同生,但求同死。你一定要保佑我们的月儿好好的,保佑她能逃出生天,只要她活着好好的,我就可以无憾地去陪你……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