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你是不是对孩儿有所误会,孩儿万万不敢做那种大逆不道的事儿啊!”姜子铭只觉得汗毛倒数,心跳如擂鼓,此刻大势已去,再无力回天。笔`¥`痴`¥`中`¥`文
姜北冷笑一声,“你不敢,难道是我冤枉你?”
姜子铭硬着头皮解释,“是木蓝,是她说五妹带着野恋国的城图去向秦容投诚,她说五妹要与秦容私奔,孩儿也是情急才会,才会误会五妹,孩儿与五妹一直交好,怎么会害她?”
木蓝不由地连连摇头,哭泣道:“不,不是的。大少爷你不能过河拆桥啊!是你说只要王爷一死,姜五月和华清就是瓮中之鳖,逃不掉的。今夜除掉姜五月后,大局已定,府内再没有人敢与你们做对,你就能名正言顺继承王爵,到时候你是王爷,我就是王妃,你怎么可以出尔反尔,你怎么可以?”
“大哥……”姜五月垂了垂眼睑,叹息一声,上前一步,在姜北面前扶起姜子铭,“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呢?这样偏听偏信木蓝那个贱婢,这什么成呢?那个贱婢那日被母亲打了,我没有出手帮她,她一直对我怀恨在心,你也糊涂了吗?她冤枉我偷了什么城图,我要那个东西干嘛用呢?”
“五小姐,你不要再挑拔离间,我也是有筹码的。笔)痴(中&”木蓝的尖叫声在屋内冷厉的响起。
“大哥,你看这个贱婢又在耍花样了。”姜五月微动了动唇,只是在一瞬间姜五月小食一勾,右手戴得纯银尾戒下暗藏的一枚银针快如闪电般地刺入姜子铭的手臂中。
姜五月心中冷笑,她从来就不是心慈手软之辈,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这枚猝了毒的银针短小精悍,只要在人身上敏感的皮肤内,轻轻一刺如同蚊咬,寻常人根本感受不到,这一点已经在木蓝身上实验了。
如今她不过是如法炮制了一番。
“大哥,这个贱婢万万留不得,有她在,她会怂恿你,毁掉你。”姜五月看着姜子铭,一脸的坚定。
“你,你不怪我,我要杀你。”姜子铭有些讶意,他瞪大眼睛盯着姜五月。
姜五月又叹了口气,“我怪你,我当然怪你,你差点杀了我和我娘亲,可我能怎么样,你对我不仁,我能以牙还牙杀了你吗?你到底是我大哥啊!我也只能把这一切交给父亲定夺了。是非公道父亲自会明辩,如今我只想在你面前揭穿这个贱婢的嘴脸,告诉你千万不要错信了这个贱婢。”
姜北瞪了木蓝一眼,一个小小的丫头兴风作浪的本事还不小,这种人岂能留,姜北冷冷道:“来人啊,将这个妖言惑众的贱婢拖出去杖毙,以敬效尤。”
木蓝匐匍于地,抚着小腹道:“王爷,我肚子里……肚子里可怀了大少爷的孩子,怀了你们姜家的骨肉,你们再不待见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一尸两命吧,求王爷饶命,我一定洗心革面,为了我的孩儿好好做人。”
姜五月差点笑出声音来,木蓝心肠不好,心智也不好,她是到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凭她这样的一个生母,父亲什么会让她的孩儿留下来,就算要留下她腹中的骨肉,又岂能让她活下来。
突然觉得身上的骚痒迷蔓到了腹皮,木蓝伸手抓了抓小腹,到底还是难解痒症,不由又用力抓了一把。
姜五月瞪了她一眼,“木蓝,你就不要再满口谎言了,你若是真怀了姜家的骨肉,你如今这是在做什么,哪一个母亲会这样用力抓怀中的孩儿?你是在哄小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