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北额角青筋都快绽出来,与姜子铭苟合的女人得了花柳病,这意味着什么?
姜子铭再度跪在姜北面前,焦灼解释道:“父亲,你莫要听木蓝这个贱婢胡说,她……她一直喜欢我,是我一次次拒绝了她,她不死心才会对我怀恨在心,她是存心的,她存心诬陷我。````中``求父亲明鉴!”
姜北冷眼瞪了姜子铭一眼,沉声道:“畜生,休想诓我,我姜北还没有老糊涂,你是想我这把老骨头早早死去了,你好当家作主是吧。我今儿个就告诉你,就算我死了,姜王府也绝不会落到你手里,你就不要心妄想了!”
“父亲,我没有,没有啊!”话说间,姜子铭突然觉得身上骚痒难忍,不由用手抓了抓。\`/`//中`\`.~.
姜子铭心中一顿,视线再度上移,便见姜北和周围的人都用质疑震惊的目光看着他,特别是姜北眉宇间褶痕越发深了,不由惊惧收回手,咬紧牙关硬是忍着骚痒。
殊不知他越是如此,`越发让人怀疑。
姜北反身抽出侍卫身上的佩刀,清脆的拔刀声响起,刀光剑影闪烁间,忽叫姜子铭失声尖叫了起来:“父亲,不要啊!”
姜子铭跪在地上吓得脸色惨白,身子抖如筛糠。
没有想象中的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手起刀落间,只听撕啦一声,姜子铭手臂上的衣袖被划开了道口子,再被姜北用力一挑,袖子很快断成两半。
入目的斑斑块块的红疹子沐目惊心,腐烂的气息在中渐渐蔓延开了……
砰地一声,姜北手中的剑蓦然落地。
姜北眯眸,看着姜子铭手臂上破裂的伤口,恐怖恶心的斑块,骨子里的愤怒蹭蹭地往上涨,比姜子铭弑父都为让他愤怒。
“怎么会,突然之间怎么会这样?”姜北只觉得血液往上冲,直击大脑。
他几乎呆傻了。
姜北彻底失去了冷静,他提起旁的一张红木椅对准了姜子铭的脑袋重重砸了过去,“畜生,你……你真该死!”
砰地一声,鲜血自姜子铭额上哗啦啦落下……
一定很疼!姜五月倒抽了一口凉气,姜子铭是你先招惹我的,怨不得我。
姜子铭喘着粗气,额上染满了血迹,姜北是气极了,姜王府的嫡长子,他宠在手心上疼的宝,大逆不道、无耻下流无底线,他姜子铭简直该死!
罪该万死!姜北举起椅子对准了姜子铭就要再度砸下去。
“住手!”一声苍老的声音在内响起。
只见崔妈妈扶着老王妃正往里走,姜北的手顿住了,老王妃的龙头拐杖一把打在姜北的红木椅上……
“娘。”
“不要打了,打这个小畜生也不嫌脏手么?”
老王妃在姜子铭面前站住,弯下腰看着他,冷冷道:“你差点毁了姜王府,我们就是杀你一百次,一千次也不解恨,那就让你活着,活着好好看着你原本唾手可得的一切,因为你的一念之差而化为乌有,让你天天活在自责和懊恨中,为你所做得一切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