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五月恼怒地皱起眉头:“秦容,你救了我,但并不能代表你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他向来是冷静的,今日怎么会如此荒唐。
秦容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既然你迟早是我的女人,我为什么不能早点行使权利。”
他口中的笃定,让姜五月抽了口气,不安席卷了整颗心。
“摄政王身怀绝技为何不早点发力救下郡主呢?”一声清冷的笑意自撵上传来,姜五月放眼看过去,便见永宁伫立撵车上冷嘲热讽,黝黑的眸子如寒冰般发出阴冷的光芒。
看到她,秦容紧捏指关节,眼里写满了冷意。
“月儿,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伤着?”世宗皇帝的撵车缓缓而来发,撵车刚落下,华容就提裙向五月飞奔而来,完全没有了妃子该有的仪态,此时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为女儿的安危忧心忡忡的女人。
华容泪流满面地扯着五月,检查着她身上的每一个关节,五月身旁的景君乾很快被挤到一边去了。
手中落空时,景君乾忽而心口闪过酸楚,正如秦容所说得,他永远都只是五月的兄长,他永远不能光明正大地与她在一起,他甚至连守在她身侧的机会都握不住。
他到底算什么?
姜五月举起锦帕轻拭着婉侍眼角的泪珠,“娘娘,不要担心,我没事,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静婉侍向秦容走了过去,欠了欠身,“华容多谢摄政王援手救了小……小月,大恩大德无以为报,请受华容一拜。”
“娘娘使不得。”秦容连忙上前一步,扶起静婉侍,“待秦容娶了月儿后,就是一家人,我救荆妻是份内事。”
静婉侍连连点头,“月儿有幸得摄政王痴心相待,我也就放心了。”
“娘娘,瞧你这话说的,我和他跟本就不对盘。”姜五月立即垂下了眼睑,脸也随即垂了下来,耳根却不受控地悄悄地红了起来。
永宁下了撵车霸气十足地道:“秦容是不会娶她的。”
“为什么?”静婉侍看了秦容一眼,十分疑惑,这个女人是谁?她怎么能代表秦容说话?静婉侍不由开始惴恻起两人的关系。
“他会娶我的,娶了我,野恋国就归顺大项国,这么合算的买卖傻瓜都懂得取舍。”永宁笑得温柔娇媚,又带着几许少女的天真。
世宗皇帝和姜北都为之一震,野恋国要归附大项吗?为什么事先都没有收到消息?
秦容散漫大笑,慵懒邪魅的桃花眼里透着他强大的王者霸气。
软软的微风吹拂,秦容玉带下的流苏翩然翻飞,他向永宁走了过去。
永宁轻扬嘴角,向他傲慢地递出手,就在她以为秦容会上前搀扶她时,秦容在她面前停下了脚步。
秦容伸手抬起了永宁的下巴,伸手轻抚着她精致的小脸,眼睛、鼻子、嘴唇,一寸寸地,像在鉴赏一件完美无暇的珍宝。
他的眼中没有情绪,分不清喜怒。
永宁得意扬扬地说:“秦容,我们是天生一对,我比起姜五月来丝毫不逊****。”
秦容轻拍了拍永宁的冠绝天下的小脸,微低下头,又低沉沉地笑了笑,“永宁,你这么蠢,你父皇知道不?”
“秦容,你好大的胆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永宁的脸色蓦然一变,脸庞阴沉得可怕,就像有一场阴雨要当头泼下来。
“本王还没有问你呢?是谁借你的胆子,敢用蛇祸来害月儿?”秦容温润散慢的声音富有磁性,此时在永宁听来,却如千年的寒冰砸了过来,让她僵了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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