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拿了件披风上前,边给秦容套上,边道:“王爷,你为她做了这么多,可她给过你什么,这样一个没心没肺的人真得值得你倾心相待吗?”
秦容看着前方悠悠的蓝天白云,缓缓道:“在遇见她之前,我不知道怎么是****,在遇到她之后,我知道终我一生也不会忘记那个身影。【舞若首发】我只想告诉她,月儿,你不是孤身一人,你有我。”
一阵微风吹过,带来些许冷意,秦容抓紧了身上的披风,轻咳了阵,又道:“阿鹊,你去看看,月儿若是醒了,让她回去吧。”
华鹊漠然地看着他,微启薄唇,“自个都要见阎王了,还有心思管那丫头。对了,我要的东西呢?”
秦容转身向案台上击出一掌,只听咔得一声,案台上摆放得玉佛像转了个身,从中弹出一物,华鹊正想要伸手去接,却让秦容抢先一步。
华鹊小嘴一撅,双眼瞪得像两颗要弹出来的算盘珠子,“你还是不舍得给我?”
大抵是刚才取物时和华鹊争抢,又耗了不少的内力,秦容的脸色苍白了不少,他握住手中的东西,看了一眼道:“给你可以,不过你还要答应我个条件。”
“说!什么条件?”
“我听北冥说她想拜你为师,我要你如她所愿,悉心教导她。”
“什么?”似乎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华鹊不敢相信地惊呼一声,“就为了这个,你……”
“若是不愿,我收回。”
“要,当然要。”华鹊似乎是生怕他反悔,快步上前抢走秦容手中的铜牌坠儿。
秦容转身就往外走,脚步不大却走得利落,不曾再回过头。
“大哥,你去哪儿,等等我。”容情在他身后,趋步跟上。
“秦容,若有一天在她和天下之间让你选,你做何选择?”愕然又迷茫的喃喃。
秦容脚步一顿,“天下是我们男儿的游戏,与她何干?”
“我就知道你不会让她身陷险境,哈哈……”像是想到什么,华鹊又笑了起来,笑得悲伤。
“他若待我,有你之一也不枉我的付出。”将铜牌坠儿握在手中,华鹊嘀咕了声。
一阵风儿吹过,幕帘掀起一角,明明晃晃间似有人影站在哪儿。
华鹊恼道:“谁躲在那里鬼鬼崇崇,不出来别怪我不客气。”
姜五月掀帘而出,不可置信地摇头,眼底闪过一丝从未有过的迷茫。
她到底该怎么办?
怎么会这样,秦容扮成容情上场,与秦烽打擂。
为什么她没有发现?
还一味地指责他,抱怨他?
为什么,她想拜华鹊为师,他就这样满足她的愿意。他怎么就不问问她……
为什么,他就一味地认为天下是男儿的游戏,与女人无关呢。
他怎么置信,要护她周全吗?
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秦容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姜五月何德何能让你这样待我?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原来她也有心,心会迷茫,心会疼的,原来心疼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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