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欢举抬望着华鹊,“军师的意思是?”
华鹊心中自是有了计较,她沉稳道:“借韩琼儿之手,除去丁安然。[更多好看的就上+新^^匕匕^^奇^^中^^文^^网+”
永欢心中大喜,她笑吟吟,“军师莫非有良策?”
华鹊轻俯在永欢耳边低语。
永欢登时赞不绝口,“本宫现在才知道为何父王如此宠信军师,连母后都对军师赞赏有加。”
华鹊沉静地望着她,口吻依旧轻淡,“公主过誉了,华鹊不过一介布衣草民,生于乱世之中,幸得大汗厚爱,能为一方百姓谋其利而已。”
永欢颔首赞同,她心下寻思着有华鹊相助,夺宠时日可待。
静心阁内,丫环们按华鹊开的药方定时给韩琼儿服用,很快地韩琼儿就痊愈了。
在静心阁的这两日来,日子过得安稳,只是躺着等人伺候。
因为无所事事,就开始思考。她开始想通了许多事情,丁安然的手段狠辣高明,但是据自己对项容情的观察,他绝不会轻信一家之言,三言两语决不能把他诓骗。
项容情完全可以找出破绽,排除她推倒丁安然的可能。
他为什么要轻信丁安然呢?
他必是在图其利,那么他图得又是什么?
难道是宗三公子入府一事,泄露了?
不,不可能,这件事纯属大契皇家机密,不可能走漏风声。
试想冬香入府后,项容情就赏赐了个小竹过来,而后又让小竹一路跟随自己进了寂园,除非小竹被丁安然唤走,不然她几乎和自己是形影不离。
他的用意很明业,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看来他真把她当铒儿了。
丧子之痛,何其沉重。项容情不去缉拿真凶,竟能镇定从容地在悲痛中谋其利。光是这一点,就足见其狠辣、果决。
韩琼儿轻叹了一口气,到底是男心如铁,步步算计。如此强悍的对手,必是大景的隐患。
她也想明白了一件事,眼下正是除去丁安然的时候。
丁安然如此心狠手辣,留着也必是个祸害。丁安然抵挡了她的前路,也成了契国的拌脚石,除丁安然刻不容缓。
就在她思考着如何除去丁安然时,对方却不安份也找上门来了。
丁安然站在静心阁寝居外朝里一看,柳眉倒竖,眼珠瞪得溜圆,“韩琼儿,给我滚出来。”
正在整装要离开的韩琼儿迎了出去,妹妹有何贵干?
见丁安然来势冲冲,室内的丫环们忙迎了出去,纷纷跪地行礼,“奴婢参见然王妃娘娘!”声音整齐一致!
“起来吧。”见自己的气势压倒了一大堆的婢女,丁安然心里痛快了一把,含笑开始讥讽起韩琼儿,“几日不见,你倒是胖了许多。”
“承蒙妹妹惦记,琼儿不多长点肉,怎么对得起你的照顾。”韩琼儿浅浅微笑。
丁安然几步便跨进了卧室,便对身后的丫环大声喝道:“把她给我带到后山脚下。”
站在身后的丫环,怯怯地不敢动。
这是在静心阁。王爷的寝居内,可见罪王妃的在王爷心中的份量。她们岂敢不要命地自寻死路。
韩琼儿扫量了在场的人一眼,朗声道:“妹妹想故伎重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