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索已经弄好了!咱们现在一个一个地爬过去!”
安德烈仔细地检查了绳索的情况,确认可以通行后转身对身后的学生们说道。
虽然安德烈表示可以过去了,但是这些学生们似乎并没有爬过去的意思。
见自己的学生们都没有要爬的意思,这可把安德烈给急坏了。
“快呀!”
安德烈十分焦急地催促着。
“我们…我们不敢…”
站在最前面的女学生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同学,扭捏了半天才开口说出原因。
其他的学生听了以后,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咱们真的得赶紧过去了,时间不多了。”
安德烈看着这一张张略显稚嫩的脸庞,心里忽然有些不忍。原本应该享受美好时光的他们,却遭遇了如此境遇。
“同学们,我知道你们害怕,我也害怕。但是现在不走,就没机会走了!”
安德烈见他们仍然没有动作,于是开始苦口婆心地劝解着他们。
沉默过后,从人群里面走出来一个瘦小的男学生。
“要不我先来吧?”
这个男生小心翼翼地问着安德烈,同时还不忘看看周围的同学。
“好?那就你先来,一定注意安全!”
安德烈看有人自告奋勇,心里顿时升起一丝欣慰。
男学生在得到老师的肯定后,在其他人的注视下走到了楼顶的边缘。
他先是朝楼底看了一眼,然后拽了拽绳索确定其安全性。随后爬上了绳索,双手死死抓住绳子双**叉勾住绳索,慢慢地向对面挪去。
公寓距离武器店铺不足百米的距离,男学生硬是爬了有将近十分钟。不过最后他还是安全地抵达了对面,扎克顺利地接到了他。
公寓楼顶的其他学生们看到男同学成功地过去了,于是他们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于是在安德烈的鼓励下,一个又一个的学生都有样学样地爬了过去。
大约半个小时后,公寓楼顶上只剩下了安德烈、汉克和一个胖胖的女生。
安德烈是老师所有人的老师,自然不会先走。而那个胖胖的女生原本打算走的,结果被其他同学给拦下来了,原因是怕她把绳索拽断。
“还是让老师先走吧,他年级最大。”
汉克看安德烈和那个女生都不说话,于是他先一步发话了。
“你们先走吧,我殿后…”
安德烈听到汉克让自己先走,顿时感觉不太合适,于是推脱道。
“不不不,老师你先走。然后我第二个,她最后。”
汉克打断了安德烈的话,反倒是先入为主地安排了起来。
“让一个女孩子最后走,不合适吧?”
安德烈听了汉克的话以后,觉得他的安排不合理。
“她这么胖,先走的话万一出点什么事儿,咱俩不都跟着倒霉吗?”
汉克回头扫了一眼胖女孩,一脸嫌弃地回答道。
“是啊,我最重了…我还是最后一个过去吧。”
胖女孩也觉得自己有些拖后腿,所以觉得很难为情,于是主动提出要最后离开。
“老师你看,她自己都说了要最后走,咱们就别谦虚了,走吧!”
汉克满意地点点头,推着安德烈就走向了绳索处。
安德烈原来还想说点什么,结果汉克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生拉硬拽地把自己拽到了绑着绳子的地方。
两个人来到楼顶边缘,汉克还很“贴心”地帮安德烈上了绳子,然后将老师给送了过去。
安德烈爬过去以后,汉克也爬上了绳索。
“喂,快过来!”
安德烈爬下了绳索,还没站稳就朝胖女孩喊道。
胖女孩很听话的爬上了绳索,但是她有些心急了。她刚一爬上绳子,整个绳子就突然下降了一大截。
这突如其来的的情况让汉克心凉了一截,他回头朝着胖女孩摇了摇手示意她赶紧回去。
“你快回去!绳子撑不住两个人!快回去!”
汉克着急地向胖女孩喊到,为了不让绳子断掉他只能停下来。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雨声太大,导致胖女孩根本没有听汉克的话继续向前爬着。
就在胖女孩爬到了绳索中央的时候,悬在两栋建筑之间的绳子终于是不堪重负断掉了。
胖女孩一瞬间重重地摔了下去,而汉克也差点被她带了下去,不过好在他幸运地抓住了武器店楼顶的边缘。
女孩儿在摔下去的时候就晕了过去,然后就被丧尸给分食了。
吊在武器店楼顶的汉克捡回了一条命,他把双脚给抬了起来,因为放下脚就会被丧尸给抓到。
“快拉我一把!”
汉克害怕地喊着,嗓子都有些哑了。
这个时候忽然从汉克头顶伸出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一使劲将他拉了上来。
来救汉克的不是别人,正是扎克。只见他一下子就将汉克给提了上来,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放开了抓住汉克的手。
汉克原本以为自己得救了,但是当他看到是扎克救了自己的时候,心情顿时有些不开心。但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扎克居然放手了。
“啊!”
汉克不出意外地掉了下去,喂了丧尸…
“你为什么要放手?”
安德烈站出来质问扎克,为什么救了汉克又把他推向死亡的深渊。
“我不想解释…”
扎克默默地看着汉克掉下去的地方,头也不回地说道。
“我真没想到你是如此的心胸狭隘!”
安德烈气愤地瞪着扎克,撂下一句话后就不再说话了。
“随便你怎么想…”
扎克望着自己的老师,他想解释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这个时候有个学生出来打圆场。
“老师,你别怪扎克…是汉克有错在先…”
安德烈正在气头上,自然是听不进去的。
“我看到扎克准备爬下公寓楼顶的时候,汉克从后面推了一下扎克。要不是扎克反应够快,他就被汉克给害死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其他的学生听到这个消息后也是非常吃惊。他们都没想到事情居然是这样的,有些人还在确认事情的真实性。
安德烈也感觉非常吃惊。如果事实真是如此的话,扎克能有这样的行为也是情有可原,但是他作为一个老师自然不能赞同扎克的做法。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你也不能那样做!你的行为跟杀人犯有什么区别?!”
扎克听到安德烈这么说自己,心里十分委屈。他想辩解,但是看到其他人的表情他瞬间明白了。
“我说了随便你们怎么想!”
扎克似乎想明白了什么,无所谓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