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C在里面查了十多分钟,就关上门走了出来,一大群人都围上去询问情况,JC不耐烦的把无关紧要的人全部赶走了。
只留下了,延中,林哥,小罗,刘美美和江铃,就连黄氏,抱着个孩子也被延中赶出去了。
JC的尸检结果是,生前受过虐待,从脸上的红肿和肚子的淤青看的出来,没有受过侵犯,死因是后脑勺颅骨碎裂。
这一结论,更是让众人心寒,一想到她在生前,还遭受过虐待,死的又这般凄惨,就更加痛心了。
“那现在,应该怎么做?JC同志,还请你们尽快把这案子给破了,既然人已经走了,就让她入土为安吧。”
延中也是个四十五六的人了,如果不是因为职业关系,二十多岁要个孩子也就跟卓心差不多年纪,如今这白发人发还未白,就要送黑发人离开,整个人的状态也苍老了许多。
JC也有些理解家属,“我们会尽快的,不过现在最重要就是,我们需要去现场知道更多细节,你们急着送人过来,很多证据和细节肯定没有注意,我们需要去现场,看能不能找到与凶手相关的东西。”
延中点头,看着延中的状态,仿佛下一秒就会跌倒在地,卓心的死状很不好,可想而知生前受罪也不少。
林哥不敢让延中跟着去看现场,就连他都有些不忍心看了,林哥以让延中陪伴老婆孩子为由,把延中留在了原地。
小罗和林哥作为卓心的助手,刘美美和江铃作为证人,全部都被JC一起带走了。
这件事闹得很大,所以在J车抵达之前,原本静寂无声的市郊,已经多了许许多多起床看热闹的人。
这人的好奇之心,足够让他们披着长袖也要出门,这里早就有了人先来拉上了警戒线,保护第一案发现场。
看着这么多人围堵在路边,探着头观望,林哥有些不满。
“JC同志,我们老大也算是公众人物,还请你们能给她最后一些体面,能疏散一下人群可以吗?”
这JC同志虽然不看什么娱乐新闻,不过这么年轻的一个姑娘,就这么没了,他也理解,作为亲人朋友想要给她体面的心情。
等下车前,林哥拿出四个口罩戴上,他不能让别人看出他们的身份,还有两个第一现场的证人。
几个人下了车,这里已经有了更多照明的灯,第一现场亮的跟白昼一般,却更加让人觉得难过罢了。
看着楼梯口凌乱散落的红色高跟鞋,沾了血迹的铁钉,林哥的眼睛,模糊了。
高跟鞋他捡了起来,这都是遗物,关于老大的东西,他不想留任何一点在这里。
一行人顺着楼梯走上去,清晰可见的血迹在楼梯上留下印记,JC拿出东西采集血样,每走一步,看着血迹,林哥的心就跟着痛一次。
他都不知道,是怎么走完这二十层的阶梯的,等一行人走到楼顶时,他的口罩,早已经湿透,其他几个人也是同样。
楼顶上本就凌乱,所以倒是看不出什么,JC去各处收集证物,一个地方一个地方摸索,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可是什么都没有。
林哥走到卓心最后掉落的位置,往下面看过去,整个人都跪了下来,这么高又这么黑,当时的老大是有多绝望呀?
当她给他打电话时,心里一定充满着希望吧?当一次又一次忙音提醒,她该有多绝望。
JC很快就看完了,在楼梯口和中间位置都有挣扎的痕迹,反而到了围栏边却没有了,这也就可以证明,死者是自己跳下去的,而非另外一个人推下去的,这就排除了他杀。
只可能是死者为了保全自己,自己跳了下去。
这也就说明,就算真的抓到同一现场的另外一个人,也只能证明对方施暴,却不能告对方谋S,结论是死者为自S。
听完JC的话,林哥心更凉了,作为跟了卓心好几年的老人,他知道卓心有多惜命,如果不是逼到绝路,她怎么可能会去自S?
“JC同志,这件事一定没有这么简单,老大她不是那么脆弱的人,如果不是被逼到绝路,她不会做傻事的,请你们一定要严惩杀人凶手。”
“如果我们找到那个人了,这该判的罪我们自然会判,一切以FL为准。”
“对了,死者的手机什么的,你们有没有看见?或者是常带的贴身物品?你们仔细想想,有什么可以作为证据的?”
林哥摇摇头:“没有,我们急着把人送去医院,没有看到手机,有没有可能,会掉落在各处?我们今天是聚会来的,所以除了手机,也没有别的什么东西了。”
JC摇摇头:“没有任何东西,我们已经排查过了,手机已经不在现场了,这里因为快要拆迁了,所以监控和路灯都几乎没有,要想找人可能还需要很长的时间。”
JC砖头看向被吓坏了的江铃两个人,询问:“这两位小姑娘,也是你们同事吗?”
林哥摇头,他这个时候也才觉得奇怪,这月黑风高的夜晚,这两个小姑娘到这里来做什么?刚开始只顾着卓心的事了,现在JC提起来,他也才反应过来。
JC走过去询问:“两位姑娘,不知道这大晚上的,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刘美美和江铃两个人今晚被吓得不轻,被JC的问话更是有些害怕,刘美美结结巴巴回答:“其实我们是特意想要过来结实卓小姐的,我朋友想要加入卓小姐的团队,没想到…”
JC点点头,“能把你们看到的听到的都说一遍吗?”
江铃整个人都被吓呆了,所以回话的都是刘美美。
“我朋友是因为很崇拜卓小姐,所以想要加入她的团队,我们是跟着林哥一起来这边的,我们的电动车还在酒店那边停放着呢,可以证明这件事的。”
卓小姐从酒店出来,我们就悄悄跟着她,可是天太黑了,我们也不敢跟太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