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我曾说过的,我记起来了,就一定会让它兑现成真,再相信我一次吧,这次我们一定会好好的。”左占说。
许愿呼吸已经乱了。
当初,就因为他这一句话,她将整颗心都付在了他身上,即使是他提出分手,她也想着竭力挽回,可结果呢?现在左占又旧事重提,和揭开她心上伤疤又有何区别。
许愿漠然敛去眸,扔下句,“已经无济于事了。”便加快脚步,去了客房。
转天,许愿准备去趟公司。
她早早的下了楼,不出意外,在餐厅内看到了左占。
许愿不想和身体过不去,后天就要去治疗了,她坐下来低头用餐,左占和她提了电音节的事,这活动赞助方是蒋氏,但一家公司全权负责难免有风险,对外招合作商又没选到合适的,蒋恪私下里也和许愿提过几次,她最近再调理身体,就暂没考虑。
左占讲述这活动的益处,说了很多,许愿却一字未言,他目光也渐渐黯了下去,“不愿意和我说话了,是吗。”
许愿用餐动作不停,只道,“我和你早就无话可说了。”
“呵。”左占冷然一笑,“现在是在谈工作。”
“我和你也没有工作可谈。”许愿放下了餐筷,刚要起身,手机却响了。
左占正好瞥见了她屏幕上席衍的名字,阴翳的脸色霎时跟浓墨似的,“不想和我谈,去和他谈吗?合作都解约了,你们还有什么可谈的!”
许愿挂了电话,回了条稍后回拨的信息,然后抬眸看着左占,“就算没有工作,我和席衍也是朋友。”
这话说完,她感觉左占肯定要说什么,便登时又补了句,“不管我和席衍以前是什么关系,现在,以及以后,我和他都是朋友。”
“那我呢!我他妈是你的……”
“唯独你不行!”许愿言疾厉色,唯独左占,让她拿得起却放不下,唯独左占,在她心上反反复复闯入践踏!
她极快的拿起包包和外套,大步向外。
而后方,掀桌的稀里哗啦响声巨大,震的许愿心口发紧。
一地的狼藉中,左占不耐的扯着领扣,压抑的缓了口气,点烟的手都在颤抖,火机也打了半晌不起火,他愤懑的一把就扔了出去。
砰——
落地的刹那,也有道声音响起。
“卧槽,差点误伤我!哥,你……”晏诗崎往里一走,看着这满地的碎片,硬生生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察言观色的忙凑过来,给左占把烟点上了,然后才道,“这是……怎么了?”
左占深吸了口烟,“你来的也好,上次查席氏海外的那两件事,准备运作吧。”
“额,这个……”
席氏海外总部,那是席衍父亲管理的,左占和席衍之间怎么争斗都不为过,但如果殃及家人,这就有点……过火儿了,晏诗崎很想提醒两句,但看左占这雾霭的脸色,就叹了口气。
左占又岂能不懂这些,他是另有打算,运作这些时,席衍必然收到消息,届时肯定为了父亲远赴海外,左占便可借助这个机会,乘胜追击,让姓席的这辈子都再回不了国!
“我不会动他父亲的,去按我说的做吧。”左占阴鸷的冷眸乍现精光。
晏诗崎怔了几秒,他虽弄不懂,但相信他哥有轻重,肯定是有把握,便了然的点点头,“明白,我这就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