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义云微微一笑说道:“忘了说了,我还修炼了血神经,还是一个修仙者。再告诉你一件事,刚刚划到你的叫做沉默秘剑,现在你还能使用刚刚的魔法吗?”
方锐心中一沉,暗自发动复写眼的能力,解析能力依然还在,但是魔法却是一个也用不上了。魔法的公式明明记得一清二楚,但是发动的时候却是会被频频打断,感觉自己似乎在一瞬间就变成了抗魔体质,完全无法发动魔法。
复写眼这个S级能力就这样被对方禁止了,而且靠的只是一把A级的武器,方锐心中感到不妙,感知了一下双手的符文,居然意外的还能用。稍一思考,方锐就明白了,自己只是被禁止使用魔法了,但是魔法道具的使用却没有什么障碍,毕竟禁止的是自己,又不是符文。
方锐双手一拍地面,一连串的鼓包涌起,向着张义云那里冲过去。张义云微微一愣,自己明明让对方沉默了,但是为什么他还可以使用魔法?魔法他已经可以免疫沉默效果了?
虽然可以使用符文,但是方锐十分清楚,自己所掌握的符文根本不足以对抗张义云。虽然靠着人工智能的伪装能力,方锐成功收集到了所有的符文,但是收集到了是一回事,学会了又是另一回事了。
符文之脊将所有的符文固化在方锐的脑海中,他可以随时学习,但是方锐最近可没有什么时间去学习符文。他掌握的符文不过200来个,组合之后可以使用的仅仅只有13个。
其中威力最大的就是那个十倍反伤的“荆棘”,但是张义云已经知道了荆棘的秘密,现在他都不用近战了,荆棘就没有了用武之地。想要得到反射魔法的“回镜”或者是反射物理远程的“箭矢弹射”都需要相当高的符文学知识。
方锐的知识面很广,但是对于神秘学这一方面真是难为了他了,仅仅13个符文,而且刻画下来的就只有3个在身上。一个是“灼烧”,一个是“锻体”还有就是“荆棘”,这些对于他来说完全没有用,可以说方锐魔法技能还有复写眼算是完全废掉了。
但是方锐还有其他的手段,对于一个万金油似的人物,他强化的时候就是以自己可能遭到的各种情况来做分析的。在这个空间里面,不能偏才,因为自己的身后没有任何一个可以完全信任的人。
张义云轻松躲过了红莲炼金术,然后笑道:“莫非你就这点本事了?要不要让你的飞船对着这里来一发,然后我们两同归于尽,新人们皆大欢喜?怎么样?”
方锐冷笑一声说道:“老子是搞科技的,只要我的科技力量还在,你就什么都做不了。”
“你现在还能干什么?你们这些依靠外物的就不想想,一旦自己的身外之物被剥离的话,最后还不是什么都做不到了!”张义云冷笑着说道,神态高傲之极,仿佛自己一直没有错过一般。
方锐冷冷地看着他,带着一种危险的语气说道:“那你的飞剑就不算是外物了?”
张义云听到这话过后,不屑地看了一眼方锐,那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愚不可及的蠢货似的,他冷笑着说道:“是吗?但是我的外物不会被人抢走,而且也可以从我身体中飞出,心血联系切不断,它和我根本就是一体,和你的那些武器能一样?”
方锐看着他高傲的神情,心中冷笑着说道:“要不要试试看,我的机甲和你的飞剑那个更加厉害!”
张义云看着方锐笑了笑,带着那种上位者的语气说道:“你还真以为我会给你穿装甲的时间?你就和钢铁侠一样,没有了那件战衣什么都不是。”
方锐带着一种怪异的笑容看张义云,然后说道:“我怎么可能是钢铁侠呢?不好意思,其实,我是假面骑士!”
说完,方锐突然按下了腰带上的一个按钮,然后一瞬间,无数的虚拟屏幕在他身周转动,漆黑的电弧在腰带上不断地跳动,一副由白骨组成的狰狞战甲就这样附加在了他的身上。
这套战甲的脸部宛如一个恶鬼一般狰狞,肘部,手腕,膝盖,脚尖,肩部,背部,拳头,都长着恐怖的尖刺。整套战甲宛如一个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魔一般狰狞,给人第一眼看上去的感觉就是恐惧。
这就是一套专门为了战争准备的武器,一套恐怖的战争机甲,只要他的主人愿意,只要一瞬间,他就可以撕裂一栋大楼。而且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这个战甲身上还有一些细微的缝隙,不用说绝对是什么导弹之类的武器发射口。
方锐看着张义云,带着不屑的口吻说道:“现在明白了吗?愚蠢的原始生物,你以为你看到的那些就是科技?可笑之极,我的行刑者所蕴含科技的力量根本就不是你们这种蠢货能够想象的。”
张义云冷哼一声,一句话也不说,直接御起他的沉默秘剑,一剑向方锐刺来。快,十分地快,这把剑的速度少说也达到了4马赫,这种恐怖的速度,方锐一时间根本就来不及反应。但是,需要他来得及反应吗?
就在张义云开始掐剑诀的时候,方锐的战甲就自带的智能就反应过来,一系列的运算早就记录好,张义云的剑刚刚御起,战甲就自助抬起了右手。张义云还不清楚怎么回事,行刑者右手手心就发射了一炮。
只听见“咻”的一声,一道红色的射线冲出,直接射穿了飞剑的剑身,然后朝着张义云射了过去。方锐心念一动,右手快速地转动了几次,恐怖的激光射线直接将张义云削成了碎块。
方锐看着成为了碎块的张义云,冷笑着说道:“起来吧,队长,老子早就知道了你有死河能力这一回事情了。”
但是那堆肉块仍然呆在地上一动不动,没有丝毫反应,方锐微微一愣,张义云那复杂的灵魂没有消失,根本就不可能说他就这样死了,这家伙有病吗?这样躲着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