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锐说完后,掏出了一份契约文书丢给了卫宫切嗣,卫宫切嗣接住看了看,然后说道:“这么宽厚的条件?那么你们的目的更加令人感到不解了。”
方锐摇了摇头说道:“卫宫先生,比起未知的谜题,你应该更加关注现在的事情吧?现在的话,你答不答应我们的条约,当然我们的目的什么的就与你没有什么关系了,我们也不会告诉你的,如果不同意的话,我们就立刻离开。虽然你是希望最大的一个,但不是唯一一个啊。”
卫宫切嗣冷冷地一笑,然后在那份契约文书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方锐的文书自然不会像卫宫切嗣那样做什么手段,上面写着的内容是合作双方不得用任何手段危害另一方,包括所有一切可以想到的手段。这样的话不管是怎样的想法都会被这段话判断为违反条约,可以算得上是一份比较可靠的契约,这也是为什么卫宫切嗣同意签订条约的原因。
不过想要违反也不是不可以,例如对自己下达一个暗示,暗示自己在听到了某个指令过后下意识地攻击对方(可以参考《城市猎人》)。这样一来的话不是自己所想的就不能算作是了,不过这个手段必须在签订契约之前下达,不然也算是想法中的一种。还有一些其他的方法,不过做起来都比较难,所以说这份契约尚且算得上可靠。
在签订了那份契约过后,卫宫切嗣的戒备勉强放了下来,不过看着众人依然没有什么好脸色。其实刚才算是方锐强行逼迫他签订的契约,一语道破他的必杀能力,还有展现出来的能力。分明是在告诉他要是不签订契约,大不了杀掉你我们再换一个人就是了。面对这么多人,而且大部分都感觉不出来能力,卫宫切嗣就算是再厉害也不敢涉险。他还要去完成自己那个美好的梦想,那个全世界都和平,没有血与泪的世界。
方锐就是算准了这一点,卫宫切嗣并不怕死,但是却担心自己的那个梦想无法实现,那个想要成为正义使者的梦想。可惜的是,小孩子的梦想就是小孩子的梦想,这个一辈子都活在梦想当中的男人一直到最后都不能够理解,要是邪恶都死掉的话,那么正义也就不存在了。
正义和邪恶是一体双生的,就像是一张纸的正反两面,不可能一面消失了另一面还存在。如果想要将一面完全消失的话,那就会将那张纸扭曲成莫比乌斯之环,那样的正义也是扭曲了的正义。所以一直到最后,这个男人都在失去,直到一无所有。
不过这些事情方锐自然不会说出来,事实上他并不打算在剧情的前期干扰太多,这样的话对于他自己来说也是相当不利的。毕竟剧情一路发展下去都是卫宫切嗣占领优势,虽然他一直在失去,但是主角确确实实是他无疑。所以方锐只需要防范那些在背后下黑手的轮回者就行了,到了后期得到了Avalon(阿瓦隆)之后,那个时候自己就可放开算是大干一场了。
至于为什么不选择rider而是选择了saber的原因,那就是因为……
“果然如此啊,如果不多接触的话,完全就没有破解的可能啊。”方锐坐在爱因兹贝伦家族的城堡里面,和卫宫切嗣交流着一些情报,他的双目中闪烁着朱红色的五芒星,盯着卫宫切嗣看个不停。
他在破解,破解卫宫切嗣身体中的禁制,固有时制御!这个属于卫宫切嗣所持有的特化魔术。
卫宫家历代都以追求时间的操作为目标。以此所达到的成果就是切嗣背上的魔术刻印。切嗣再将结界所影响的范围缩小到自身,干涉的时间在数秒之内。借以此将“世界的调整”对固有结界的干涉降到最低程度,使之成为能够在战场上实用的魔术。那就是固有时制御。而卫宫切嗣所能达到的成果就是“时间的调整”的程度,借以回避敌人的攻击或制造自己攻击的机会。然而,由于这项魔术所导致的反作用,会使得身体产生极大的负担。例如心律不整、呼吸异常或是体温骤变都是常见的反应。
若想将特定空间的时间加以操作,达成“过去化的停滞”、“未来化的快转”之类的“时间的调整”的话,属于固有结界的范围。而若想要达到“过去干涉”的“时间窜改”,则是属于魔法的范围。但仅仅是这种程度的魔术已经让方锐感到头疼了,因为他几乎解不开。
对于“复写眼”的破解能力,方锐曾经做过一个思考,原主人公莱纳到底是基于什么原理做到了复制一切魔法的能力。后来在了解了一定的情况之后方锐才明白,复写眼并不是可以复制一切魔法,而是可以将所有魔法的原理都破解开来,然后是使用者可以做到复制一切他看到的魔法。
但是,解开这些魔法的来源是什么呢?知识不可能凭空产生,魔法也有着它的源头,知道了复写眼的来源的话,这一切都可以解释了。复写眼是由“万式”分解开来的解万式者的复制品,所以在《传说中勇者的传说》里面,复写眼可以看到一切魔法的回路。
基于这个原理,一般的元素魔法也难不倒复写眼,轻易就可以破解开来了,但是当他面临的是另一个魔法体系的话,会怎么样?方锐就在尝试这种可能性,所以他试着破解卫宫切嗣的固有时制御。果然,这种完全和那个世界没有任何共通的魔术,无法破解。
如果是在那个世界的话,这种新的魔法就算方锐无法破解开来,万式也会破解,但是方锐是兑换而来的能力,他的知识全部都是万式以前所有的知识,而且他也不在《传说中勇者的传说》这个世界,根本就链接不上万式。而且在执行官这里兑换给他的能力完全就是原版的解万式者,就算是在那个世界,他也不可能得到万式的破解,所以他只能够自己破解。
方锐的复写眼中虽然有着万式的魔法知识,但是却是那种碰到了才能激发的,所以他对于魔法的理解能力嘛,由于在钢之炼金术师里面多少涉及到了一些符文和炼金知识,所以勉强算作魔法世界大学生的程度。而卫宫切嗣的固有时制御却是一个难倒了十几名资深教授的难题,所以方锐想要模拟这个能力的难度就不用多说了。
不过幸运的是,虽然很难,但是复写眼的能力却依然有效。在复写眼的作用下,这个能力的原貌就十分轻松地分解开来了,但是由于没有了万式以前的魔法资料储备,所以就像是一道微积分你解开了给小学生看,但是也别期望他看懂就是了。
方锐能够做到的就是将所有的公式全部记下来,然后不断模拟,不断解析,直到完完全全掌握这个技能。只是想要完全解析开来是什么时候就不清楚了,不过在卫宫切嗣身边能够解析的机会总是有的,这就是方锐为什么选择Saber阵营的原因了,要是将Avalon和Excalibur都解析出来的话,那么自己不就可以仿制这些武器了吗?至于金闪闪的那些宝具,低级的看一眼就可以模拟,高级的就Ea一个,还不如在Saber这边得到的东西更加多,而且金闪闪可不会随意拿出他的武器来,根本就没有破解的机会啊。
黄子杰想不通的原因就是这个,因为他不清楚对手的能力,所以猜不透对手的行动。不过同样的,方锐也不清楚这里其他人的能力,所有人的关系都变成了危险的未知,想要更进一步了解的话,那就是第一次战斗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