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芸香和陆赵氏拿了菜去了厨房,陆赵氏把以前腌制的野菜也拿了出来,娘俩在厨房里研究着做些什么菜。
陆照去了后院,看看陆正砍得柴怎么样了,虽然他对这个弟弟的印象并不是很深,但陆正有空的时候一直会和他说他俩以前的事,这让他对这个弟弟的印象并不坏。
陆正看他大哥来了,以为是来帮他忙的,心里觉得大哥心里还是能对他有印象的,立马笑脸相迎说,“大哥你怎么来了啊?我可以砍完的。你放心吧”
陆照看他这么一说,还是朝他走去,“我来帮帮你吧,多砍一些,留着以后用。”
陆正见他能来帮忙,自然是很高兴的,兄弟俩好久没有这样单独相处了。
陆照力气很大,劈柴速度比陆正快很多,陆正看他大哥干的那么快。忽然想起来小时候的一件事,
“大哥你还记得吗?我小的时候,大伯家陆金欺负我,拿那个柳树枝打我,你知道了以后,拿着那个劈柴的斧子,把那个柳树砍了一半树枝下来,还让大伯父给罚了。你还有印象吗?”
陆照见他说的这么兴奋,自己却没有一点印象觉得很抱歉,也不想扫了他的兴,就还是笑着说,“是啊,那次我记得,是我去砍了树。”
“大哥你记得啊?太好了。大哥你终于能想起来以前的事情了。”
陆正一时间知道这个消息,开心的像个得到糖果的小孩子。
“你在笑什么啊?是你劈完柴了?”
白芸香听到这里笑声不断,就从厨房走了出来,刚走过来,就看见陆正在那一个劲傻笑,而陆照就一直看着他。眼睛里有那么一丝的疏离。
“大哥他记起来以前的事情了”
陆正见白芸香来了以后,立马兴奋的分享说。
“是嘛?那真的是太好了,不过你得赶紧拿些木柴给我了,厨房里可是不够用了。”
白芸香看着陆照,就猜出来几分,她也没有说破,觉得让他开心一下也好。
陆照捡了一些柴火放进框里,递给白芸香的时候笑了一下。
白芸香也心领神会,末了还说了“快去劈柴。”
白芸香拿了柴火就回了厨房。
过了一会,陆赵氏喊兄弟两个人吃饭,两人收拾完进屋,看到桌子上三菜一汤,很是丰盛,于是立马就坐在了桌子旁等着开饭。
白芸香给大家盛好饭之后也坐在了饭桌旁,大家聚齐了之后,白芸香说了一句,
“好啦,可以吃啦!”
所有人拿起碗筷立马吃了起来,久违的饭菜香让大家吃的都很开心,陆正更是一口接着一口的吃了起来,却突然一下子呛了起来,陆赵氏给他倒了一杯水,其他人却在笑话他的囧样子,这让陆正很是害羞。
白芸香做菜时特意放了许多肉,她想好好地让大家吃顿饭,知道大家很久没吃肉了,连她自己都觉得很馋,更别说两个大男人了,剩下的放在缸里做起了腊肉,打算以后再拿出来做菜吃。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在一起吃了这顿晚饭,很是温馨。
新的一天,白芸香一大早就起床了,昨晚她做了一个美梦,梦见大家都来买她的香薰,都说她的香薰好,一时间财源滚滚生意兴隆了。这让她做梦都笑出了声音,早晨一起来心情就很好。
刚出门,就看见陆赵氏端着一大盆衣服要出门,
“娘,你这是要出门洗衣服吗?怎么这么早?”白芸香立马问道,说完就直接奔向她走去了。
“是啊,趁现在河水还没冻,我去把大家的衣服给洗一下,去晚了洗衣服的人就多了,现在的衣服不好洗,不早点去得洗到下午才能回来呢。对了,早饭在厨房里,你们自己收拾吃了,就别等我了。”
说完,拿着木桶就往外走了,白芸香本想想替陆赵氏洗衣服,可看她走的这么快,明显就是不想让她去。
“现在洗衣服还都是拿棒子捶打,这么洗衣服真的是非常累。如果有肥皂洗衣粉就好了……”
肥皂,白芸香脑袋里闪过这个东西,让她一激灵。
“如果现在有了肥皂,不管什么时候洗衣服都不用排队,而且洗的很干净,省时又省力得,这多好……”
白芸香心里十分激动,她觉得这会是一个很好的商机,甚至比香料还要受欢迎。
白芸香觉得这是一件改变时代的壮举,内心里的激动之情让她在院子里大笑了一声,“哈哈哈,我也可以是成为一个伟人了。”
说完,立马从院子里跑了出去。
陆照听见她惊天动地的一个笑声,就从屋里走了出来,结果只看见白芸香兴高采烈的跑了出去,徒留给他一个背影。
“这女人,又想干嘛?怎么没有个消停时候?”陆照看着白芸香匆匆离开的身影,紧促着眉头嘀咕着。
白芸香记得以前农研所里所长曾经指着一棵皂夹树说,
“古人以前都用这个树上的果子作为沐浴洗衣服的肥皂的材料,可见古人的智慧真的是让人佩服……”
白芸香在村里看上去是在四处闲逛,实际上她是在找附近有没有皂夹树,按道理来说,十月份皂夹树应该结果实了,可她怎么就没找到呢?
“看来我得上山上去看看了。”白芸香心里自言自语说着,然后转身就去了那条上山的路。
陆照一直在她身后跟着她,就看见她左看看右看看的就好像是在找什么宝贝一样,连后面有人跟着都不知道,这心也是够大的。万一有什么坏人怎么办?
想到这,陆照直接大步上前,走到白芸香身后拍了一下她肩膀,“干嘛呢你?一大早就出门,都不说一声的。”
白芸香被他吓了一跳,回过头来一看是他才放下心来,但想到他吓唬自己又觉得气得够呛。
“你干嘛跟踪我?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还来吓唬我,知不知道这样很吓人啊?我干什么告诉你干嘛啊?你干嘛管我那么多啊?”
白芸香气鼓鼓的,说话咋咋呼呼的,跟个炸了毛的兔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