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的人上上下下,在得知岳锦瑟回来后,更是开心,都集中在了门口,嘴角染上笑容。
岳锦瑟在绿宴等人的搀扶下,从马车内走出来,心情似乎也很好的样子。
绿宴始终不敢谈及叶劲这个名字,就担心其会真的难过:“小姐,你看你一回来,整个将军府邸的人都出来迎接你呀。大家都很喜欢你的。”
即便如此,岳锦瑟都只是尴尬笑了笑:“行了,你家小姐没有那么脆弱,也不会因为一个男人就做出那样的事情。”
绿宴放心地颔首:“那小姐,我们先进去吧。”
“好。”岳锦瑟等着其走了进去,却发现君若瑄在院子内等候多时,有些傻眼:“你怎么在这?”
君若瑄本来就不觉得此事有什么尴尬之处,只是轻笑出声:“我在这里等你很久了。”
绿宴本来就更喜欢君若瑄,无意识地夸奖:“小姐啊,你看雪国太子对你的心思多好呢。从他得到你的消息后,就直接来将军府邸等着你,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呢。”
君若瑄大大方方地承认:“所以小瑟瑟可有时间和我出去走走?”
“没有。”岳锦瑟即便不觉得难过,但始终不想要去和其接触。
现在她最想要的就是自己一个人待着。
绿宴哎了一声,觉得有些惋惜。
而被其回绝了很多次的君若瑄早就养成了习惯,保持淡定和从容:“没事,等你心情好的时候,在答应和我约会就成。这些都不是事儿。”
这么大大方方的他在之后,拼命想要逗着其笑。
岳锦瑟始终觉得对方太过于刻意了:“君大哥,你不需要用这样的方式逗我开心。”
君若瑄哦了一声,假装失落,便离开了。
绿宴都看不下去了,劝说:“小姐啊,雪国太子都这么关心你了。你为什么还要气走他。”
岳锦瑟无奈:“你觉得我这时候接受他之后,事情也会变得更加麻烦。你难道想要亲眼地看见事情发展成不可以控制住的地步吗?”
绿宴紧张到哽咽,这才意识到自己想的地方实在是太过于片面了:“那小姐现在该怎么办为好?”
“这段时间内,不管君大哥怎么约我,到时候找任何的理由帮我回绝掉就可以。”岳锦瑟现在并不是很想要和其有任何的接触:“其他人也是同理。”
还没有等绿宴反应。
岳锦瑟脚步匆匆,随之离开这里,回到了房间内睡了。
绿宴深深叹气,最终朝着厨房内走去,想要让厨师好好地准备自己和小姐的膳食。
而关于岳锦瑟离开镇南王府的消息,被第一时间传到了三王妃那边。
三王妃刚从皇宫内走出来,得知此事时,嘴角难以掩饰笑容:“真是太好了。”
嬷嬷不小心说漏嘴:“哎,真是苦了镇南王妃了。听说她都怀孕了。”
什么?三王妃下意识地抬起手来,放在自己那平坦的腹部,整个人都傻眼了,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她为什么会怀孕,可我现在想要孩子都很难要到!”
嬷嬷连忙捂着嘴巴,面露难色:“三王妃,是我说错话了。”
三王妃眼底透着狠意,仿佛想清楚了此事:“我没有办法怀孕,不代表我就要眼睁睁地看着此事发生。”
嬷嬷懂得对方话语内的含义,但还是提醒:“三王妃,那也是一个生命啊。”
三王妃嗤笑:“只要没生下来,就不是生命。”
嬷嬷不寒而栗,突然也有种悲哀的感觉。
三王妃已经想到之后的计划:“去帮我准备一份好礼,送给镇南王妃的。”
嬷嬷不敢顶嘴,只能叩首。
三王妃想起了另外的事:“记得这一封礼物是以镇南王的名义送出去的。”
她之前算计过岳锦瑟,但因为不成功,还是引起了对方的注意。
现在想要再次算计在其身上,就得用其他的理由。比如镇南王。
嬷嬷不得不佩服对方是真的很厉害。
就这样,这一份别有用心的礼物被送到了岳锦瑟的面前。
绿宴将这沉甸甸的礼物放在了手掌心上,对着其说道:“小姐啊,虽然我最近真的很讨厌王爷,但不得不承认他能在事后送出这样的一份礼物,也算是真的用心了。”
岳锦瑟坐在软椅上,面无表情:“丢了!”
绿宴有些心疼:“小姐啊,这一份礼物还没有打开,我们就直接丢掉了。到时候岂不是很尴尬吗?”
岳锦瑟表情不耐烦:“你不需要我在重复第二遍。”
绿宴微微叹气,只能是带着这一份礼物,便转身离去,丢在了木桶内。
因为太过于用力,礼物也被砸了下去,最后碎成了一片,流露出了奇怪的液体。
这种窒息的气味,也是让绿宴抬起手来,捂着鼻子,陷入了沉默内,突然感觉肚子很不舒服,开始疼了起来。
“绿宴!”一道轻柔的声音缓缓地传来。
绿宴只能强忍住身子的不舒服,便直径地走了回去,眉头紧蹙。
岳锦瑟看出来了绿宴的表情不佳,困惑地询问:“绿宴,你这是怎么了?”
绿宴摇头:“没事。”
可是肚子一阵阵地抽疼,开始有了眩晕感。
她抬起手来,按摩太阳穴,想要让这种感觉渐渐地消失些许,却发现甚是困难:“我肚子很疼,身子也不是很舒服。但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岳锦瑟总觉得很是不安,还是让绿宴去看看郎中。
绿宴点头后,整个人都晕厥了过去,倒在地上。
岳锦瑟连忙从床榻上起来,走到绿宴的面前,神情慌张:“绿宴,你这是怎么了?”
她着急忙慌地找郎中来看绿宴。
可到了之后,她才知道绿宴肚子里的孩子确实流掉了。
这会的她想起来叶劲之前送来的礼物,便气得回到了镇南王府,要求镇南王给一个说法:“叶劲,我从来都没想到会有一日,我猜不透你的心思。你要做什么,直接针对我就好。”
她顿了顿,深深叹气:“可你为什么要针对绿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