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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子前女友(7)(1 / 1)

“今天就要回去了?不多住些日子吗?”

唐母拉着大女儿略微冰凉的手,一脸的不舍,大概天下出嫁女儿的母亲都是同一样的心情,希望能把女儿装进口袋里,不让她离开半步。

徐少杰单手关上了后备箱,他拨了拨额前的发,遮住了略微幽暗的眼神,“今天的事,妈也看到了,还是让她们分开一段时间比较好。”

唐母尴尬,今早小女儿做的事情确实有点过分。

一旁的唐父深以为然,握着徐少杰的肩膀说,“少杰,那琳琅就拜托你了,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她。”

“爸尽管放心。”

两人上了车。

琳琅坐在副驾驶座上,伸手想扯下安全带。

身边的男人快她一步倾过身体来,抬手替妻子系好安全带。他的姿势无一不鲜明显露了本身的霸道性格,整个人如同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伏镇压住琳琅,死死禁锢着,容不得逃开。

琳琅后仰一分,他就靠近十分。

直到退无可退。

他差点没忍住就吻了上去,但还是克制住了自己。

徐少杰在唐家人的面前表现一直堪称完美。

油门一踩,汽车飞快驶离了唐家,唐家人的身影在后视镜变得越来越小。

琳琅看着唐母追了几步,一回头,她还在使劲挥着手。

“好了,女儿又不是永远不回来了……”

两人说话的声音混进了风声,渐渐听不清。

两旁郁郁葱葱的林道风景从窗前掠过,细缝里生长的阳光折落在茶色的车窗,琳琅偏着头看着外面。她双手交叠,规矩放置在膝盖之上。

男人单手控着方向盘,另一只手盖上了琳琅的手背,厚实而温暖。

“别担心,无论发生了什么,我都会照顾好你的。

琳琅垂着头没说话。

汽车在半山腰停了下来,一栋深蓝色坡屋顶的别墅在幽润的花木间隐约若现。数只灰色鸽子拖着黑斑点的尾羽,在圆月形老虎窗的边沿逗留,摇头晃脑,仿佛在做慵懒的午后交谈。

近处,尖头直立的篱笆缠绕着一串串开得热烈的紫藤花,细嫩的翠叶在阳光下泛着晶莹的水光。

徐少杰为她打造一座城堡。

“姐,我们到家了。”

徐少杰拉开了车门,宽大的手掌抵住了车顶。

他略微低下脑袋,拨上去的刘海垂了一些下来。徐少杰眼睛颜色比常人还要浅淡透亮,眉眼又偏偏幼嫩得惹人怜爱,让琳琅一瞬间想起了温顺乖巧的苏格兰折耳猫。

娇娇软软的,柔柔弱弱的,不会有人升起防备之心。

这个内心霸道的男孩子装起乖来,估计没多少的小姐姐能抵挡得住。

琳琅无视了对方的有意卖乖,弯着腰下了车。

这一栋有着欧洲古堡风情的小别墅是徐少杰送给琳琅的新婚礼物,他花费了不少的心血,连一把小小的钥匙也铸造成金天鹅的模样,完美得就像传世艺术品。

一楼是客厅,墙上挂着色彩艳丽的壁画,充满异国情调的手工纯丝地毯徐徐铺展到另一头,古典烛台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这里的一切都美轮美奂,如同童话的画卷重现。

徐少杰带着她上了二楼,也是两人居住的共同房间。

琳琅拉开了深紫色的镂空印花窗帘,远处的花园景色收拢眼中。

“真美。”她喃喃地说。

这里也许还是一个适合囚禁恋人的地方。

徐少杰这个小狼崽子的心思比琳琅想象中要深多了,这栋别墅被花草树木掩映着,周旁也没有人烟,仿佛与世隔绝。

想要呼救也找不到人。

他这是要把唐琳琅当作洋娃娃一般幽囚起来吗?

男主的占有欲真是可怕。

琳琅勾唇一笑。

她是越来越期待后面的剧情发展了。

越是崩坏,越是出人意料,她的积分才会成倍增长啊。

徐少杰转过头看她,猩红色的纤薄毛衣勾勒出她的盈盈细腰,微风吹拂,琳琅的手指梳理着一头缎子般的黑发,那姿态说不出的幽雅美丽。

他扔开了手上的行李,从后头一把搂住了琳琅,将脑袋深深埋进了她的脖颈,细腻而柔软的触感叫人心神荡漾。

“少杰?”

她诧异回头。

紧接着,琳琅只觉得腰间一重,被男人用力举高,不得不半坐在了窗台的边沿。她的手还没找到稳住身体的支撑部分,对方的吻便已铺天盖地袭来。

如同他这个人一样,不给拒绝的机会,直接将人焚烧殆尽。

徐少杰顺势捏住琳琅的手腕,强迫她搂住自己的腰。

“不想摔下去的话,就好好抓住我。”

他本来只是想偷个吻,后来见她脸颊红润,眸泛春波,下手渐渐就没有了分寸。

“不要!”

琳琅猛然推开了他。

男人一脸错愕。

“抱歉,我今天不太舒服。”

琳琅扯高了毛衣的领口,脸衬得更小了,有意无意遮掩住了被吻得发红的嘴唇。她匆匆说了一句话,跑到了卫生间,水声响起。

徐少杰面无表情看着被锁上的门,眼神渐渐阴沉了下来。

琳琅出来的时候,徐少杰已经恢复到了往日的状态,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作为新婚夫妻,两人原本说好是要去度蜜月的,但徐少杰突然说他的公司临时接了一桩大项目,作为领头人,他必须要亲自在场进行监管。

蜜月就这样延期了。

有时候琳琅睡着了都没见他回来。

男主大人冷静的有点反常。

琳琅一边修剪着庭院的花枝,一边漫不经心想着。

无聊得有些寂寞呢。

琳琅可是一个闲不住的老妖精。

既然男主不跟她玩,那她就去找别人玩。

唐琳琅毕业以后在一所私立高中当音乐老师,工资待遇十分不错,学校还批准了她一个月的带薪婚假。琳琅想了想,给唐父打了个电话,说自己想要转到妹妹工作的学校。

“美玲她对我好像有什么误会,这些天我怎么打她电话也不接,担心死我了。”琳琅装模作样叹了一口气,“爸爸,你帮帮我吧,我想跟美玲重归于好。”

唐父老怀欣慰,不但答应了,还夸了她几句,“琳琅,美玲有你这个姐姐真是幸运。”

琳琅勾唇一笑,“美玲如果这样想就好了。”

唐美玲可不欢迎琳琅的到来。

她这些天在唐家并不好过,丈夫对她视若空气,唐父对她那天泼脏水的举动还耿耿于怀,见了她也没好脸色。而疼她的唐母跟唐老太太思念着在外面住的琳琅,一天的话题绕着她转,自然忽略了唐美玲的心情。

唐美玲抱胸,“你是怎么进来的?该不会是动用了爸爸的人脉吧?”

这所贵族小学对于外来教师的考核有一套独立的体系,因为这里的学生往往是权贵的后代,身份非富即贵。

“我只是跟爸爸打了声招呼。”琳琅微笑道,“别担心,姐姐是通过了层层的选拔才得到音乐老师的资格,至于你是不是靠爸爸关系进来的,姐姐可就不知道了。”

旁边的老师们纷纷竖起了耳朵。

唐美玲恨恨咬牙。

她大专读的是师范,成绩也不算拔尖,毕业就央求了唐父,动用了各种关系进了这所星辉小学,目前教三年级的学生。

“顺带一提,分配给我的学生,正好是你带的班。”

琳琅嫣然一笑。

“妹妹,以后也请多多关照了。”

唐美玲冷哼了一声,扭头就走,压根就没有要同她“好好相处”的念头。

琳琅抚着长发,她看见了唐美玲眼中一闪而过的恶意。

女主会出什么样的招数呢?

她真是期待极了。

不过琳琅又想了想唐美玲那种孩子气的性格。

心想,她还是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

果然,唐美玲回去之后,立即采取了“行动”。

六月份的夏天,整个学期已经过去了大半,之前的音乐老师由于待产而休假,琳琅就接过她教的钢琴课继续上。

课室被安排在音乐楼的钢琴教室,但上课铃响了之后,只有几个小孩子乖乖来了。

发动学生来孤立她吗?

真是不入流的小伎俩。

唐美玲到这里两年了,教的是美术,她在小孩子面前是热情活泼的大姐姐形象,在班上很有人气。若是别的年轻女老师被学生这样轻慢对待,估计会被气个半死。

很不凑巧,她面对是无论何时都很受小朋友欢迎的琳琅。

琳琅返回教室,原本喧哗吵闹的班级一下子变得寂静了。

她径直走向最后的一排桌子。

“你是安澜,对吗?”

琳琅手指撑着桌子,身子略微斜斜倚着。“老师听说过你,六岁就跟着国家队去了外国,登台演出,真是了不起。”

“老师可以挑战你吗?”

伏在桌子上的小脑袋缓缓抬了起来,冷冷吐出两个字,“不要。”

“安澜同学难道怕输给老师吗?”琳琅做出讶异的样子。

小孩子一样禁不起“宠溺。

“要是冠军赢了的话,老师给你一个亲亲奖励,好不好?”

小男孩脸颊霎时变得红扑扑的,像诱人的苹果,他几乎不敢注视琳琅含笑的眼神,慌忙扭过头,“不、不需要。”

琳琅一路抱着小家伙到钢琴教室,他在她怀里,小屁股不住挣扎着,但被琳琅亲了一下脸颊之后就安静多了。

后面的人见他们的“头儿”都被魔鬼老师“驯服”了,一个接着一个跟了上去。

安澜的钢琴水准几乎是大师级别,琳琅听完鼓起掌来。

“老师,到你了。”

他骄傲昂起头,那傲娇的模样令她忍俊不禁。

琳琅弹了一首温柔明丽的钢琴小曲,致爱丽丝,这是钢琴初学者必学的曲目。最简单的曲子,往往能体现演奏者的水平。

安澜一脸别扭,“勉强”认可了她仅次于自己的实力,随后闭上了眼,细长的睫毛犹如蝴蝶一般轻颤着,显示着主人并不平静的心绪。

“只准亲脸颊哦。”

小家伙睁开一只眼,还摆出一副“便宜你了”的表情。

琳琅忍俊不禁,捧着水灵灵的小脸蛋儿,亲了亲他的小嘴巴。

安澜的耳尖更红了。

课程结束之后,琳琅并未急着回办公室。

她端坐在钢琴前,又弹奏了一曲。乌黑的长发被轻巧拨弄到一边,垂落在胸前,露出了纤细的后颈。

琳琅闭着眼演奏。

清浅的呼吸吹拂她的耳背。

男人身上有干净的香皂味道,淡淡的,又清新。

钢琴边映出了一道高大的身影。

他弯下腰,宽大的胸膛几乎贴上了琳琅的后背,修长的双臂从背后伸出,以拥抱她的缠绵姿态,手指抚摸上了琴键。

指尖轻按,恍如振翅欲飞的蝴蝶。

柔和的琴音在午后的阳光下流淌开来。

四手联弹。

天生一对。

明明是第一次共同演出的人,却配合的无懈可击,无可挑剔。

有些人,但凡未得到的、封锁在禁区的,却是最登对的。

盛开在危崖的罂粟花,究竟该不该摘?

他眼神幽深,意味不明掠过她的耳垂,红宝石的细长坠子在暖风中摇曳,犹如一滴凄美的血泪,衬得她肌肤愈发晶莹胜雪,本人却对这份美丽浑然不知。

这才是最危险的。

男人低下了头,缓缓将脑袋搁在女人的肩膀上。

她身体微微一颤,然而,没有立即推开她。

双方都在试探。

各怀鬼胎。

他靠在她的肩膀上,偏过头,双眸紧紧注视着她的脸。

对方并未睁开眼睛。

从他这个角度可以看见她浓密乌黑的睫毛,秀气细巧的琼鼻,以及嫣然泛着水光的嘴唇。

由于他突然的凑近,对方似乎有些紧张,不但是长长的睫毛颤抖着,连红唇也咬出了一道浅薄的痕迹,逐渐变成深红的色泽。

此刻,两人的手指翩飞,钢琴曲还在继续演奏。

细碎的阳光在黑白琴键跳跃,营造一个难以苏醒的唯美梦境。

他轻嗅着她发间的清香。

“为什么,你会选择这首?”

林惟静俯在她耳边轻轻地问。

梦中的婚礼,是法国的钢琴名曲,只为挚爱而谱。

他离得太近,嘴唇涌出的灼热气息几乎灼伤人的皮肤。

琳琅依旧沉默。

有时候沉默是一种模棱两可的态度。

既不拒绝,也不答应。

狡猾得要命。

男人自然不满足她这种模糊又暧昧的回应,长腿朝前面迈了一步,远远看着,像是从后头拥着她纤细的身躯。他用指腹摩挲着她颊边的碎发,柔软而细腻。

然后,一个猝不及防,他忽然亲上了女人的眉骨。

琳琅猛然睁开了眼。

“嘭——”

琴键发出刺耳的颤音,犹如最后的悲鸣。

琳琅站起来,下意识往后退,想躲避他的攻势,反而被对方大力推到了钢琴上。

琴音一阵错乱。

林惟静张开双臂,将她禁锢在钢琴与他的中间缝隙。

逃无可逃。

“你、你这是要做什么?”女人脸上一片惊慌之色。

这让他想起了那个荒唐却甜美的清晨,她也是同样的神情,一样的惹人爱怜。

他想保护她,又想毁灭她。

林惟静看她水润的眼睛,声音低沉,颇有一种蛊惑人心的迷离,似是海岸的塞壬,要刻意诱她走向黑暗深处,“美玲的姐姐,我才要问问你做什么。”

“明明跟徐少杰离开了唐家,只要你有心,随时都可以避开我。”

“可是为什么,你偏偏选择了美玲上班的地方。你难道不知道,我每天都会来这里接她回去吗?”

男人细长的手指触摸她的脸颊,神情沉静。

“制造碰面的机会,还故意穿着我最喜欢的裙子,在空无一人的音乐教室里,背对我弹奏着追忆恋人的曲子,连我进来了也不知道。这是你自己,给了我一个袭击你的最佳时机,不是吗?”

他低低呵了一口气。

“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这样想——”

“姐姐……也喜欢惟静,对吗?”

他将这句话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压根不知道自己抛出来的是一桩怎样的惊天秘密,见光之后,足以将人炸得粉身碎骨。

林惟静生得高大颀长,但跟徐少杰同年,都比琳琅小上一岁。不过当他戴上那副金丝眼镜之后,矜贵优雅的禁欲气息呼之欲出,看起来反而比琳琅还要成熟几分。

男人抬起的手又放下来,撑在了两旁的琴键上,将琳琅囚禁在了怀中。

他的长腿很熟练封锁空间,制住了对方逃跑路线。

“你、你在胡说些什么。”

琳琅像是才回过神来,伸出双手推了推男人的胸膛。

“是,我在胡说。”

他出人意料承认了,声色也渐渐低缓了下来。

“这一切都是我的臆想,一个可悲男人的无耻欲望。”

“我明明是对姐姐一见钟情,却阴差阳错娶了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妹妹。”

“就在我打算死了这条心,想着哪怕是静静守在她身边看着就好,可是命运又同我开了一个玩笑。”

“以那样卑鄙的手段,得到了你。”

他凑近她的耳边,“我宁愿相信这是我的一厢情愿,更宁愿你讨厌我、憎恨我,用最残忍的方式,断绝我那份不可能实现的念头。”

“但是,你没有——”

林惟静轻轻叹了一口气,口吻极其无奈。

“就是因为你太过心软,才会让我这种卑劣的小人趁虚而入,胡作非为。”

“我对自己说,如果十天之内,我没去找你,我们彼此都没有碰面,那么我会把我所有的非分之想都关进笼子,做一个合格的丈夫与爸爸。”

他低下了头,清俊的眉眼在琳琅面前放大。

“反之,我会不择手段得到你。”

“而今天,刚好是第十天。”

那一天,我一头栽进我的命运里,就像跌进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

从那一刻起,我的心里只有你。

所以——

姐姐,你逃不掉了。

对方眼中的占有炙热太过强烈,琳琅掩饰般笑了一下,像往常一样。

“好了,妹夫,不要闹了,美玲还在等你回去吧?别让她就久等了——”

林惟静第一次那样的不绅士,中途截断了她的话,“事到如今,你还打算装傻吗?”

“姐姐你对我,也不是没有感觉的吧?”

他手背抬起了琳琅的下巴,视线落到那略微褪色的唇色上。

今天她的唇膏,是樱桃味的。

甜蜜而动人。

“我刚才吻了你,可不是开玩笑的。”

“还是说,我应该更进一步,你才不会有一种礼节亲吻的错觉?”

琳琅错愕看他。

男配这是要坏掉了吗?

林惟静推了推滑落至鼻梁的眼镜,透明的镜片在阳光下折射出锐利的光,“我事先声明,虽然之前国外待过,但接吻礼节的那一套我一直都学不来,也不想学。”

“你要清楚——”

“我的吻,从不随便敷衍。”

他一字一句,铿锵有力,说得极其认真。

琳琅只好负责让自己变得更加慌乱跟羞涩。

她有些可惜,唐美玲没看到这一幕真是太遗憾了。

林惟静对她这个时候的走神表示不满,手掌托着她的脸颊,强行让她直视着自己,“我刚才说的话,你有认真听吗?”

琳琅躲闪他炽热的眼神,垂下了眼帘,“你知道,我们是不可能。”

“所以呢?”他挑了挑眉。

琳琅头一回见他这副略微散漫的模样,微微愣神一下,才说,“今天的事情,我就当没发生过。从今以后,我们也要保持距离……”说到最后,她的语气也渐渐变得疏离。

林惟静听得极其不舒服。

她就这么迫不及待划开两人的界线吗?

男人轻抬起手掌,拇指与食指合拢捏住了边框,他优雅而缓慢摘下了金丝眼镜。

几绺柔软的黑发随着眼镜掠起,隐隐露出光洁白皙的额头。他的形象彬彬有礼,又是得天独厚的好相貌,以致于叫人生不起任何抵触甚至厌恶的心思。

“如果……我说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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