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知道那么多干什么,难道没听说过一句话吗?”李扬神秘一笑说道。
“什么话?”狱卒傻傻的问道。“知道的越多,死得越早?”说着,李扬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么忽悠人,自己还是第一次啊。
可是这笑容落在狱卒眼中却变得高深莫测,而且话说说的也确实有些道理。想了想,狱卒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可怜巴巴的说道:“到底该如何做还请相公您教给小的,只要能活命,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呵呵,快些起来,本公子又没说不指点你。”李扬一边扶着狱卒一边说道。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多谢公子救命之恩。”狱卒满脸感激的说道。
“那个替死鬼已经被焚化了,所以现在知道本公子还活在世上的人只有你,只要你不说出口,也没人现本公子躲在这里,这件事情便没人知道,这样一来你不就没事了吗?”
“公子高见,公子高见啊。”一听这话,狱卒不由放松下来,是呀,现在死无对证除了自己谁又能知道真正的李扬还活着呢?
“不过有一点比较麻烦,若是本公子一直躲在这里出不去,这件事情迟早都会被人现,所以要想别人不知道,最要紧的就是送本公子离开这里。如此一来日后出了什么事情也就和你没有丝毫干系了。”李扬处处为狱卒打算,可是把狱卒感动得不行。
“多谢公子大恩大德,到底该怎么做,小的全听您的!”狱卒一脸坚定地说道。
该怎么逃出去,李扬早就想好了,附耳吩咐一遍狱卒立刻点头答应,实在太好了,今晚就是自己值夜,到时整点小酒把同伴灌醉了那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吗?
看着狱卒小心翼翼的锁上牢门离开,李扬不禁松了口气,接下来就要看狱卒能不能把事情打理妥当了。
刚刚坐下,原本有些沉寂的大牢又喧闹起来。“小的参见6大人!”一听这嘈杂的声音,李扬不由一个激灵,哼,老子到要看看你们是怎么演戏的。
“免了,本官学生被你们关押在这里,本官有些放心不下前来探望探望,尔等还不快些带路。”6逸夫的声音依旧是那般威严。
“这……不瞒6大人,昨日晚间您的学生他…他…他暴病身亡了。”看不到是谁在说,但是李扬却能想象的出来6逸夫的眼神定然先是一亮,而后就要勃然大怒了。
“什么,暴病身亡?”声音有些颤抖,听起来和真的刚刚得知消息一个样子。李扬心中不由竖起了大拇指,没看出来,6逸夫的演技竟然这么好!
“是暴病身亡,仵作查看说是染了瘟疫。”“滚,老夫活了大半辈子,还没听说过这么厉害的瘟疫,不到一天时间就能把一个活蹦乱跳的年轻人病死!”伴随着6逸夫声音的落下,接着就是几名狱卒的惨叫声。
虽然看不到情形,但猜也能猜得到是6逸夫动手了,李扬不由觉得纳闷,这戏演的太逼真了吧?
“说,人在哪里,老夫要见见他,若是死的蹊跷,必定要了尔等狗命!”这话说得很强势,接下来便是几个唯唯诺诺的声音叙述起了尸体焚化的事情。
不过没等他们说完,又是一阵凄厉的惨叫声,更厉害的是有几个狱卒抱头鼠窜的狱卒竟然从李扬所在监牢之前跑过,接着跌跌撞撞毫无形象的6逸夫手里拿着一根铁链追了上去。
这情形看的李扬两眼直,往日温文尔雅的祭酒竟然也是这么疯狂?可是这戏演得有点忒过分了吧,自己就是一个小小学子,虽然得到了你6逸夫一点点的赏识,也不至于比你亲生儿子死了都严重吧?
百思不得其解,李扬也懒得再想,找了个阴暗的角落卷缩在哪里闭目养神起来,自己还是想想出去以后躲藏在哪里吧,到时坐山观虎斗,等着慕容父子被赶回老家自己再出现,定然能把6逸夫吓一大跳。
想到这里,李扬不由阴阴一笑,想必到时候他做贼心虚,脸色一定很难堪吧。
“李扬,我6逸夫有愧于你啊。”沉浸在自己想象中的李扬忽然听到这么一句,不由抬头去看,就见6逸夫对着自己的原先的那间牢房施起了礼。
这一幕,让原本铁了心认定是6逸夫想要自己性命的李扬不禁产生一丝动摇,他的这些作为,不像是要谋害自己的凶手啊,难道这凶手另有其人?
夜晚临近,被6逸夫搅得几近天翻地覆的顺天府大牢沉寂了下来,除了偶尔响起的梦呓抽泣声,只剩下被李扬买通的狱卒和同伴拼酒的声音。
“李公子,成了!”满脸酒气的狱卒兴奋地开门走了进来,同时把一直隐藏在食盒里的一件衣服递了过来。
李扬接过一看,不由满意一笑,穿上这身再拿上大木桶,活脱脱的就是昨日那伙夫陈三的兄弟呀。
“外面的守卫如何?”越狱是否成功,就看能不能顺利的通过外面的守卫,要知道大牢里守卫这么松懈,那重头一定是在外面了。
“呵呵,公子放心就是,等会儿出大门的时候小的会把您藏进大桶之中,只是里面味道差了些,只能委屈您了。”狱卒有些为难的说道。
这大木桶是干什么的,李扬自然能猜得出,看来自己一定是要像影视剧中那些逃亡的人藏在大粪桶之中混出去了。相较起性命来,这许些臭味实在算不得什么。
走出牢门,虽然遇上了一队巡逻的士卒,但是李扬一身伙夫的装扮根本就没有引起任何怀疑,谁让这些士卒只是负责外围看守,而牢内的情形只有这些狱卒才知道。
这是一关,最后的一关便是那扇和小城门相差无几的大门了,这里的检查严了些,凡是出入之人必须都得有身份凭证才行。好在狱卒早有准备,直接把李扬藏进大粪桶里面推着走上前去。
“站住,腰牌何在!”一声厉喝,藏在大粪桶里的李扬听的是胆颤心惊,果然是当兵的,这说话的口气都不一样。
“大人,要拍给您过目。”停下大车的狱卒一脸谄媚的把腰牌递了上去。“大半夜的不好好呆着,这是要干嘛去?”领头将官狐疑的看了一眼大粪桶,对着身边的士卒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