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给甜橙酱买甜橙的钱~( ̄▽ ̄~)~陆老爷气急,桌子拍得砰砰响,这时是半点读书人的儒雅做派都没了。
“我陆某人的女儿也是他们可以随意点明要见的,他们以为这是在哪呢!”
“简直放肆,快给我轰走!”
即使如此,陆父还是不太满意,总觉得还有哪里不太对劲。
“慢着。”
陆父唤住急着告退的管家,看向自己的宝贝闺女。
“曼汝此事不会也与你有关吧?”
陆曼汝看着陆父的面色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
“……也有这个可能。”
“你!”
陆父指了指自家闺女实在是说不出话来,一病过后女儿仿佛脱胎换骨般,他已经不知再该如何去管教她了。
“那爹爹我出去看看?”
陆父无可奈何地朝着陆曼汝挥了挥手。
唉,这闺女大了,翅膀硬了,要有自己的天空了。他也老了,该歇歇了。
一时间,陆父又想到王沉庚,闺女眼见着是越来越有主意了,也不知道这两人还合不合适啊?
一时间,陆父更愁了。
陆家大门外,陆曼汝果然没有料错,来找她的果真就是黄德海的手下。
“陆小姐,谢谢你救了大哥的命!”
“大哥他受了一点小伤,特意吩咐兄弟们今日一定要来给陆小姐道谢。”
“好说好说。”
陆曼汝随意地挥了挥手。
领头的那个混混从怀里掏出一个黑檀小木盒。
“这是我们老大早些年无意间得到的东西,还请陆小姐笑纳。”
“我们老大还说这东西只有陆小姐配拿着。”
看着那个小木盒,陆曼汝无来由地心里就闪过一丝悸动,有一种非它不可的宿命感。
玄学之人心淡如水,很少有闲思,但一旦有了什么感觉,那多半就会成真。
陆曼汝几乎是直接上手去抢一般地接过盒子。
拿到盒子后她没有丝毫犹豫地开锁启盒。
黑檀小木盒中赫然躺着的就是一块鱼状小玉佩。小鱼雕工精致,微微泛黄,可就在陆曼汝手指触摸之际,整块玉佩都瞬间变得通透水润,就连小鱼也仿佛鲜活了起来。
这就是陆曼汝丢失的阴阳鱼中的阴鱼,怪道她一直摸不准具体的方位,原来是被人用黑檀木给封住了。
封的好,她的这块阴鱼可煞得厉害,非常人可以接近之物,到时煞气四溢可就要多添业障了。
“回去转告你家大哥,这块玉佩我很喜欢。”
说着陆曼汝直接从小木盒中捡起玉佩挂在了脖子上。
“哦,有空还得烦劳他替我引见一个人。”
“啊?”
看着那群混混疑惑的脸,陆曼汝也没多解释,笑笑道:“你们回去一说,老大就会懂的。”
“那行,陆小姐我们就先告辞了!”
说话间八个人动作迅速地跳上一辆黑色小轿车,车轮在陆曼汝眼里完全清晰可见地瘪了半公分。
啧,这个小黑车就是不一般哈,不愧是吃油的,就是比吃草的厉害。
陆曼汝摸着脖子上挂的小玉佩,笑得见牙不见眼地目送着一般人的离开。
有了这个阴鱼,就算是斗起法来她也完全不怕了。
但凡谁敢惹她,她就敢往谁身上染煞气。
果然,她昨天的想法也一点都没出错,这位黄老大和她真的是有点善缘。
还没等她刻意去找,就把她最在意的东西送到了她手里。
等陆曼汝欢天喜地地回到客厅时,发现陆父貌似是还在等她连忙收了一脸的喜气。
“回来啦?”
“这回儿又是收着礼了?”
陆父目光如炬,一下就注意到了陆曼汝手中的小木盒上。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爹爹的眼睛。”
见陆父询问,陆曼汝也不好再藏着了,索性就大大方方地把玉佩从衣服里拎出来给陆父瞧。
“怎么样,这个玉佩还不错吧?”
陆父推了推掉到鼻头的老花镜,仔细看了看老实道。
“东西是不错。”
“但你不和我解释一下,为什么黄龙帮要这么大张旗鼓地给你一个小姑娘送礼?”
“我昨日也就随口提点了黄老大一句,他是个知礼的,这不今早就安排了手下给我送礼。”
陆曼汝捡轻去重地和陆父交代了昨日的经过,关于那场枪战她是半个字都没和陆父透露。
到马场的时间刚刚好,马赛即将开始,大部分人已经落座,倒显得这片场地没有陆曼汝想象中的拥挤。
环形的跑马场入口处,几匹神采飞扬的赛马扬着蹄,喷着鼻,跃跃欲试的样子看得陆曼汝都心潮澎湃了。
“王局长。”
就在这时,两人身后传来一声清朗的叫喊。
王沉庚停下脚步率先回头,看了来人一眼倒是没有开口,反倒是蹙着眉头把陆曼汝掩到了身后。
“你我也算相识多年,今日见了面连个招呼都吝啬吗?”
话罢,齐自清不顾王沉庚的冷眼向前走了两步。
“身后站的是哪位娇小姐啊,怎的,还藏着掖着。”
“怕我抢?”
不得不说,陆曼汝虽算得上高挑,但那点身高对于王沉庚那就算不上什么了。
此时别说是被遮得严严密密,什么也瞧不见,就连光线陆曼汝都觉得有点受阻。
虽不知前头究竟是怎么一回儿事,但陆曼汝就不是个甘于安稳站于人后的人。
此刻,她用手轻轻拍了拍王沉庚的后背,示意他退开。
王沉庚纵然万分不乐意,但依旧没有违背陆曼汝的意思,抿了抿唇退开了些,勉勉强强地露出了陆曼汝的半边身子。
还不待陆曼汝看清,前头的那个人就又往前走了两步。
“咦,这不是陆小姐吗?”
“我还倒是哪个小美人被金屋藏娇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