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从您口中说出来的家教不好,那我想请问一下,用钱来践踏别人的尊严,让别人去承受不需要承受的东西,将你们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那算得上是有家教还是没有家教?”
慕锦南的眉头皱的越来越紧,凛冽的眸光恶狠狠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一字一顿地说出,却带着一股不一般的凌冽。
慕锦南的话语好像利刃一般,无情地扎进了慕母的内心,仿佛到达了一个万劫不复的地步,明显的维护着季梦鸾。
“慕锦南,你这是什么态度?”
慕母气急败坏,迈开步伐一步一步地朝着慕锦南走去,咬牙切齿地说道,眼底怒气翻腾,精致的妆容失效,根本掩盖不住脸上的怒火。
被慕母那锋利无比的眼神盯着有些难受,季梦鸾转过头来,看着慕锦南那抹深邃地不可见底的眼睛,伸出手扯了扯慕锦南,希望可以让这场战争就这么结束。
“希望您可以好好反省一下自己。”
面对慕母的质问,慕锦南的话语没有一丝的手软,轻轻从嘴里吐出来的话语却是那么地惊人,没有半点想要给慕母留面子的意思。
听状,慕母的脸被气的一阵青一阵白,脸上骤然失去了血色,好像每一个字都被放了毒药一样,毫不留情地侵蚀着慕母的内心。
“我们走。”慕锦南冷冷地撇过前方一眼,搂着季梦鸾的肩膀,将两人的身子的距离拉近,迈开脚步朝着外面走去,没有一丝的犹豫。
季梦鸾有些愣神,淡红的脸颊早已没有了血色,身体也变得无力,任由慕锦南将自己带走,不想要有任何的反抗。
“锦南……”金秋咬着唇,眉头皱起,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面满是对慕锦南的不舍,喃喃地叫道,却是一番不死心。
被一声厌恶的声音叫住了脚步,慕锦南脸色铁青,冷冷地笑了一声,转过头来,锋利无比的目光恶狠狠地瞪着金秋,恨不得她马上从自己的眼前消失。
“我不会轻易放过伤害我妻子的人。”慕锦南冷漠地撂下最后一句话,紧紧地搂住季梦鸾,动作霸道而温柔,死死地将季梦鸾护在自己的身边。
“我……”慕锦南冷酷的话语将金秋毫不留情地打了回来,刚准备好说的话语却硬生生地卡在喉咙里面,被一阵寒气堵住,根本说不出话来。
看着那两个渐渐离去的背影,金秋不舍的眸光变得凛冽,那钻心的疼意让金秋感受到一阵万劫不复的恶毒,双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内心暗暗笃定。
慕锦南牵着季梦鸾的手,缓缓地带到了程亮的劳斯莱斯前方,绅士地打开车门,举手投足之间都充满贵族的气息。
“锦南……”季梦鸾笔直地怔在原地,却没有丝毫想要进入车内的意思,双唇紧紧抿着,几近没有了血色,喃喃地叫着慕锦南的名字,抬起眸,望见慕锦南的深邃。
迟迟未上车,慕锦南稍稍地循着声音往后看去,一双晶莹剔透的大眼睛映入眼帘,却稍微闪烁着一些泪花,让人感到心疼。
“没事的,相信我。”感受到季梦鸾的担心,慕锦南唇角稍稍望着两边扯了扯,伸出手将季梦鸾搂入自己的怀中。
性感的嘴唇抵在敏感的耳边,发出一阵低沉嘶哑的嗓音,却格外动人。
一阵进入心扉的温暖让季梦鸾感到舒适,身体和内心的藏着的冰块好像在此时此刻正在被渐渐融化,留下一潭温暖的水。
“谢谢你。”季梦鸾紧皱的眉头稍稍纾解,唇角稍微勾勒出了一抹精致的笑容,喃喃地说道,却是对慕锦南无尽的感激,仿佛浮动的内心也不断安稳下来。
慕锦南紧紧地将季梦鸾拥入怀中,根本就不舍得放手,那一阵独特的味道和温暖,让慕锦南这辈子都一直想念和珍惜……
慕锦南眼眸微颤,将季梦鸾一把抱起,轻轻地放进了车内,一双大长腿也随之迈入。
“开车。”低沉的嗓音发出,慕锦南深邃的眸光始终不愿意从季梦鸾的身上移开,继续两人的温暖……
宽敞明朗的慕家房子里面,却弥漫着一阵骇人的气息,每个人的嘴巴仿佛都被粘住了一般,被一阵寂静笼罩住了。
“伯母,你看看锦南他这样子说话。”
金秋气急败坏地走到慕母的跟前,十厘米的高跟鞋踩得咯咯作响,一股撒娇的模样看着慕母,眸子里面却满是对季梦鸾的憎恨。
“你给我闭嘴,你自己做过什么事情难道你自己不清楚吗?还在这里巧舌如簧。”
被那发出响声的高跟鞋弄得心烦,慕母的眉头紧紧地皱起,双手环于胸前,冷冷地目光看着眼前怒气翻腾的金秋,轻描淡写地说道,却是无形之中的控诉。
“伯母,我……”慕母的话来的突然,金秋猝不及防地向后踉跄了几步,眸子里面的愤怒全都转化为了惊讶,钻心的痛感毫无征兆地袭来。
金秋紧紧地抿着嘴唇,脸上丝毫没有血色,仿佛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有些犯怔地迈开脚步,身体有些僵硬,眸子却不断转动,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一步步咯咯作响的声音转移到了客房内,金秋双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眼睛里面却有着一抹晦暗不明的深意,径直地朝着客房走去。
唐薇薇坐在椅子上面,不断地翻动着手机,双唇紧抿,眉头紧紧地皱起,仿佛在研究和计划一些重大的事情。
蓦地,一转身,一个黑色的身影出现在唐薇薇的视线当中,毫无征兆地被吓了一跳,唐薇薇被灯光照得有些粉红的脸瞬间没有了血色,心跳跳动的速度不断加快。
“请问有什么事情吗?金大小姐。”迅速地将手中的手机收好,紧紧地攥在手里,挨在桌子上面,故作轻松地问道,胸前一起一伏,努力地平缓自己的心情。
金秋冷冷地撇过唐薇薇一眼,径直地走到了另一个方向的椅子旁边,优雅地坐了下来,稍微有些慵懒地靠在椅背,双手环于胸前,一副高傲的姿态仿佛在宣告自己的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