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景轩收敛了笑意,食指在她高挺的鼻梁刮了一下,琥珀色的眼眸微眯,“我要出差几天,不在的时候别淘气,别惹事,安分点。”
大掌落在陶夭夭的翘臀上,猝不及防的动作惹红了她的脸。
“什么,你又要出差?”
陶夭夭撇嘴,满脸写着委屈,揪着他的衣襟埋怨,“自从我们结婚后你一直忙,陪我的时间屈指可数,怎么工作这么多,做都做不完?”
纪家那些事情都不需要他处理了,陶夭夭实在想不明白他哪里有那么多事情处理,近期还老是往国外,她知道很多事情不是她可以过问的,但是她不喜欢纪景轩这样陌生的感觉。
“不好好工作,怎么养你?”他轻笑。
陶夭夭顶着巨大的压力,回避他审视的眸光,“我有那么难养吗?”
女孩儿没出息的将脸埋在纪景轩的胸口,轻柔的呼吸洒在她的衬衫浸入他的皮肤,纪景轩当即将她压在了沙发上,“这么黏人,嗯?”
陶夭夭心头一紧,脸色红到了极致,傲娇否认,“才没有,你要去就去,不过不要在外面给我拈花惹草。”
她想了一会儿,特意补充道,“特别是尚清,工作上的接触就算了,其他时间不能和她独处,哪怕是应酬也不能让她在你身边,司尘必须跟着!”
纪景轩的薄唇缓缓贴在她的耳朵,轻轻开口,“呵,这么小心眼?”
“那当然了!”陶夭夭理直气壮的捧着他的脸,眼神透着格外的坚定和认真,一字一句凶巴巴的威胁着,“如果你敢背着我在外面养狗,那我就去夜店找鸭,给你绿帽子!”
她说到做到!
闻言,纪景轩拉长着脸,浑身的怒气可怕得吓人,“陶夭夭,你再说一遍?”
“我……我认真的,你别以为吓吓我我就怕了。”陶夭夭缩了缩脖子,明明害怕的要死却依旧壮着胆子和他硬刚到底,“我绝对不允许自己的男人除了我以外还有其他女人,就是这么霸道,爱我你怕了?”
“小笨蛋。”
陶夭夭再一次心跳加速,小拳头娇嗔的砸在他的胸膛,“人家可是认真的,你敢背着我养狗,我就……不要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男人的唇便强势封了上来,将她没有说出口的话全部堵了回去。
“你别乱来,现在是上班时间!”陶夭夭又恼又羞摁住了男人作怪的手,衬衫被拉扯露出的肌肤白里透红,娇美的容颜此刻好似出水的芙蓉。
“小醋坛子,看来我需要好好证明一下了。”
纪景轩不由分说将她横抱了起来,大步迈向了休息室,门一关上,陶夭夭被他压倒性的抵在墙壁上强吻,陶夭夭赶紧求饶,“唔……我错了,老公我真的错了……”
“晚了。”
随着上身的衣服一点点扒光,陶夭夭差点哭出了声来,“你这人,怎么不知道节制一点,我真不是这个意思,你别闹了。”
这可是办公室!!
万一司尘闯进来怎么办,她的老脸还要不要!!
纪景轩抱着她进来的时候早就锁上了门,到了嘴边的肉又岂能轻易放手,“夭夭,我已经很节制了,不然随心所欲的话你认为你还能下得了床?”
“你!”陶夭夭被怼得哑口无言,白皙的肌肤泛着粉色的光晕,再次娇嗔道,“坏死你得了,流氓!”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喂,别咬我脖子,疼……”
……
一室温情之后,陶夭夭被折腾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再一次醒来之后发现她已经回到了轩园,身旁却不见纪景轩的身影,桌面上只留了一张字条。
【乖乖等我回来,别淘气,别惹事。】
陶夭夭心里甜丝丝的,抛开心里的思念蹦哒蹦哒下了楼,李婶见了她立马眉开眼笑的问,“少夫人醒了,要不要吃点东西,厨房可以做了您最爱迟的糖醋小排和桂花鱼。”
“哇~李婶你真是太好了,越来越懂我了。”她最喜欢这两道菜了,眼睛弯得跟月牙儿似的,漂亮极了。
李婶也不敢鞠躬,笑笑打趣道,“呵呵,都是少爷一早吩咐好了的,少夫人喜欢吃什么少爷都知道,知道您晚上睡眠不好,少爷还特意吩咐我晚上给您点一些助睡眠的香料。”
“他真的……那么关心我?”
她只知道纪景轩平日里吃穿用度讲究,对她肯定是按照最好的来,可是关于她的喜好,睡眠好不好陶夭夭可从未想过他会放在心上。
在这一瞬间,陶夭夭仿佛觉得泡在了蜜罐一样,连呼吸都是甜丝丝的。
“少爷当然关心少夫人了。”李婶说的理所应当,“老婆子我照顾少爷这么久,可从来没见少爷亲近过什么人,对待小少爷尚且宽容一些,少夫人可是少爷放在心尖儿上独宠的。”
陶夭夭羞得不知道怎么回应李婶了,心里冒了泡的欢喜,“我知道他好,我也会对他好的。”
“对了,李婶在纪家多久了,一直都是你照顾阿轩的吗?”陶夭夭对纪家的事情了解不多,不过凭着她最近的观察,纪景轩似乎和他们关系并不好。
李婶愣了一下,说,“少爷十岁来到纪家就是我一直在照料,我也很庆幸能够一直留下来。”
“阿轩和纪老爷纪夫人……关系怎么样?”她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李婶茫然的摇头,老老实实的说,“老爷和夫人平日里对少爷很严格,至于关系……我并不是很清楚,少夫人问这些做什么?”
“呵,没……没什么,随便问问而已。”她咬着筷头含糊不清的回答。
外界都在传纪景轩为了坐上家主的位置残害了不少叔伯,甚至还有传纪老爷的死都和他脱不开干系,作为纪景轩的妻子,陶夭夭肯定不相信自己的老公会做这些事情。
从李婶刚才的反应来看,陶夭夭可以断定纪家的人除了爷爷以外没有几个人对纪景轩是真心的。
呜呜呜,怎么办,她莫名的心疼自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