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火车上,寒涵看着窗外的美丽风景快速流逝不由的感慨好无聊,随后便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寒涵醒了过来,后背出了一身的冷汗。
站起身,寒涵看着空荡荡的火车车厢,一股不安从心底慢慢浮现了出来。
火车还在呜呜的开动,窗外的风景也是快速流逝。
唯一不同的就是火车的车厢只有自己一个人。
“难道睡过头了?没道理的乘务员和芸芸都没叫自己啊!”
寒涵不由的想到。
“芸芸!芸芸?”
在脑海叫了两声并没有的到回应,寒涵便知道自己可能是中了幻觉了。
“啪!”
脸上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寒涵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右手。
而这时,寒涵前面关着的车厢门被推开了,只见一个身穿黑袍的人快速朝着寒涵跑了过来。
站起身,寒涵便准备随时跟他搏斗。
瞳孔开始放大,寒涵不明白离自己这么远的黑衣人是怎么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
还未等寒涵做出反应,黑衣人便紧紧抓住了他的肩膀。
“千万别进鬼洞,千万别进鬼洞,那是个阴谋千万……”
“嗯?!!”
猛的,寒涵醒了过来,在火车上依旧嘲杂的火车车厢,窗外的阳光已经开始有些泛红。
摸了摸后背,寒涵发现衣服已经湿透了,将额头的冷汗擦掉回忆起刚才的情景。
那黑衣人面部混沌,看的见但是看不出是不是人,但是最后他抓住自己肩膀说那句话的时候表情寒涵却是看的真切,异常的狰狞。
就好像发生了什么特别恐怖的事情一般,黑衣人好像无比的慌张。
或许这只是个梦,寒涵如此想到。
可这刚低下头,寒涵呆住了冷汗不由从额头快速流了出来。
“自己的大腿上面,白灰形成的几个工工整整的几个字”
“不听你会后悔的!”
而形成这几个字的灰就像自然落在寒涵腿上的一般,一口气吹过便尽数被寒涵给吹散了。
咽了口唾沫,寒涵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而这时火车的速度也慢了下来要到站了,匆匆收拾收拾行李寒涵便从来到了下车的位置。
次啦一声,火车开始刹车,紧接着车身便慢慢停了下来。
车厢门一打开,这一火车的人估计近半数都从车上走了下去。
而寒涵也是背着丁思甜给自己准备的包裹从车上挤了下去。
走在车站,寒涵开始寻找着老胡的身影,来之前打过招呼的,原本寒涵是想自己去的,架不住这仨人非要过来接。
就这样,寒涵在前面边走边寻找着他们的身影。
“寒涵同志!”
这时,一道声音在寒涵背后响了起来。
回过头,便见到一个男子笑着张开手臂就便自己走了过来。
“没想到啊!咱们新时代革命唯物主义青年,八年后终于京城会师了!”
接过寒涵手中的行李,老胡一把抱住了寒涵的肩膀如此说道。
“哈哈!是啊!你还是一点没变啊!这一眼啊我就认出来了,对了胖子跟大金牙呢?”
“他们在车站门口,怕我找不到你,所以在门口守着省的你跑丢了!”
“去你的,我这么大人还能跑丢?”
就这样,二人聊着便从车站走了出去。
这一出门,寒涵就看到大金牙带着一顶帽子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呦!我的寒爷啊!您可把我害的够惨那!”
刚上前,大金牙就是一脸的哭相。
“嗯?”
寒涵有些不解,大金牙要是按照自己说的做了,早点出手肯定是有的赚得。
“您当初走的时候不是说那男的第二天还会过来吗?嘿,还别说第二天他还真就过来了。”九洲中文
“然后呢?”
“然后他就说,八百那把锁在我这出来,合着您不是说能把价儿在压压吗?我就跟他说五百,就跟您说的一样,这人二话没说就直接在我这出了!”
“我听您的,先把他放在神台上供着,第二天就一千块出给了一个外国人。”
“这不挺好!”
“好个屁啊!第二天一大早我去开门那把锁竟然又自己回到我家神坛上了。
最吓人的还是当天晚上,到了半夜那房间还有小孩笑的声音。
您别提我这心里有多害怕了我!”
听到这,后面寒涵大致知道了什么情况,那小男孩怕是觉得大金牙那住的舒服,不想走了。
毕竟,在他手里还能尝点香火味,到了那外国人手里估计每天都是对着照明灯,指不定哪天就被他给拆了。
“嗯!没事,小场面等回去我就帮你搞定!”
“呦!那可真就谢谢寒爷了今儿下午,老样子,涮羊肉,我做东羊肉管饱儿。”
大金牙拍着胸脯说道,毕竟白嫖了那外国人一千块等寒涵吧事情摆平,说不准还能再捞上一笔。
所以这次大金牙也是豪气的很呐。
“行啊!金爷做东待会胖子知道了那还不待把他给乐坏了!”
听到大金牙请了,胡八一也是眼前一亮。
三人又朝前走了一段,便见到王凯旋趴在一辆破三轮车上,盯着人群一个劲的东张西望。
“诶呀!我说您们可算出来了在不出来,我都以为你们被别国的特务给绑架了呢!”
“胖子!”
“呦!寒涵同志!这八年没见我老王怎么感觉你一点都没变呐,不像我跟老胡,一看就是三十好几的人一样!”
“家里吃的比较好!哎,不说了今儿个大金牙请客,涮羊肉管饱儿。”
听到寒涵这话,王胖子的眼睛就亮了起来。
“真的!金爷,发财了?!”
“哪里的话?二位爷这么照顾我请你们吃顿饭应该的,话不多少,走起。”
就这样,三人座在王凯旋的破三轮车上就朝着潘家园过去了。
……
热气腾腾的火锅,老胡在锅炉里加着木炭。
王胖子则是一个劲的往里面下菜。
“呦!我说凯爷,咱吃完了在下,您这都炖大杂烩了,等会全焊锅底儿了!”
大金牙拦住王凯旋说道。
闻言,看着见不着锅底的火锅王凯旋挠了挠头。
“我这也不是怕菜熟的慢吗?多下点省的待会儿不够吃!”
“呦!凯爷您放心,今个儿吃不饱咱就不走了,您就放敞亮的吃管饱!”
大金牙用筷子将菜按了按,又让服务员上了两打啤酒。
嘭!
打开啤酒盖,大金牙便给三人倒了一杯,这杯酒一碰,三人就吸溜这嘴吃了起来。
……
“对了,老胡你们这些年都在干嘛啊!?”
伸出手跟胡八一碰了一杯,寒涵如此问道。
“啊!~爽!”胡八一一口将杯子里冰镇啤酒喝光接着说道“前几年跟胖子一块卖光碟,刚开始还好就近两年生意就开始不景气了就想着下乡收点东西!那曾想这刚去啥好东西没找着,还差点把命给搭上。来,走一个!”
说完,胡八一举起杯子又跟寒涵碰了一个。
“到是寒涵同志,这么多年您跟小丁同志就没要个孩子?”
“哎!别提了,前几年我也出去了,这不最近刚回来,家里也是一直催这事。
或许到了明年你们就能收到我的邀请函啊!”
……
就这样,三人在火锅店吃着涮羊肉,唠着家常,寒涵也将火车上的事忘了个一干二净。
生活总是要向前看的,不可能因为别人一句话就不做了,这并不是不听劝。
而是基本,最多也就去的时候在小心一点,这过马路还会被车撞呢,总不能旁边人说别过马路,那太危险你就不回家了吧。
所以自从下了火车,寒涵便没太在意在火车上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