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煦脸色已经阴沉至极,浑身发出迫人的寒气,就像外太空缺氧的窒息感。
“说谁是野男人!”声音强硬严厉从地狱传来渗透着惊人的阴寒。
她就坐在这里看好戏,这件事她就不管,是许甜甜不知死活地过来。
许甜甜听着这声音心跳动得很快,而且身体也瑟瑟发抖,这么强大的气场。
她转过头来,看到池煦就顿时睁大瞳孔,舌头打结般,“池……少,您怎么在这里?”
他冷冽的眼神在她身上刮过,犹如被刀戳中了心脏,“谁是野男人,说!”
声音不怒而威。
许甜甜哪里知道这是池煦,吓得发抖,“池少,我刚才不是在说您,我只是随便说说。”
她知道池煦虽然风流,但是他心狠手辣,再者有个强大的家庭背景。
“随便说说?”他冷哼一下,双眸折射出暗涌,额头的青筋清晰可见。
“池少,我真的不是故意,我不知道是您。”她腿软,差点就要跪下去。
“哎呀许甜甜,你连池少都敢得罪,准备一个棺材。”许唯一善意地提醒。
都是她这个贱人给害的,她不会放过许唯一。
“滚出去。”他凌厉的眼神睨着许甜甜,声音不容别人拒绝。
她得了命令之后,就立马想走。
池煦继续说,“是滚出去,没听明白?”
许甜甜停住了脚步,惊慌说着,“池少,我是穿着裙子,不太方便。”
“跟我讲条件,是想死!”
她那张脸被吓到发白,狠狠地咬着下唇,弯下身体,躺在地上一点点滚出去。
许唯一看到之后,眉眼弯了起来,“池先生,你真厉害!”
“我被别人说,你很开心。”池煦扯住她柔软的小手,眼眸眯起来。
“我知道你不会放过许甜甜。”她笑呵呵地用另一只手覆盖在他手掌上,“谢谢啦。”
许唯一轻咬了下唇,“不过你对她惩罚太低了。”
他手指捏住她下巴,“我可不想你家族这段时间出现白事。”言外之意就是为了他们婚事才不杀许甜甜。
她轻拉住他手,咬唇低笑,“谢谢你。”
吃过饭之后,他们就开车离开。
“你就这样跟我爸妈说?”她狐疑地看着他,因为就到她家里,提亲两手空空去。
“我过去跟他们说一声,具体事宜由双方父母交谈。”
许唯一不爽地嘀咕了一声,“你要带走我,起码有点心意。”
他轻笑,侧目睨她一眼,“你想多,我们又不是真正夫妻,走场形式而已。”
话虽如此,但听到他口中说出来,是有点不太高兴。
车在她家里停下了,池煦主动牵她手下车,她想挣扎开来,可是他却强硬拉着她,面带笑容像一个非常温和体贴的人。
“唯一、池煦,你们回来啦!”傅红梅看见他们回来实在太高兴。
他手更加拉紧她,谦逊对着他们夫妻一笑,“伯父伯母,不好意思,我需要从您们这里取一件东西。”
许希岩皱了眉头,“但说无妨。”
“我和唯一名正言顺,我要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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