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丽面红抱着他,气息有点急促,轻轻地推开他,“你别着急,慢慢来。”
他握住她双手,嘴唇勾了起来,“慢不来。”
听着他话,她再次脸红,咬着下唇,现在似乎不知道怎么做。
但是她低下头就看到那个,那就更加害羞,只能抬头望着他。
顾谨义手指温和摸着她脸颊,身体压在她在沙发上,声音喑哑,“真的不能给我?”
“等结婚之后再给,现在只能这样。”知道他心急,她何尝不是心急,但是都要一步步来。
他呼吸沉了很多,嘴唇吻住她唇瓣,手掌放在她腰间微微把她拖起来,让她更加贴近自己。
现在怕是只能做到这些。
她感觉嘴中被温暖包裹着,她逐渐沉沦下去,抱着他脖子,身体情不自禁地挪动。
所有的喜欢都想忍不住满足他。
他感觉到她的主动,闭上的眼眸睁开之后,通红一片,看着怀中的女人,身体热量更加多。
如果不是等她同意,他现在怎么会忍得住,他不是圣人。
过了许久之后,他们两人回到床上。
顾谨义把她紧紧握住,一点也不愿意分开。
“颜丽,真的不能搬过来和我一起住?”他还没有等她回答继续说道,“你不能过来,我可以搬过去和你一起住。”
反正她这辈子只能是他的人,怎么逃也是逃不出他的手掌。
她红着脸,手指摸着他胸膛,“不能,但是我会过来陪你,不能和你一起住。”
他轻轻握住她手,把她压在身下,用很认真的口吻说道,“颜丽,我这一刻真的很想,但是你不同意,我只能够忍住。”
知道他一直忍住,一直为自己着想,她双手抱住他脖子,在他下巴亲了一口,“谢谢你谨义。”他总是为自己着想。
他呼吸逐渐变深,热量也随之而来,在爱的人面前,区区一个吻,也能够让他丢盔弃甲。
顾谨义紧压她,手指摸着她起伏的地方,“如果是想谢谢我,那就用这种方法谢。”
她勾住他脖子的手不禁变紧,红唇嘟了起来,感觉他越来越熟练。
“你真坏,以前不是这样的。”
“那还没有得到手,得到手所有的压抑不住。”他嘴唇微勾,手指愈发用力的捏住。
颜丽嘴边溢出一声娇喘,抱住他后背,“你要压抑得住,要不然我会害怕。”
“还没有到最后一步,你怕什么?”他轻笑地问道。
现在看他,心里也是噗通噗通跳个不停,他这么坏,能不害怕吗?
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她再次想起许唯一的事情。
“谨义,我们不会走到唯一这步对不对?”
他怔了一下,从她怀中抬头看着她,“颜丽,我可以保证自己不会把你推开,但是你……我始终不确定。”
她听到之后有点不高兴,“你还是一直不相信我。”
“我相信你,是现在的你,等你恢复记忆就不是现在的你,以前的你对我没有感觉,我很难过,也很心疼。”他拉住她手放在嘴边,心疼地说道。
她紧紧咬着下唇,不想看到他难过的样子,把他更加一搂,往自己身上靠。
“你放心,我还是我,我一定不会离开你。”她知道他就是担心自己会恢复记忆。
她现在的感觉很强烈,她就是喜欢他,如果恢复记忆,她一样地爱着他,至少感觉不会忘记。
只要每次想到这点,他心急就特别难受。
他手掌摸着她脸颊,嘴唇细细地吻着她脸庞,“你知道我始终都不放心,唯一让我放心就是嫁给我,你就永远不能离开我。”
他紧张自己,心疼自己,她都觉得很好。
颜丽把身体微微往上仰了起来,抱住他腰间,“谨义,我们好好在一起,让我们更加深爱,就算不记得所有也会记得彼此。”她失忆之后只记得他,或许,在很久之前她确实爱上他。
面对他再一次的主动,他眼眸通红不已,把她放在大腿上,声音喑哑地说道,“我从来也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如此得到你,颜丽,我爱你。”
她听了之后鼻子有点发酸,搂住他脖子更加紧,“我也爱你,顾谨义。”
事情过了两天,许唯一也出院,池煦一直在住院期间照顾她,她都不为所动,虽然心里很疼痛,不过这一切相信很快就好。
这天她窝在沙发看书,佣人就过来,“小姐,许老先生他们一家人在门口等着。”
傅红梅一惊,“别让他们进来。”每次来到都是搞破坏。
佣人恭敬地点头,“是,太太。”
“等等,让他们进来,算起日子,许甜甜的婚礼也差不多到。”许唯一喊住了佣人。
傅红梅走过去坐在她身边,“就是许甜甜婚礼差不多到,他们才想过来找点好处,你才出院,别太伤神。”
她握住她妈的手平静地说道,“我现在没事,只是小小的碰伤,妈你就放心,他们过来也没有什么大事。”
如果有大事,许宏图就会在电话通知她。
“行,就听你的。”傅红梅转头吩咐佣人,“让他们进来。”
几分钟后,他们一家人就来到大厅。
“大嫂,你架子真大,让我们在外面等了十分钟,你让我们那就算,还要爸等,你的孝心去哪里?”林芬每次过来嘴巴都像吃屎般一样臭。
“我刚才有事做,所以来迟。”傅红梅咬着红唇地说道。
“二婶,你嘴这么臭,怎么不去洗洗,污染了空气就不好!”她白了林芬一眼。
林芬瞪着眼睛立刻说道,“你出院我们好心过来看看你,现在枉费我们一片心意,你真的不值得别人对你好。”
她哼了一声,这女人每次过来第一件就是吵架,“那你就滚出去,别在我面前作威作福。”
许望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听着她们吵架。
许希照拉着林芬也坐下,示意她不要说太多话。
“唯一,甜甜婚礼也差不多到,我们是过来给你送礼服。”许希照说道。
“我自己有,不穿你们廉价的礼服。”
林芬脸色一转,嘴巴还想继续说,但是看到许希照就闭嘴。
“这样也好,你就穿回自己。”他继续笑着说道,“唯一,甜甜也是你妹妹,你们从小一起长大,你是她姐姐,她结婚的时候,你是不是应该表示一下?”
原来这个才是目的。
傅红梅忍不住说道,“上次给了你们十万,现在想要,也绝对不给。”
许望冷哼了一声,“我们也不会问你要钱,你着急什么,瞧你这个吝啬样,亲戚也不肯帮忙。”
许唯一望着他一下,眼神从他身边剜了过去,“爷爷,就算有钱,我家也不会给,你们是嫁女,嫁孙女,和我没有关系。”
林芬听到之后勃然大怒,“甜甜是你妹妹,你怎么说和你没有关系,你狼心狗肺,一点也不顾念亲情。”
“只是堂妹而已,不算什么,你们少用血缘捆绑我,你们身上流着我一点点血,我也觉得恶心。”她一字一句地说道。
“唯一,别跟他们说,你病才刚好,回房好好休息,妈会处理。”
林芬还在尖酸刻薄说了一句,“看她牙尖嘴利的样子身体就好到不得了,还需要什么休息!”
她冷冷看着林芬,从上打量到下,每一个眼神都带着森严,让林芬身体一震。
“如果你们是找我家谈事情,先把林芬扔出去,我不想看着她,污了我眼睛。”
林芬立刻站起来破口大骂,“我哪里碍着你,就是你不配合,一副找骂的样子,只要你好好说话,我用得着这样吗?”
她真的不愿意多说什么,怎么会有这么愚蠢的女人!
傅红梅看不过去,“林芬,明明是你上门挑事,你怎么还反咬一口?”
这个女人,怪自己以前太心软,所以现在才被他们欺负。
“我没事挑事,我就过来找你们讲道理,反倒是你的女儿一点都不会得饶人处且饶人,从我一进门开始就给我脸色看。”
许唯一并不想理会她,她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而且素质这么低。
“林芬,明明是你说我女儿在先,我让你进来已经给了你们面子,再说难听的话,我就叫佣人赶你们出去。”傅红梅很袒护自己的女儿,转头对着一旁伺候的佣人说道,“把家里佣人司机全部叫上,赶他们离开。”
“傅红梅,你敢!爸还在这里,我看你怎么敢!”
佣人很快就匆匆赶过来,有些还拿着扫帚,还在水果刀。
“将他们三个全部赶出去,以后别让他们过来,只要一经过门口就跟我往死里打。”她现在都被气疯,这世界上还有如此卑鄙又不要脸的人。
佣人听到之后,一窝蜂这样过来,许希照见状,立刻抬起手掌,狠很拍在林芬脸颊,“给我滚出来,你每次都来这里惹是生非。”
她被打懵了,伸手捂住了脸颊,“希照,你怎么打我,明明就是你叫我……”
话还没有说完,她又被打了一下,“看看你样子,就是一个泼妇,我们是来谈事情,不是来吵架。我最后悔就是娶了你这样的女人,不成气候。”
林芬被打得发疼,眼泪流了下来,“许希照,我嫁给你二十多年,为这个家付出自己的青春,你不关心我那就算,现在还打我。”
“我就是打你,打你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
许唯一勾起嘴唇,收回手机,这家暴还是真精彩,许希照做戏也不错,每次他都找林芬垫底。
“好了林芬,你在外面等着,不要进来。”许望杵了杵拐杖说道。
“爸,许希照打我,你一定要帮我。”她走到他身边,很委屈地说道。
许望绝情地说道,“家丑不可外扬,有时候回家再说,你在门口等着。”
她愤恨地看着他们,然后就跑出去。
“我们找你们只是为一件小事,甜甜出嫁自然要办得风风光光,但是秦淮他从政,一切就简,虽说办得简单也不能丢了许家面子,所以我决定,甜甜出嫁从你们家出去,到时候我会安排。”许望理所当然地说道。
许唯一轻轻地摇头,这样的爷爷不要也罢,她家里别墅是很新,他家里就是旧式,就怕丢了他面子吧。
傅红梅也很为难,“我等希岩回来,我和他商量。”
“这不是商量的问题,就是我决定了,你们必须这几天把别墅弄得好好看看,喜气洋洋,到时候我会过来监督。”
她勾了勾唇,“怕是满足不了你要求,嫌自己别墅不好看,想来用我家,绝对不会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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