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你们继续。”盛翌不好意思的摆了摆手。
凌母和凌父心里顿时涌起一丝怒气。
就在这时,一辆警车过来,里面下来两个穿着制服的刑警。
“警察同志你来的正好,这不孝女要眼睁睁看着她妈去死,你们把她抓起来。”凌母站过身就指着凌木心向警察告状。
警察看了她一下,中气十足,一脸愤愤不平,最可笑的是还带着眼泪,至于身上,好好的,一点伤都没有。
经验丰富的警察同志一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你们是老严派来的?”盛翌在旁边问道。
“是,请问是您报的警吗?”警察看着盛翌问道,其实刚才老严已经跟他通过底了。
“没错,是我,他们两个抢占公共设施。”盛翌伸手朝凌父凌母一指。
不大的包子铺瞬间映入眼帘。
警察扭头一看,凌母凌父瞬间状也不告了,墙也不撞了。
“这是我们的啊警察同志,你不信你问问这开发商,别家都搬走了,就剩我们。”凌母赶紧一把捞住警察同志的袖子。
“站好!这像什么样!”警察一声吼,凌父凌母瞬间抽回了手,不敢上去巴巴拉拉。
“知道你们是最后,那杂还不搬呢?”警察一瞪眼,这种钉子户,就不能给好脸色,不然蹬鼻子上脸的,比哪个都快!
“我们是要搬啊,但是赔偿没谈妥,要是谈妥了,我们马上就走。”凌母眼睛一亮,赶紧说道。
警察一看,冷笑一声,“好,那你就把你们的产权证拿出来,我去给你们做做主!”
凌父凌母脸色一变,产权证,没有啊。
“拿出来啊。”警察接着说道。
最后还是凌父被凌母推了出去。
他搓搓手,一连难为情,“那个警察同志啊,我们家有条狗,上次产权证一不注意让狗给撕了,这不是还没补办么。”
警察看了他一眼,拿出手机,直接说道,“那没关系,你抱上名字和身份证号,我在网上给你查一下,现在都联网了,方便的很。”
凌父一听,大惊失色。
“你一定要把我们往死里逼吗?”凌母回头朝着凌木心大喊。
“诶诶,不要乱喊,赶快报身份证,给你们查了好给你们做主。”警察赶快说道。
“不,我们不做主了,我们自己做主。”凌母摆这手赶快说道。
“那还搬不搬?”警察眼睛一瞪,看着两人说道。
“搬,我们现在就搬!”凌父忍痛说道,算了,按照之前的赔偿就按照之前的吧。
凌母不答应了,赶紧用胳膊肘捅了捅凌父。
“你要不走你在这,我反正要走!”凌父其实早都受够了,现在有这么一个推手,只想赶快甩掉这个包袱。
他心里清楚,现在在占下去,估计没有啥好结果。
与其这样,不是识时务点,拿到东西赶紧走人。
凌母看凌父彻底要搬走,脸色难看了一下,看了看周围的人,心里的怨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我不搬!有本事就用推土机从我身上过去!”凌母大声吼道。
要是什么都没拿到,那辛苦的当这么久的钉子户岂不是白当了?
她卢梅从小到大,还久没吃过这样的闷亏。
凌父脸色一变,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好,先不搬。”警察突然说道。
话音刚落,一个穿着衬衣的矮个男人走了过来。
凌父认得,这是负责跟他们谈拆迁的人。
“怎么了警察同志?”男人一上来就问道。
“你是哪个?”警察看着他。
“我是这负责拆迁的。”
“那他们两个人怎么还没搬走?”警察指着凌父凌母开口问道。
“他们?”男人探头一看,不就是那个钉子户。
“他们不搬走啊,我们都已经给他们补偿了,按道理,这里之前的产权是早市,可是这早市不是很正规,像这种店铺,就有一个名字和身份证号在上面,我们想想也算认了,给大家赔偿,但是却没想到他们不同意。”说起这个,男人就一肚子苦水。
还有几个月就冬天了,必须在冬天之前把地基起起来,可是现在就因为他们,整个工期都满了下来。
“你要是早答应我们条件,我们早就走了!”凌母一蹦三长高。
“你们要的二百万现金和郊区120平安置房,那不肯可能,所有的人都是一视同仁,只有二百万现金或者郊区80平安置房。”男人还是死死咬住,没有丝毫动摇。
这可不敢答应,这要答应了,之前的那些还不都得过来闹事。
“多少?”警察一听都愣住了。
男人又皱着眉头说了一遍,其实这个条件也高了,只是这是当时所有人出面谈的,大家都觉得行,偏偏就是凌家不满意。
“警察同志,拆迁赔偿怎么赔是人家的事,但是现在,咱们总得按照规章办事吧。”盛翌在旁边凉凉的开口。
凌父一听,沧桑的黑脸瞬间恐惧起来,一种不好的预感猛的袭来。
凌母倒还一头雾水,并没有听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对对,如果能按照国家规定走,那就更好了。”男人马上点头哈腰说道,要按规定,这个钉子户一个钱都没。
“对,得按照国家规定。”警察说完转过身,看着凌家两口子。
“刚才这位同志报警报的对,由于你们现在没有国家相关文件,所以你们是非法占用土地,得跟我回去一趟,至于你,该拆的赶快拆,不要拖长工期,影响别人。”警察说完看着矮个男人。
“行!一定马上拆,绝对不影响工期!”
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四五个警察,在男人话音刚落,直接就拿着手铐上前要把凌父凌母铐上。
“我不,这是我的铺子,不能拆!不能拆!”凌母还在挣扎,但是还是被手铐铐住了。
“你个不孝女,你会遭报应的!我咒你不得好死!”凌母边挣扎边使劲的向凌木心骂道。
盛翌握住凌木心的手没有说话,一张脸冷的不像样子,他看着凌母的目光,像是要当场凌迟她。
凌母光顾骂人没有看见,但是凌父却看见了,心里猛地一震。
一种绝望感从心里倏然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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