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朱雀的什么人呀?”她眨眼问道。
千离淡淡的笑了笑,扫了一眼朱雀,说:“窦蔻小姐认为是什么人就是什么人。”
窦蔻一笑,暗赞一声千离会说话,这么说才是最不容易让人引起遐想的回答,也最能让人不能再继续打听下去。
“窦蔻小姐是华夏人?”千离问。
窦蔻点头:“对的。”
千离继续问:“恕我直言,开这间剧院应该不便宜,看这样子应该是亏的比赚得多,窦蔻小姐何苦?”
窦蔻毫不介意他的直言相对,轻松说道:“我也没说要靠这个赚钱啊,这点钱我还能够支撑一辈子。”
“那是我多虑了,不好意思。”
千离笑笑,看来窦蔻也是有钱人,并不把这当做是经济的来源,更多的像是一种兴趣爱好罢了。
不过,能把这种古典文化当做兴趣爱好还发扬到了欧洲,这一点还是难能可贵的。
“小帅哥你们慢慢玩,我过去一下。”
“好。”
“窦蔻姐姐再见。”
等到窦蔻走了之后,戏剧也正式开演了,不得不说千离真不是看这种玩意儿的料子。
朱雀认认真真的看戏,不时地还用她知道的关于这场戏里人物的典故讲给千离听,可惜他并没有听进去,反而是靠在椅子上有些昏昏欲睡。
“你是不是困了?”她忽然停下来问道。
千离打了个哈欠,并不打算骗她。
“嗯,这个我不怎么看得懂,有些困。”
“哦,那好吧。”朱雀有些失落的说。
千离顿了顿,说道:“好了,我不困了,咱们继续看吧。”
他精神一振,顿时装作津津有味的样子看着这场戏剧。
等到第一场演完,第二场还没上场的中间时间,千离才如愿以偿的眯了一会。
可是这一眯,就直接睡沉了,等他醒过来的时候,整场戏已经唱完了,那些戏剧演员正在鞠躬致谢。
千离看了看意犹未尽的朱雀,说:“呃……那个,不好意思,我居然睡着了。”
朱雀看了看他,毫不在意的笑道:“没关系的,你能陪我来看就好了。”
散场之后,他们还没走出剧院,窦蔻就出声叫住了他们。
“窦蔻姐姐。”朱雀笑着叫了一声。
千离轻笑点头以作示意。
窦蔻看了看他们俩,说:“今天的戏唱完了,时间还早,一起吃个晚饭如何?”
朱雀想了想,又看了看时间,“好吧,今天应该没问题的。”
“小帅哥你呢?”窦蔻问千离。
千离耸耸肩,既然朱雀都不急着回去朱家的庄园,他自然是更乐得在外面玩久一点,他可不喜欢朱家庄园那种豪华气派却沉闷无比的气氛。
“那你们等我一下,我去换件衣服。”
因为他们在市内,里面开着暖气,所以窦蔻只穿着修身性感的旗袍,要是去外面吃饭的话,穿这个显然会冷,所以她必须先去换件厚点的衣服。
“好,窦蔻姐姐你慢慢换,不急。”
窦蔻换衣服的时间,剧院里本就不多的人已经走了个精光,只剩下千离二人和一些在收拾卫生的杂务人员。
两人都无聊,千离干脆就问起了感兴趣的话题。
“朱雀,那个伊万诺夫斯基和你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从之前朱雀的反应来看,那个伊万诺夫斯基显然是让她很气愤的。
在超市里,碍于人多千离并没有问这个让她尴尬的问题,现在就他们两个人,问起来自然要简单得多。
朱雀一愣,叹了口气。
“要是觉得不方便可以不说。”千离说。
朱雀摇摇头,“没什么不方便的,我告诉你就好了呀。”
千离点点头,“洗耳恭听。”
朱雀说:“这个伊万诺夫斯基是我一年前在网上认识的,一开始聊得还不错。”
“后来他知道我就在莫斯克,三番两次的约我出来见面,但是你知道的,我爸爸很少让我出门,所以直到认识了有接近半年之后我才答应和他见一面,约定的地方就是在喷泉公园。”
千离点头,没有打断她,她还没有说完。
她接着说道:“他在网路上是个很随和善良的人,所以我才答应和他见一面,可没想到见面之后才发现他是个完全不一样的人。”
说到这朱雀有些气愤,连声音都不自觉地大了一些。
“我们只是第一次见面,所以并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子,他竟然一见到就想要牵我的手,而且竟然还向我索吻。”
“我拒绝了他,于是他说我没有诚意,我不知道那是喝醉了酒还是怎样。”
千离皱眉,她明显还没有说完,就这个事情的话,应该还不至于让她把他划为人渣一类,而且看她的表情厌恶的很。
“然后呢?”
朱雀说:“然后我就说我不舒服先回去了,后来跟我同行的我爸爸的手下就私自去调查了一下他的身份背景和个人关系,然后报告给了我,你猜怎么样?”
千离摇头,但是心中的好奇更加深了,这个消息应该是挺劲爆的。
朱雀冷笑一声,说:“这个伊万诺夫斯基其实一早就查到了我的身份,他是故意接近我的,想要把我追到手之后间接的插手我爸爸的势力。”
千离哦了一声,那要这么说的话,他明显是想借着朱雀上位,其中真正的情意有多少,只有他自己清楚。
“你以为就完了?”朱雀笑道。
千离摇头,“愿闻其详。”
朱雀表情变得有些冷漠,嘲笑之意甚浓。
“我爸爸的手下查到,这个人渣在接近我的那段时间,居然同时在和三个女人交往,整日在三人的花丛里周旋,一个都不肯放过。”
“哟,情场老手啊。”千离笑道。
没看出来,这个伊万诺夫斯基还是个情场老辣的家伙啊,居然能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虽然这种人在千离曾经还在地球上高中的时候也遇到过。
那是他同班同学,一个长得很帅,家里还算有点小钱的家伙,几乎每周都在换女朋友。
那时候他清楚记得,那家伙后来就是因为劈腿被正牌女友给切掉了男人的象征。
如果他没记错,那个同学应该是东洋的留学生,名字叫伊藤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