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天父上帝赐给我们如此丰盛的饮食!借着肉体的饮食,养育我们的生命。同时感谢神带领我们一天的生活顺利度过,引导我们接下来的时间。将眼前的饮食分别为圣,使我们每个人吃了饮食身体得以健康。饶恕我们每一分每一秒所犯下的过错,引导我们前方的道路。奉主耶稣基督的圣名所求,阿门!”
“阿门!”
在众人异口同声的回答声中,保罗三人在苍茫界的第二顿大餐开始了。借着肉眼可以看到的饮食,让我们想起灵里的粮食——圣经!因为人活着不单是靠着食物,而是靠着神口里所处的一切话。
当众人用过晚餐之后,利比安排他们到各自的房间。艾莉丝和震宇早早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累了这几天,也该好好睡上一觉了。
这时候,利比走到保罗的面前,询问道:“老大,可否耽误你一会儿时间,我们聊聊。”很久没见了,利比有许多的话想要对保罗诉说。
“嗯。”保罗也知道这家伙的个性,以前能说好动,自从自己走了之后,看他都沉稳了很多。
利比带着保罗来到了房间走廊的尽头,这里有一间独特的房间。灯火通红的走廊上,利比推开了一间金碧辉煌的房间门,邀请保罗走进去。
这个房间不是很大,却能容纳至少三个人,里面的装扮十分精致。绿花青草栽植在花盆的土壤中,净化着空气中的二氧化碳。圣经经文牌匾悬挂在房间的正上方墙壁上,两边各一个红色的十字架。
沐浴在如此神圣的房间氛围中,保罗突然之间感到有些不适应。自从在暗夜精灵族禁区最后见到主耶稣到如今,心中的那份感动一直潮起潮落。
利比看到保罗失神地端坐在房间内的床榻上,轻轻地走到他身边,安慰道:“大哥,不用想这么多,神已经给了我们最好的道路,并且拯救了我们的生命,其他的一切都会纷至沓来。还愁什么呢?好好仰望和依靠,就是我们最大的任务。”
在灵程道路上,多少时候我们也会软弱和伤心。关键时候的一句话,能够使人死,也能够使人活。
圣经教导我们:信与不信原不相配。所以很多服侍圣灵神的人,都主动不去娶外邦人的女子,而是在神里面的女子。因为我们知道,两个盼望不同的人,在这条道路上要么相互帮助,要么相互争吵不休。
宁愿一生孤独,也不愿意一生痛苦!
“谢谢利比弟兄,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吧!头脑有些胡乱了,还请见谅!”其实保罗不知道,这一切都是魔鬼在作祟。
看着眉清目秀的保罗,利比调侃着说道:“嘿嘿,没想到保罗大哥几年不见,越来越帅了哈!”
“我去!你搞什么,女孩子说也就算了,你也来。”保罗苦笑着推了利比一下,黑着脸说着。
“哈哈......”利比捂着自己的肚腹,笑个不停:“大哥说真的,你还真有小白脸的潜质,不被哪个贵族富婆包养都可惜了。”
“看打!”保罗伸手朝着利比的头上敲去,但是被利比迅速的躲避过去了。
开心一刻!紧绷着神经许多年的保罗终于露出了笑颜。很久没有这么喜乐了,看着眼前的一大活宝,心中不免有些感动。
“大哥,你们都遇到了啥?”利比表情瞬间严肃了下来,询问道。
“我们离开了木灵界之后,然后到了......”
将近一个时辰的回忆,保罗把几个人两年多的经历一一描绘了出来。每当听到惊心动魄的情节,利比都会忍不住抓紧自己的手心,仿佛自己置身在其中一般。
“哎,都不容易啊!”听完了保罗的叙说,利比深深叹了一口气,继续道:“想当初,为了让地精族重出人类世界,整个地精族都反对我们。封建的思想一直无法解开,固步自封。不仅如此,当第一件地精族产品问世之后,遭到了大陆其他地方势力的妒忌。多少次遇到生命危险,但是上帝都保守过来了。”
当我们决心跟随耶稣的那一天开始,就要做好接受考验的准备。一帆风顺进天堂的人很少很少,在经过火的试炼之后,方知道依靠的重要。
“大哥,你知道吗?多少次我梦到你被魔鬼杀死了,并且满身血污,我曾经为此哭过很多回,只希望你能好好地回来。”利比说的都是内心深处的话语,作为灵里相通的亲人,这些经历也让他懂得了珍惜的重要性。
保罗一把握住了小利比的手臂,那种激动的心情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这种感觉,就像当初看到亲人们不信耶稣、排斥耶稣,自己曾愿意为他们去死,换回他们的灵魂。
真爱,不是你爱我我就爱你,你不爱我我也不爱你。而是你爱我,我加倍爱你。你不爱我,我仍然爱你。
一夜倾心长谈,使两个分开了两年多的兄弟关系更加进了一步。他们的友谊,超过了男女之间的爱情,超过了生意上的利益。
清晨的苍茫界在一层雾气的笼罩下,显得神圣而朦胧,城市中的呼噜声此起彼伏。太阳余晖的照射中,洛枫城呈现出一派仙境景色。
当人们都沉浸在美梦之中时,从洛枫城皇宫里走出了一对马车。哒哒的马蹄声响遍了大街小巷,人们纷纷从窗户探出头来观望,希望发现什么重大新闻。
古罗马式的战车上,一名车夫奋力挥鞭,将前面奔走的两头战马身上抽得通红。双臂在吃力时青筋暴起,包裹起来的头发随处摇摆,就如同影视中的舞蹈演员一样。
马车一路奔驰,来到了洛枫城的南部。当车辆行驶到‘烽火信札’时,从车子上走下来一名红衣老者,走进了店铺内。
“皇帝陛下有旨,召见‘烽火信札’的掌柜利比先生,在黄昏时分进宫,不得有误!”
男不男女不女的声腔从红衣老者的鼻孔里流露了出来,大声宣读了手心中的一张纸,然后坐了下来,仿佛这里就是自己的家里一样,毫不见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