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运行《夺舍法咒无上妙法》万遍,就可以将修为境界恢复如初,是十分逆天的法门。
随着《夺舍法咒无上妙法》的响起,世界与秦弓的战死倏忽间被禁锢了起来,而这时,秦弓的魂力阵法已经布下。
而这时,太叔啸天的魂体也在满天的符咒与神文的护持之下倏忽间冲进了秦弓的识海之中。
这时,秦弓已经在自己的识海之中布下了重重阵法,真是三环套月,复合阵法一阵连着一阵隐于了秦弓识海之下。
只要太叔啸天进入他的识海,就难逃秦弓法阵之中。
太叔啸天本是上古时期的真正大能,面对一个青年的战体,他真是太拖大了。
因此,当他冲进秦弓的识海之中后,便直接盘腿坐于秦弓的识海之上,继续完成他的《夺舍法咒无上妙法》。
三品一理,妙不可听,其聚则有,其散则零。
七窍相通,窍窍光明,圣日圣月,照耀金庭。
随着咒语声运行这到里,骤然间,秦弓的识海之中一片大光明升起,将太叔啸天有如魔躯一般的魂体照得万丈光芒。
一得永得,自然身轻,太和充溢,骨散寒琼。
得丹则灵,不得则倾,丹在身中,非白非青。
诵持万遍,妙理自明,精煞若出,此法可行。
随着《夺舍法咒无上妙法》最后几句运行完成,刹那间,自太叔啸月魂体的丹田之处,一颗硕大无朋的玄冕倏忽间冲出体外。
玄冕如同九日临空,向着广阔无边的识海中散下万丈金光,而这时,太叔啸月第二遍《夺舍法咒无上妙法》也开始运行起来。
上药三品,神与气精,恍恍惚惚,杳杳冥冥。
存无守有,顷刻而成,回风混合,百日功灵。
默朝上帝,一纪飞升,智者易悟,昧者难行。
履践天光,呼吸育清,出玄入牝,若亡若存。
绵绵不绝,固蒂深根,人各有精,精合其神。
神合其气,气合其真,不得其真,皆是强名。
神能入石,神能飞形,入水不溺,入火不焚。
神依形生,精依气盈,不凋不残,松柏青青。
三品一理,妙不可听,其聚则有,其散则零。
七窍相通,窍窍光明,圣日圣月,照耀金庭。
一得永得,自然身轻,太和充溢,骨散寒琼。
得丹则灵,不得则倾,丹在身中,非白非青。
诵持万遍,妙理自明,精煞若出,此法可行。
躲在火龙识海中的秦弓的魂体在这时动了。
魂力瞬间发动,刹那间,万丈光华自识海之中部天而起。
轰轰轰轰……
秦弓识海之中,刹那间无意识的无古神识冲天而起,卷起滔天巨浪。
而在巨浪之中,一座座法阵以太叔啸天魂体为中心瞬间开启,将太叔啸天的魂体彻底地困在了法阵之中。
最令人想不到的是,三环套月的法阵竟然将太叔啸天的玄冕与魂体完全困在了两个不同的法阵之中。
太叔啸月的《夺舍法咒无上妙法》瞬间被打断,魂体的身形猛然一滞,而后仰天喷射出一口金色的血液。
秦弓就趁着这间不容发之际,魂体倏忽间冲出了火龙的识海,向着自己的识海之中回归。
“主人,我来报你,替老主报仇……”
火龙这时也来了精神,他的肉身是不可能在秦弓的身体之中穿行,进入秦弓的识海的。
不过,一只几乎与他本身一般大小的龙魂魂体自他的身体之中冲出,倏忽间便到了秦弓魂体的身边。
“好,为白袍老祖报仇……”
秦弓大叫一声,魂体空空跃起,直接落到了火龙的龙魂之上,一人一龙本就是心意相同,不用秦弓指挥,两个魂体便向着秦弓的识海之中回归而来。
魂体是什么?
正如《夺舍法咒无上妙法》咒文中所说:“神能入石,神能飞形,入水不溺,入火不焚。”
魂体这东西十分的玄妙,实则如本身,可以战斗,虚则无形无质,可穿万物,入石可过、入水不溺、入火不焚,奥妙无穷。
因此,虽然秦弓与火龙的魂体依然如本身一般硕大,可却能在身体之中穿行,不受半点影响。
龙魂载着秦弓的魂体倏忽间便回到了识海之中,出现在了识海之外。
此时,陷入到大阵中的太叔啸天的魂体已经近疯狂,他咆哮震天,魂力瞬间发动,倚仗着魂体的强大,开始对秦弓的复合法阵发动了攻击。
秦弓的法阵虽然强大无比,他已是大阵法师级的存在,可太叔啸天真是太狂妄了,藐视当今一切存在。
狂妄,缘于强大的自信,自信来自于本身强大的实力。
太叔啸天的魂体强大到了变态的地步,完全超出了秦弓与火龙的想象。
“在绝对实力面前,一切不过是个笑话!”
这句话是修练者万古不变的真理,也一直被沿用了下来。
如今,太叔啸天就淋漓尽致地把这句话印证了出来。
强大的魂体已经完全形成了实体,与真人一般无二,挥手之间,一道道强大的精神力向着阵法攻击而去。
在识海之中,攻击所能用出的,都是魂力,魂力就是他们战力中的功力。
而秦弓的阵法,也是由魂力形成的。
举手投足之间,魂力滚滚,有如实质一般向着大阵狂轰乱炸而去。
而秦弓所布下的三环套月的复合大阵,也在太叔啸月的强大攻击之下失去了增辐的作用,轰然间被打破。
阵法不是万能的,要看法阵的极别。
简单地打个比方:
一块玻璃,你让一只强状的蚂蚱用脚把他踢碎,这是完全不可能的,四面形成的玻璃罩子,完全可以把蚂蚁活活地困死在里面。
可玻璃罩子中如果是一个猫呢?猫虽然不能打破玻璃罩子脱困出去,可在里面折腾起来也十分惊人的。
可里面困着的如果是一个人呢?是一头驴呢?那情况完全会有不同。
人的一拳下去,完全可以把玻璃打碎,最终脱困出去。
虽然不可避免地会被玻璃扎得鲜血直流,或割破动脉,受到得创,但却困不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