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宁,你亲我一下!”
洛宁以为自己眼睛瞎了,完全听不懂谢长安的话,直勾勾的瞪着他。
谢长安被洛宁看得耳根都烧起来了,视线依然不自觉的往洛宁殷红的小嘴瞄
嗫嚅了半天,憋出来一句话,“那次你摔在我身,亲到我的时候,我的怪病就好多了!”
洛宁感觉一阵天雷滚滚,雷得外焦里嫩的。
她信了!
她连谢长安的一个标点符号都相信,他的世界真的寂静无声,那个勺子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
都这么大把年纪了,他居然还这么无知,这真是一件
洛宁捂着脸,肩膀一抖一抖的。
谢长安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小宁,我是不是病入膏肓了”
洛宁在被子里扭来扭去,笑出猪叫声。
谢长安的脸色瞬间黑了,他都这样了,小媳妇还这么高兴。
“谢长安,老子这辈子的脸都让你丢光了!”洛宁脑补出医生的想法,简直要疯啊啊啊!
“小宁”谢长安满怀委屈,超级无辜。
“人食五谷就会生百病啊,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我在家的时候你偷偷在被子里脱衣服开始,我就莫名其妙的感觉到饿了,在病房里偶尔也会有那种感觉,这两天最明显!好像几辈子没吃饱似的,不
准确的说是从来吃过,可是肚子并不饿啊,小宁这到底是咋回事儿,你跟我说说!”
别光顾着自己笑,你都把我笑毛了。
洛宁抬头一瞬不瞬的盯着谢长安,脑子电转。
这辈子,谢长安嗯啊还没开始,那就是辈子的事情了。
谢长安前世有两次婚姻,一次是跟原主,一次是跟高干女。
因为经常战场,出任务,身有不少旧疾,但是不影响生育,这事儿她门儿清。
她会学医,只是为了看顾谢长安的身体。
谢长安明明可以生孩子,可他没有孩子。
从他刚才无意中透露出来的消息表明他辈子应该没有过,做骄傲的狗,一生孤单的走!
他娶了个高干女放在家里,从来都没有碰过只有一个可能
那段婚姻并不是谢长安想要的,却不得不要。
大概也许可能是他的软肋被人拿住了,只能就范!
前世今生,谢长安的软肋都被别人攥在手里,真是够悲催的。
其实以谢长安的能力,根本不需要娶那样一个高干女来为巩固自己的地位。
他走向巅峰,全靠自己,因为他的岳父家后期还是靠着他才能腾飞的。
谢长安为什么会再婚,他前世的软肋是什么?突然好好奇!
洛宁查不到那个女人的真正身份,也查不到自己的身世,前世今生最大的挫败就是那件事情。
洛宁也没有去查谢长安为什么再婚,等她发现自己爱谢长安,他的再婚已经成了事实。
伤口摆在那里,永远不会痊愈,但是她不想再去撕它,撕得血淋淋的,痛不欲生。
没有人会同情她,也没有人会可怜她,甚至都没有人能理解她。
她爱的是一个不能爱的人,他们之间隔着千山万水,无法逾越的鸿沟,她只能把自己所有的心思埋在心里。
不打扰,远远的守护,如此就好!
“小宁”谢长安心里有点方,被关在墙外的感觉好糟糕。
洛宁的思绪被这声呼唤拉了回来,有片刻的恍惚,翻了个身轻飘飘的开口,“谢长安,你吃了这么多耗子药,你的病会很快痊愈,加油,你是最笨的!”
那不是耗子药,小媳妇的意思是他没病,可是那种饥饿感从而何来?谢长安百思不得其解。
洛宁闭眼睛,心里暗搓搓的。
那是你的子孙在叹息,什么时候放我出门!
谢长安望着洛宁的后背,情绪有些低落,“媳妇,那我那天又是怎么回事儿?”
那是你不理你的子孙,他们自己出来看世界了啊!洛宁回头,看了谢长安一眼。
“白天没鸟事,晚鸟没事,你就是闲的!这都几点了,赶紧睡觉!”
谢长安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明白,在诱拐洛宁的边缘试探,“小宁,你亲我一下,让我再感觉感觉?说不定我的病就痊愈了呢,你是医生,应该救死扶伤!”
“滚滚滚,我不是医生,我是个坏人!”洛宁按住自己的胸口强行镇压自己造反的心脏,谢长安你特么的能不能不作妖,大半夜的你找
谢长安不甘心这么被打发,继续在挨揍的深渊试探,就是这么爱试探。
“小宁,你以前都亲了”
“老子要跟你说多少遍,那是个意外意外意外啊!”洛宁暴起,朝谢长安竖起了拳头。
“你再不理解老子的意思,这个拳头就要出现在你身。”
“噢”谢长安一脸无辜,好像纯良的小白兔被大灰狼逼得无处可退。
我彻底输了,组织救我!
洛宁这只大灰狼被谢长安的无辜眼神打败了,挫败的耙了耙头发,倒在床像条咸鱼似的。
“大佬,大半夜的,别浪好吗?”
“我没有浪啊,我只是有问题需要求解!”谢长安超级正经脸,简直不要再正经了。
“你还没浪,你都快荡起双桨了!”洛宁实力白眼,你这个样子让我怎么睡?光镇压造反的心都镇压不过来。
谢长安:“”
虽然不太懂是什么意思,但肯定不是啥好意思,谢长安沉默了片刻,又不安分了。
反正就是不睡觉,就是想拉着洛宁。
“小宁,你不是喜欢脱了里面的衣服睡觉吗,怎么这两天晚没脱呢?”
洛宁双手捂脸,无语凝噎,大佬,你能不能不磋磨我,求放过!
这深更半夜的你让我独守空房,又这么撩我,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小宁,你里面穿的怎么跟别人的不一样呢?”谢长安这两天在客厅的时候看到外面阳台晾的衣服,他贴身穿的和小媳妇的晾在一起,那些东西他都没见过。
洛宁突然暴起,爪子掐住谢长安的脖子。
“说,你看过谁的,你怎么知道不一样,啊!”
谢长安急得一脑门子汗,他真想给自己嘴装个拉链。
他只是想拐洛宁脱掉里面的小衣服,没想到一时用力过猛,拐翻车了。
房间里的空气剑拔弩张,局面有些无法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