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有些变化?”听着月笙遥急切地话语,路琳仔细地瞅着她的脸,看了会儿,有些不确定地说。
因为她没有真正仔细看遥遥地脸,所以并不确定那块胎记有多大,也不记得曾经皮肤有多黑。
日益相处,即使有些变化,在她看来也是微之又微。
“遥遥是今天刚发现吗?”听着月笙遥的话,谭艺帆意有所明地放下筷子,好奇地看着她。
遥遥一向成熟淡定,很少去问这种话,可今天却为这事而吃不下饭,那看来就不是一件小事。
只是,她为什么突然会察觉到这些细微的变化!
“嗯。”
月笙遥乖巧地点点头,黑亮地眼睛认真的落在他身上。
好歹跟着干爸学习那么长时间的医术,虽然浅薄,但也知道一些基础。
皮肤渐渐变白可以理解为营养跟上体质而导致体内黑色素减少,又或者是天天待在屋里,养色而为之。
可胎记为什么会减小?
若是一般的胎记只会由小渐大,处于生长的状态,亦或是停止不前,可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胎记减小,它到底是什么奇怪的东西!
月笙遥不自在地摸着不显眼地胎记,内心有些凌乱。
“遥遥,人身体的构造虽然可以用医学解释的通,但有些事它会超出我们的认知,这样,你仔细观察着它,看它是不是会增大减小,村里有个会玄黄之术的叔叔,等有有空,我便去请教一番。”
谭艺帆看着月笙遥眼角下端的那个胎记,幽深地眸子闪过一丝异样。
他并非完全信任于科学,当遇到无法理解的事物也许可以反向思维。
“遥遥,锅里饭多着呢,再吃点。”饭桌上的气氛一下子凝滞,看着他们两人无心于吃饭,路琳不满的敲敲桌子。
锅里饭还多着呢?怎么就都不吃了,家里又没有养小猫小狗,浪费多可惜。
“好!”端起空空的碗,有所思虑地走向厨房。
狂风大作,雷鸣电闪,昏黄地树叶满天飞舞,偶尔一两片调皮地树叶紧紧贴在身上。
粗壮地大树随风摇摆,不时地有树枝从树上掉落,细小地树苗在狂风中已然没什么优势可讲,纤细地腰部不停地腰下,路过它的身旁甚是担忧它是否会折断细腰。
天色越来越暗,雷声越来越大,自然地壮观给人造成一种天地变色的恐慌。
乌云快速积攒,路人的行人渐渐减少,大雨之势已然整装待发。
“遥遥,你小心些跑!”艾婷站在自家门口,看着小伙伴地背影快速从视线里消失,心里止不住地担忧。
刚刚她们在路上慢悠悠行走,突然乌云密布,雷声密集,大风狠狠地刮在她们身上,那架势真恐怖。
遥遥家比她家远,所以遥遥便把她先送回来,可不知为什么,心里特别忐忑,总觉得会发生点什么。
看这天,暂时应该不会下雨,那会发生什么呢?
听说那个越狱地变态已经被捉拿,并且押送到大城市,遥遥应该不会有危险吧!
“我去!”
紧紧将书包捂在胸口,月笙遥烦躁地爆粗口。
这是妖风吗?
怎么那么大,眼睛都睁不开,头发更是随风飘荡,等回到家估计身上都是灰尘。
这天气,真是醉了!
“遥遥,你回来了,我正说让你干爸去找你呢?”路琳正往屋里搬着东西突然看见月笙遥如一阵风快速跑到屋里,连忙走到她身旁。
“我没事,只是这天气忒怪!”看着路琳关心地眼神,月笙遥乖巧地摇摇头,眼神里却透露着一丝不安。
大风起,雷声鸣,不祥之瑞啊!
“估计是雷公电母在天上打架吧!对了,你收拾一下去前边帮帮忙。”听出月笙遥担忧地语气,路琳开玩笑似得说。
确实有些诡异,像这种天气几年也见不了一回,希望不会是坏事。
“好!”知道前边有许多东西都在外面放着,一时月笙遥也有些担心。
赶忙放下书包,换掉身上掉扣的衣服,迎着狂风极速奔跑。
“干爸,还有什么没收拾吗?”看着在屋里忙活地谭艺帆,月笙遥主动询问道。
“你把这些书搬到后面大厅,还有那些药材……先放你屋里吧!”谭艺帆正忙得不可开交,听到月笙遥地声音,顿时开心无比。
“好!”二话不说,上来就干。
先把杂乱地书整理齐全,然后一趟趟地来回于俩屋之间。
细致地将药草备注上名字,一堆堆的整理好放在一起,咬着牙将它们放到屋里。
一来一回,外界狂风不断,雷声震尔,屋内大汗淋漓。
“终于弄好了!”看着清净不少地大厅,谭艺帆一手锤着手臂,一边不忘感慨。
“轰隆隆……”
“这雷声……真是震耳欲聋!”一声巨响响在耳畔,谭艺帆拿着水杯的手停顿几秒。
“嘭……”
“下雨了!”
突然传出重物落地的声音,月笙遥好奇地探探头,便看见豆粒大小地雨滴自天空之上簌簌而下。
“妖风,巨雷,怪雨,心为什么那么慌!”现在窗边看着啪啪作响地雨水,月笙遥难受地捂住胸口。
“遥遥,不舒服吗?你别离窗边太近,外面打着雷呢?”瞥见月笙遥捂着胸口站在窗边,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谭艺帆关心嘱咐道。
这是怎么了?
“没!”拢拢衣袖,坐到谭艺帆身旁,神态有些异常。
“遥遥,今天我去村里问了那位老人家,你猜他说什么?”看着月笙遥有些异样地神色,谭艺帆提出令她感兴趣地话题。
女孩子,有些心事很正常,他要慢慢学会怎么做一位宽厚仁慈地父亲。
“不知道!”听此,月笙遥顿时将注意点转移到问题上。
“他说你这可能是顽石之症,俗称怨气直附。”看着月笙遥被他的话所吸引,谭艺帆洋洋得意地解说道。
“怨气直附?”月笙遥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嘴里嚼着这几个字,却发现单独拎出来她都认识,可组装在一起却不能理解。
“老人家说像你这种状况估计是孕育你之时,母体坏事做太多,导致怨气附于胎体,掩盖本身气运,待胎体自母体拿出,怨气无处可依,便黏附于躯体显露部位。”
“不过它会随着你的气运而渐渐消散,但若是你的气运太差,它也会慢慢增长,直至遍布整个脸颊,那时便是噩运降临之时。”
谭艺帆想着上午那位老人家讲的这般玄乎,心里便有些纠结,毕竟不知遥遥是否能够承受。
想了一个下午,他觉得遥遥有知情的权利,虽然其中会有些伤人,但知道点还是有益处可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