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啊,很轻松不是么?”
“嗯?我知道了!”说着,林家仁再次举起了钩绳,这一次他狠狠地朝着对方的手臂扎了过去。{ <[八?一小?说网 w]w>w?.]8?1〉zw.
“啊啊啊,你扎就扎吧,还扎这么多下,就算下手很轻也是会痛的诶!”废话嘛,他倒是想重,但下手过去就只能是轻啊。
“怎样,手臂能运用自如了么?”林家仁却显得很是得意,这是对待试验品应该有的态度?
“咦?还真是!”马谡抡了抡自己的手臂,挥洒自如就是这么自信!
“哼哼,果不其然啊!”说着,他又举起了手中的钩绳,朝着对方的脑门戳了过去。
“啊啊,你做什么?!这里就别来了!”可以说这个行为已经把马谡吓个够呛,摔倒了林家仁顺带惊出一身冷汗之后,竟然连头昏也治好啊。
疗效显著啊。
可挨着林家仁被来上这么一套的时候,事情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不用看就知道马谡现在肯定是一脸“从了我吧”之类的坏笑,好不容易轮到他作威作福了,还不得好好地“帮助帮助”林家仁?否则怎么对得起这一身回归的力气啊,最广大的人民群众和他自己也不会答应的嘛!
马谡这小子恨不得能找到容嬷嬷珍藏的小针数十,朝着林家仁的每一寸肌肤扎过去。林家仁都有些后悔当初应该拿自己当试验品才对的,而他更后悔的是自己跟对方讲过夏雨荷也就是容嬷嬷的前世今生的故事,还挺完整,s/m过程尤为详细,什么蒙水桶啊扎针啊吊起来打啊掌嘴啊龟缚甲啊什么的一个不落。
不过虐待什么的也只是在马谡的想象阶段罢了,他也就是稍微报复一小下罢了。
于是经历了短暂却深刻的疼痛之后,林家仁也算是记住对方给自己的一个教训了,他很小气是没错了,但还没小气到把治疗当做记恨的理由,马谡啊,也算是患难之交了吧?
而且现在也没时间想东想西了,如何出城才是重点。
绕来绕去他俩又回归到了这个问题上面了。
“江陵的城墙不高,撑死也就两钩绳搞定。我倒是想说的这么轻松啊,可惜咱们两个都是属于没什么武力值的人物,耐力值和力量也属于加点不足,如何能攀爬得上去啊。”随着时间的流逝,情况也只会越来越糟糕。
“出城虽然不行,但在城中搞一些事情出来,我想还是比较容易的!”马谡想了一会儿,缓缓说道。
他俩现在完全就是一副地下接头的架势,交头接耳生怕被人听了去。
“你有什么好主意么?”
“现如今他们必然认为咱们中毒无力,对自己的警戒必然降低不少。”也是呢,否则刚才大喊大叫的时候,也该有人过来看看啊。“咱们就利用这个机会,溜出郡府制造事端!”
“可问题是咱们并无人手啊,带来的也只有几个人会听我的。”几个人可弄不出什么大的动静来。“而且就算能在城中闹事,可这里留守的可还有两千正规军呢,惹毛了他们翻倍的兵力也是能凑出来的!这还不止,主公那头说不准是夹击,只是让文聘回援的话恐怕还不够啊!”
你看看,想问题又不全面了不是?所以说小孩子还是该多加锻炼啊。林家仁在心中腹诽一句,拉起马谡就要外出。
“怎么了?”
“去找那个本应该叫醒咱们的侍者!”
“嗯?此乃何意?”
“来不及了,咱们想先去叫醒咱们的人!”
原来林家仁是想要找到侍者,威胁也好利诱也罢,拿回原本属于自己的出城通行证罢了。这个人林家仁他们见过,还知道对方的住处,好找的很。
林家仁的脾气可没那么好,找到了他之后先是一顿乱揍,然后才表明来意。
那人吓的已然失了魂,惶惶然不知所以,摸着自己已经不成样子的身体,一个劲喊饶命。林家仁是故意嘱咐别打脸的,毕竟还要靠这张脸才能出得去城。
说他是侍者倒不如说是一个跟随文聘多年随侍左右的人物,只是刚好比较倒霉没有跟着文聘出去,其实也是必然的,文聘此去花费的时间又不多也不怎么安营扎寨,根本就不需要太多照顾自己起居的人。退一万步来说,就是这人跟着去了,也还有别的留守人员。这种受到文聘信任还在守城士卒面前露过面的家伙少是少了点,但偏偏郡府里比较集中。
“想要饶命啊?可以!把你应尽之事完成便饶你一命。”
那人定了定神,这才弱弱地问道:“敢问大爷是何方神圣?小的也好明白。”
“哼,你好像忘记了今夜三更之前需要知会某人与文将军一道出征吧?”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一听声音冷到极点,他还有些打哆嗦。
一个激灵之下,他便知道来者是谁了。“大、大人!小、小的是看大人熟睡回禀了主子,主子说不便叨扰才就此、就此作罢的啊!”
“呸!你不知道这样我会少很多功劳么?当真是主子的好奴才啊!”
被几个人围着,这威压还真不是盖得,黑漆漆的更是压抑非常,那人苦笑连连,心道对方竟是为了功劳来找自己麻烦,真是飞来的横祸啊。“大、大人意、意欲何为?小的只要能办决不推辞!”
这还像个样,看样子威胁很有用嘛,不过林家仁也不忘了给对方点甜头,直接塞了一个条状物到对方怀里。“只要你帮我出城,追上文将军,它就是你的了!”其实这根金条已经是他的了。
“这……”他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了,这触感除了金条就不会是别的东西!当即更不犹豫,连咬牙都没有便直接答应了下来。
“那事不宜迟,启程吧!”林家仁一看他也算识时务,立即嘱咐亲卫一左一右架起对方就要出门。
“等、等等!”那人却朝着林家仁叫停。
“怎么?”林家仁眉毛一挑显然是不耐烦了,难不成你丫反悔了?浪费我这么多时间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哦~~~
听出了对方语气中的不善,那人哪还敢迟疑,迅回道:“没有主子信物,他们是不会放行的,所以……”
“别废话了,快去找来,度的话再加一根金条!”倒不是林家仁大方,反正也是讹来的钱,花着也没那么心疼。
“是是是!”没想到对方这么好说话,他直接就从榻下找出来了个戒指揣在身上,并且表示除了这个还需要他出马才行,可能他真是怕林家仁直接夺了信物杀人灭口吧。在他心中林家仁已然是一个为了功劳什么无所不用其极的人物了。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这样一个人才,还是需要知道一下名字滴。
“在下樊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