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里燃着烛火,随着灌进窗棂的夜风飘飘摇摇地晃动这。借着烛火的光芒,宿芳芳一下就扑捉到了屋中负手而立,背对着她的赫连冥烨的挺拔身影。
男人挺拔的身躯在烛光的映照下,被拖着颀长无比,笔直地倒映在木屋的墙壁上。
“那个?!”宿芳芳悻悻地又一缩头,乔姨虽是让她捡好听的话跟男人说,可她究竟该说什么?如何开口?不能说陈澄等人,那不是连谢都没法跟他讲了!
“赫连,我是来找你领罚的。”思索来,思索去,宿芳芳终于拿定了主意,奉承的话她一时哪里想得到,干脆就捡句稍显得她乖巧懂事的话讲好了。
“领罚?!”宿芳芳哪料到,她不提领罚还好,一提领罚,竟让赫连冥烨再次被醋意冲昏了头,不禁想起陈澄那伙人来。下意识的,赫连冥烨便误以为宿芳芳会答应来见他是为了他饶陈澄等人活命,这下,赫连冥烨愈发的恼了,阴佞布满整张俊脸,背于身后的大手倏地垂于身际,猛地一旋身。
“我……”一时间,宿芳芳仰起头,正对上赫连冥烨那戾气交纵的脸,一下子宿芳芳被就震慑住了,话哽在了嗓子里,发不出声来,下意识地,她竟想转身奔逃,可就在她将要转身的刹那,视线却刚巧撞在赫连冥烨胸前的伤口上。
“赫连,你的伤……”心被揪得生疼,宿芳芳止住了落跑的冲动,不觉地伸出手去,似是想轻抚赫连冥烨的伤痛般。
啪——抬起的小手,猛地被赫连冥烨突扬起的大手擒住,狠狠一带。宿芳芳脚下一个踉跄,朝前一扑,险些一头扎进赫连冥烨怀里。好不容易才稳住脚步,迎头而来的竟是赫连冥烨挖苦的贬损:“你这女人可真会惺惺作态!前一刻,还当众,跟你那未婚夫搂搂抱抱,这一刻,就双脚打软往我怀里钻?”
“不,不是的!赫连你误会了,陈大哥他……”宿芳芳才刚一提起陈澄,就见赫连冥烨的脸色又是一暗。
完!宿芳芳一下就后悔了,乔珮曾对她叮嘱再三,不让她在赫连冥烨的面前提起陈澄等人,尤其是陈澄。她竟是口无遮拦。
“陈澄!”陈澄的名字被赫连冥烨狠狠地碾碎在齿间,没想到,这可恶的女人当着他的面,竟还敢提陈澄,她还真是个痴情种啊,无论何时何地,身处哪个男人身边,都会念着她那未婚夫啊!“你很想去找他,是吧?”
不待宿芳芳回答,赫连冥烨已是先恼了,狠狠地拎起宿芳芳的胳膊,往圆木桌的方向冷冷挥去。
噗通一声,一个重心不稳,宿芳芳狠狠地撞在圆木桌上,冷睨着趴伏在桌案上的女子,赫连冥烨的星眸中的色泽飞快地转换着,最终猛向下一暗:“你是来领罚的对吧?那就成全你,等你领完了罚,我自会放你去与你那心心念念的未婚夫团聚!”
说着,赫连冥烨动作麻利地撕扯起腰上缠覆着的裤带来。
“你,你想干嘛?”直觉不好,宽衣的男人定是不怀好意,宿芳芳不禁抬手紧攥住自己的粗布衣襟,眼睛也不由自主的巴巴地望向了紧闭的木门。
不行,她要逃,要远离赫连冥烨,远离这个魔鬼一样的男人。宿芳芳只觉得她早前定是鬼迷了心窍,才会不计后果地强了他,还觉得他人好,想要对他负责!现在目睹着男人毫不遮掩的欲望,她直觉的想要奔逃。
“想跑?!”宿芳芳的视线出卖了她的意图,只见,她才猛地起身,朝木门跃去,脖领一紧,就被男人狠狠提起,摔回了圆木桌上。
“早前,你不是还信誓旦旦的告诉我要对我负责的吗?”咚的闷声在头顶上方响起,男人用双臂将宿芳芳禁锢在桌子与他的胸前。
“那就让我强回来吧!”赫连冥烨冷冰的视线与宿芳芳惊恐万分的双眸对上,瞬间,赫连冥烨的眼底透出一抹诡异的笑靥来。
这诡笑的一笑,一下就把宿芳芳冻翻在当场:“不,你不能……”宿芳芳仿佛能预见到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似的,她不甘心还想再逃,猛地将身子蜷成球状,躺在桌上的宿芳芳利落地一翻身,改趴在床上,双手紧扒住圆桌的边角,她想要爬到圆木桌的对面去,逃出男人的禁锢。
可哪那么容易,她才刚一翻身,就被男人的大手牢牢钉死在桌面上。下意识的,趴倒在圆木桌上的宿芳芳双手紧紧地扒住了桌子的边缘,她企图守住身前。只给男人后背,却不料——呲啦一声粗布碎裂的声响,细滑的后背顿感一袭薄凉。
“不要!”伸手才去遮后背,就被男人无情地生擒。“可恶!”一手遭擒,宿芳芳并非气馁,再度奋力挥出另一只手,可没有打到赫连冥烨不说,竟被赫连冥烨再次擒住。
只见赫连冥烨将擒住的女子的双臂,收于一手,背负在女子的身后,再狠狠按死。
视线才一触及那曝露出的大片藕白,赫连冥烨就觉得下腹一紧:“该死!”空下的大手飞快地去褪女子那完好的长裤。
“你个畜生,败类!赫连冥烨,老娘跟你拼……啊!”腿上的凉意才刚一袭来,接踵而至的是撕裂的剧痛,宿芳芳低嚎了一声,眼泪止不住地簌簌而下:“畜生,你放开我,放开我!”哭嚎声顿时溢满整间木屋。
“唔——”屋外,乔珮听见宿芳芳的哭喊,心头一紧,下意识地起身想要冲进木屋里救人。却被一双大手,从后绕前,抓住她胳膊的同时,亦捂住了她差点叫喊出声的嘴。
“乔珮是我,别喊,鬼王会听见!”是靳松,乔珮一下子就认出了来人。
“你疯了,乔姨?鬼王的好事,你也敢冲进去搅局?”紧接秦逸幸灾乐祸的浅笑荡开在耳际。
“那丫头……”乔珮当然知道,赫连冥烨的事情,不是她能管得了的。尤其是她现在充进去,定是会被鬼王劈成两半,至于宿芳芳可能境地会比现在还要悲惨数倍。
“这样也不错,她强鬼王一次,鬼王强她一次,扯平了。”靳松颇为公正,一摊手臂,再次把耳朵贴向木屋的墙壁。
此刻,女子的哭闹声见小,渐渐地有止住的迹象,屋里此刻静得出奇,也不知道里面究竟是个怎样的状况,真是急死人了!该不会是关键时刻鬼王掉链子了吧?靳松冷汗直冒!
“那丫头,那丫头把鬼王给强了?”乔珮瞪了圆双眼,险些惨叫出声来,这次她倒是手快,自己狠狠地一下掩住了嘴巴。
“嗯,鬼王亲口承认的,那还有假!”秦逸啧啧出声的同时,竟露出一脸的奸笑,把他那俊脸无寿的脸往木屋的墙壁上一贴。他可不想错过这么新鲜又刺激的一幕,鬼王的墙根可不是想听就能轻易听到的,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可那丫头?”乔珮还是有些不敢信,宿芳芳虽是脾气有些火爆,可早前的种种皆表明她是个不择不扣的乖巧的居家小媳妇,又给鬼王洗衣服,又给鬼王做饭,这可掺不了假,怎么会把鬼王给强了呢。鬼王强她还差不多!
“嘘,有动静了。”靳松把手竖在嘴前,给乔珮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靳松八卦的模样,让乔珮无趣的一撇嘴。
惹了乔珮不开心,靳松赶紧解释:“我可是好心,此事需要仔细观望,若是情况不对,我们好立即冲进去救……”话说了一半,靳松哽住了,冲进去救谁,这好像是个问题?是鬼王?还是宿芳芳?
“嗯。”幸好,乔珮没为此事跟靳松计较,而是赶紧把半张脸紧贴在了木屋的墙壁上。
此时,屋里确实有了动静,是赫连冥烨的低低唾骂,里面还夹杂着他冷冷地抽气及粗喘声:“该死女人,嘶,别咬那么紧,我……呃……”话才说了一半,就见赫连冥烨紧咬着银牙冷冷闷哼出声来。
该死!明明就是个残花败柳竟害他理智尽失,现在倒好,冲锋陷阵的恶果就是眼下这般进退两难境地。
啪——赫连冥烨倏地狠狠抬手,脆响荡漾在屋中,打得宿芳芳的****红赤大半,男人黯哑嗓音再度泼开:“别……嘶——”冷冷地抽气过后,狠狠地吐出两个字:“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