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匆匆赶来书房的杨青有些不耐烦,错过了一次教训杨振的机会让他有些不爽,径直推门进入书房,还没看清局面就开口道:“爹,那么找我什么事,你不知道……”
话还没说完,一本书迎面砸来。
杨青这才察觉到书房的古怪气氛,他揉了揉着肿起的额头,可见杨沐使了多大的力气,迷迷糊糊地说:“爹,怎么了这是?”
杨沐看向他,目光沉沉,道:“败家子,你都干了什么你不知道?”
“我没干嘛啊!爹,到底您出去外面遇到什么了?是不是有人跟您乱说什么?您怎么会这样想呢?”杨青有些摸不着头脑,这都什么跟什么?
看着自己这个儿子,杨沐摇了摇头,他也不是不知道杨青的德行,沉迷女色,也难怪被出卖了也不知道。
他看了他一眼,继续道:“现在外面在有人在传我们城主府在觊觎鱼家的机关图谱,而且我们旗下的产业也接连出事,这件事可是只有你我知道,现在看来明显是有人在针对城主府,你想想有没有和谁说过这个事。”
杨青瞪大了眼睛,“没……不会的,那女人跟了我那么久。”这样一提,杨青就想起啦那天与那女子翻云覆雨后温存时对话。
杨沐站了起来,负着手深呼出口气,道:“有时候人的眼睛是会被蒙蔽的,很多的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女人才是最不可信的存在,你爹我活了这么把岁数了,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
见他说完浑身的气势一变,大步就往外走去,杨青心一惊,忙将他拦下,问:“爹,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没有谁不在觊觎鱼家的机关图谱,但是像我们这样摊在明面上的摆明就是成为出头鸟你就消停点,这几天把手上的事交给你哥。”杨沐看了他一眼,眼里尽是恨铁不成钢的失望之意。
杨青听到这话顿时一阵错愕,就连声音都不由自主的加重:“爹,您疯啦!他就是哥贱种,怎么可以……”他觉得他父亲是魔障了,要不然不可能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闭嘴混账东西”杨沐气愤的骂着,衣袖一拂,一股力道拂了过来,生生将杨青推退出数米之外。转身就离开了书房,提气一跃,往杨振的院中而去。
“爹!”
杨青大惊,惊呼一声后连忙跟上,可,他终究实力不如杨沐,速度远远的不如他,不过一眨眼的时间,就不见了他的身影。
因父子俩的动静很大,府里的人几乎都被惊动了,纷纷探出头来低声议论着。
“到底怎么回事?”
“我好像听二少被撤下来了。”
“怎么可能!城主那么宠二少!怎么能?”
没有人看到,在杨沐和杨青相继离开后,一道人影悄然出现,看向两人离开的方向,目光夹带着一丝的阴狠与兴奋,那丝阴狠和兴奋一闪而过,快得没人察觉。
鱼家依旧寂静,鱼淮确定无人后翻身回到房中睡下,此刻这里是最安全的,没人会来打扰鱼羌休养。
只稍用点心理攻略让城主府自乱阵脚,对外宣称杨沐野心,对内利用杨振的实力,稳固根基,以绝后患。闭眼间,闪过凤鸣轩的脸庞,难怪……难怪最后登上皇位的会是他。
日上三竿,凤鸣野被摇醒,眼前是一脸严谨的东君,本迷茫的眼立马充满防备的冷漠。
“你怎么还在睡。”不回答她,凤鸣野只是用清冷的眼直盯着,似要看穿她,却怎么也猜不透她。
久之,只听“切!”的一声,面前的女子转身坐下。鱼姜闻声而来,赶忙说:“啊野,不好意思,我看你那么就还没出来,想着过来叫你,没想到阁主直接进来了。”
看着鱼姜的样子,凤鸣野眉心微拢,“昨夜怕是休息不好。”揉了揉眉心,解释道:“所以才起晚了。阁主这样擅闯怕是不好吧。”清寒的目光盯着那悠哉悠哉喝这茶水的东君。
“我这些看小鱼儿着急。有什么见不得人得吗?心虚什么?”东君不以为然。一双丹凤眼中全是冷清,杂着不信任,真是如此吗?
凤鸣野稳稳的坐在那里,脸上看不出有任何波澜。他当然知道这是东君试探他的话,也清楚她心存怀疑。
东君坐在桌边,眼睛死死盯着对方,露出浓浓的疑问。
她这个帝阁阁主可不是白当的,能走到这一步自然不会那么容易相信人。哪怕她们现在跟凤鸣野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但出现的种种情况也不能让东君放松自己的疑心。
那天见到所谓的鱼家府邸以及小乞丐的说辞,无一不让鱼姜心灰意冷,心情再沉重了一分。而目标也隐隐的指向某一人,凤鸣野话里话外都提到了那人。
东君有一百个理由怀疑这是凤鸣野在里面挖的坑,然后等着他们所有人主动跳进去。至于自认是鱼姜的夫君,以及带她回邳郡。
这些所有的表现种种很难说不是做戏。
这种做戏对凤鸣野来说难吗?不难,一点都不难。皇家的人最擅长的就是伪装,像那些有钱有势的人更喜欢玩弄人于股掌之中。
这些天东君也对凤鸣野做了许多了解,通过对方的做事,她可以肯定他绝对是有目的的。
“阁主多心了”凤鸣野没有转头,淡淡的说道:“在下只不过忧心于鱼家之事才会难以入睡,至于什么见不得人那是说笑了,毕竟男女有别,身为女子冒冒然闯入男子寝内多少有点不好。”
“你倒是会说。”东君冷声说道。
“阁主……本就是我们失礼了”见两人情况不对,鱼姜连忙插一句。
听闻鱼姜开口,东君也不再多说,可这种情况下让她不得不担心。
懒得跟凤鸣野说那么多,东君回头问鱼姜:“你有没有想过怎么办?鱼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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