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这里先给明天请个假。儿子很不争气地又发烧了,我今天又得每四个小时守着喂‘药’,明天估计也得陪一天。更糟的是,我觉着自己的喉咙也有点发干生疼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所以,明天只能抱歉了,请见谅。
那个士兵凑了很近打量了怪味豆一番,这才‘交’待了一句:“等着。”
士兵说完转身打开后面的铁‘门’钻了进去。
就在士兵钻入铁‘门’的一瞬间,怪味豆只觉得又是一丝凉风拂面,随后就觉着那士兵映在墙上的倒影晃动了一下,再盯睛瞧瞧好象比刚才显得胖了些。怪味豆直拍脑袋,自己真是草木皆兵,可能煤油灯的光照方向改变了而已。
过了很长的时间,那个士兵终于回来,把怪味豆叫进了铁‘门’。看着守卫将铁‘门’内那从上至下一溜近十个‘门’锁全部上锁,怪味豆不得不惊叹这个异界大陆的锁匠技术实在是太先进,更感叹这位镇主实在是死要命。
“跟紧我,不要倒处‘乱’看。”
坐着那摇摇‘欲’堕的人力升降梯,怪味豆只觉到自己走阶梯也许还比这快点,起码舒服许多。这破升降梯每上升一段,就让她感觉一次失重感,到了三楼都有点开始反胃了。
“凯‘蒙’大人,在这条周廊的尽头的那扇红‘门’里,你自己过去吧。不要‘乱’走,不然没了‘性’命不要怪我没提醒你。”那个士兵指着右边的走廊没好气地说了一声,随后就回到升降梯中向一楼而去。
走道很长,只能依稀看到远处那扇显得极小的‘门’。慢步走过。怪味豆只能借着极为昏暗的烛光看清脚下的是陈旧的木地板。
当蜡烛因为突然的炸起变得一瞬的明亮,怪味豆才真正看清脚下的木地板不是现实里的什么枫木,印加木,只是带着暗黑‘色’斑点的木头,难道是长年不见太阳,发霉了?
怪味豆停了下脚步,通过沉闷‘潮’湿的空气。她闻出这地板上虽经仔细洗涤仍然无法完全清除的血腥味,为什么在镇主府的走道上会有血腥味?
带血腥味的‘潮’湿空气让本已昏暗的走道显得更为‘阴’森,怪味豆只觉着呼吸也变得压抑起来,眼前仿佛又出现了前世水滴谷屠杀后的血腥场面。
强自镇定,怪味豆加快了脚步靠近了那扇红‘色’的‘门’。‘门’上有个铁环,怪味豆轻敲了一下,没有人应,怪味豆又敲了几下,仍然没有人应声或是开‘门’。
皱了皱眉,怪味豆推了推‘门’。‘门’没有关竟然推开了一条缝。
就在‘门’缝打开的一瞬间,怪味豆的眼神一收缩,惯用的匕首落入左手手心。
“凯‘蒙’大人。我进来了。”
怪味豆随口说了一句,手继续轻推着‘门’,只是整个身体却改站为蹲。
当‘门’缝可以容纳一个人的时候,一阵疾风从‘门’背后带着凛冽的杀气劈向怪味豆站立时脑袋所在的位置。
“咦?”一个粗哑的声音在‘门’背后诧异地喊出。竟然落空。
怪味豆根本没有给对方一点时间去‘弄’明白为什么会一招落空,就地一滚,整个人钻进了房内。
怪味豆根本没有兴趣去看躲在‘门’后的是谁,更没时间四顾寻找凯‘蒙’总管现在在哪里。滚入房间的一刹那,怪味豆左手紧握的匕首如一道闪电滑向‘门’后那正疑‘惑’的黑影的膝部。‘弄’残他,才好慢慢修理。
怪味豆的匕首去势才一半就被对方手中的武器给挡住了,令人惊奇的是。双方武器相碰却没有产生应有的金属撞击声。
怪味豆抬起头努力睁大眼,借着屋里稍稍明亮的灯光,发现对方手中的是一把匕首,不,不能说是匕首,只能说是一把比匕首长出三分比长剑短了一半的短剑。
更奇怪的是那把短剑从柄处至剑头的四分之三部位被一层黑黑的看着有点象是兽皮的东西包裹住,只留下那不时闪着寒光的剑尖。
刚才两剑相碰没有发出什么脆响,正是因为怪味豆的匕首正好砍在对方那把奇怪的短剑包着的皮上。
怪味豆有点发愣地看着那把奇怪的短剑,突然一阵厉风袭来,如同倒头的冰水把怪味豆吓得一阵‘激’灵。
该死,怎么在你死我活的时候发呆?
虽然怪味豆只发愣了几秒,可对于对方来说却已经足够了。
一只看着脆弱的半人‘花’瓶出现在了怪味豆头的斜上方,对方正准备演艺一出‘花’瓶板砖的戏码。
怪味豆大惊:“好快。”
一个向后的翻滚,再侧翻一个普通翻滚,躲到了房间正中摆放的那个大班桌后。
人刚站定,‘花’瓶随即而至,直冲着怪味豆的后脑而来。
听着身后的呼啸声,怪味豆连一口气都来不及呼完,硬把半口气‘逼’回口中,一个猫身躲到了桌下。
“啊!”怪味豆突然如同一只炸了尾巴的猫一样,从桌下跳了出来,生生地撞上了那只半人高的‘花’瓶,人几个踉跄,倒退至屋角的一个躺椅后暂时躲了起来。
房‘门’又被‘门’后的人关上了,躲在‘门’背后的高大身影慢慢从‘阴’暗中走到了微亮的光线下。
“你!”怪味豆一下从躺椅后站了起来。
熟人啊,熟人,刚才还在惦记着,这就活生生地出现在怪味豆的面前,差点把怪味豆砸个半死。
‘揉’着被砸得生疼的右肩,怪味豆完全相信那看似又轻又脆的‘花’瓶一定用的是铁胎,要刚才那一下砸在自己的后脑上,估计现在已经被判定下线了。
“是你这个小家伙啊,倒还有点躲闪的意识。”
那‘蒙’着脸的刺客已经拉下了面罩笑着看着一脸气怒的怪味豆,无痛无痒地来上了这么一句。
那张令怪味豆无比生气的脸正是那位曾经刺杀失败的神级刺客马诺先生的。
“堂堂神级刺客,三番两次到这里来刺伤一个小小的镇主,镇主没杀成,把人家的管家给杀了,真正是好笑。”
怪味豆一脸的讥嘲,并挑着眉若有所指地扫了扫桌子低下的‘阴’暗之处,此时那灰暗的角落里正躺着一具还存有余温的尸体。
先前怪味豆躲至桌下时,怵然间看到凯‘蒙’总管那张带有着三分吃惊和七分恐惧的死人脸,离着自己的鼻尖才几公分的距离,让根本没有思想准备的怪味豆着实吓了一大跳。
马诺先生没有多说什么,是非之地不可久留,他留在这里只是想验证一些事。
轻轻地走至桌下,把凯‘蒙’的尸体拖靠在桌脚上,两只手毫无顾忌地在死人的身上脸上‘摸’来‘摸’去,好不快乐。
怪味豆鄙睨地看了一眼,却没有再加讽刺,她很明白,眼前这位第一不好相与,动不动就用个什么神级npc权利欺侮人,谁知道他还有几个神级权利;
第二,自己以后的所有战斗职业认证都得经过这位的点头,只比衣食父母差一层的距离了,还是客气些为好,上次那种奇迹级的认证任务还是少做为妙。
第三,这位是刺杀镇主的刺客,自己和他两个还有一具尸体在一起,要是真引来守卫,这位拍拍屁股走了,到时估计自己浑身是嘴也说不清。如果真那样,自己的烤‘肉’馆怕是不用开张就要被查封了。
综上所述,得出的结论就是马诺先生不能得罪,或是尽量少得罪,起码没有绝对的利益下不要去得罪。
那个猥琐‘摸’尸的马诺先生把那具尸体整整‘摸’了有两三分钟,这才“心满意足”地放下尸身。
“咔嚓”,这位竟然还不满足于‘摸’,用手上那把包着皮的短剑毫不客气地割下了脑袋。
看得一旁的怪味豆也不住地打了个冷颤,第一次意识到这位可是一个心狠手辣的神级刺客。
看着拎在那位手上的脑袋,怪味豆决定早点走为好,脑袋都被砍了下来,自己留在这里还能干什么,再留下去可要成杀人嫌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