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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前两天又不争气了,儿子又感冒了,麦子只差了半天也感上了,现在感冒冲剂不敢断,只希望不要转成鼻炎,不然就完了。
卉儿呆望着窗外,空无一人的‘操’场上飞尘埃纷飞,长青的松树在狂风中如同张牙舞爪的树妖,不停地摆动着树杈。天也‘阴’沉得可怕,可偏偏今天一早还和风送暖,冬日当空,可午饭过后,这老天就象被老天的爷爷痛揍了一顿,心情极差。
卉儿此时的脸‘色’和外面的恶劣的天气不相上下,‘阴’晴不定,眼里满是担忧,刚才她被班主任何老师叫到了办公室里。
倒不是她上周英语周测不及格,反而一开始何老师还很高兴地表扬了王雅卉同学勤奋刻苦的学习态度。
本以为,何老师叫自己过来就是勉励一下自己,只是没想到,何老师的问话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转到了从来不让老师家长担心的班长骆琳琳身上去了。
“王雅卉,你和骆琳琳是同桌,而且她还去你家帮你补课,你应该了解她的近况吧?”
卉儿心中一格登,对于最近这段时间总是不来上课的骆琳琳,她了乘着骆琳琳来上学时问过她,只说是母亲需要照顾,还说这只是暂时的,打工的地方最近有点忙,所以请假多了些。据骆琳琳说,过段时间公司走上轨道就好了。
上个星期卉儿特地‘抽’了个中午去骆家看过一次,只可惜骆家却是铁将军把‘门’,连骆凤也不在。
问了住在隔壁的邻居才知道,最近骆凤身体比以前好了许多,所以重新找了一份超市的工作,有点忙,经常不在家。
至于骆琳琳。邻居老太太说她好象看着也很忙,每次碰上,也不象以前那样陪着说几句。打了个招呼就走了也不知道她在忙什么,还说“琳琳现在是发达了。穿得据老太的孙‘女’说,都是名牌。”
“也不知道那‘女’孩子怎么一下就有了钱,”邻居老太太感叹之下,也显得有点羡慕,“我那小孙‘女’说,好几次看到琳琳走出一个街区就叫了辆出租车,你说现在的孩子怎么上个学。还要乘小汽车去?”
“那您没问问琳琳她怎么赚的这钱?”
这问题可有点背后挖墙角的嫌疑,只不过老太太还记得眼前这个漂亮的似从电视剧里走出来的‘女’孩子,不仅是骆琳琳的朋友,而且还是一个大官的‘女’儿。所以放心地畅所‘欲’言。
“我听我小孙‘女’和我说的,只是没听太明白,反正就是琳琳她做了什么店的老板娘,说是通过那电脑把衣服卖给别人。这不,我小孙‘女’天天和她爸爸吵着要台电脑。说也要开店给家里赚钱。”
老太太说完很感慨了一番现在赚钱这么容易,自己生不逢时什么的。卉儿再没耐心听下去了,这网上开店,怎么可能那样一身名牌。
学校里,骆琳琳并没有老太太说的那样招摇。仍然是一身快洗白的学校制服。只是对于名牌并不陌生的卉儿来说,从骆琳琳不停地换着的手机以及那越来越名贵的手表和钱包,很清楚就能算出来骆琳琳短短几个月的开销竟然上几十万!
再怎么在网上开店,也不可能在一两个月间,能有这么大的收益,卉儿听了老太太的话,立刻就明白骆琳琳撒谎了。
可这些钱是从哪里来的?卉儿也看过骆琳琳的眉心以及走姿,对于骆琳琳是不是还是处‘女’,她一看就明白,所以她很清楚骆琳琳并没有干那些网上传的包养的事,可几十万的钱总不能是中奖来的吧,不然对面的老太太绝不可能不知道。
听了何老师的问话,卉儿脸上‘阴’晴不定,让何老师关心的脸‘色’变得有点很不好,口气上也从询问变成了‘逼’问:“王雅卉,老师能理解你对于好朋友的隐‘私’要保密,可你也看到了,最近这一个月里,骆琳琳一直请假,不是病假,就是说母亲生病要照顾。虽然现在只是高二而已,可高二的学习要是耽误了,对于骆琳琳高考是有绝对影响的,作为同桌好朋友,是不是更应该帮助她?”
老师的循循‘诱’导当然不可能真正说服卉儿,只是卉儿还是把骆琳琳在外面打工的事和老师说了一下,并说明在打临工这件事上,骆琳琳的母亲并不知道。
何老师很清楚自己手下的这个成绩优异的班长家境很不好,一听到卉儿这么说一时也犹豫起来要不要去找家长谈谈,毕竟骆琳琳也是为了家里,也听说骆琳琳的母亲生了很严重的病很需要钱。
最终,何老师会怎么做,卉儿并不知道,只是她并没有如实地说出自己的担忧,关于那么一大笔‘花’销的担忧。
对于有过并不如意的前两世的卉儿,很清楚这世界上没有天上掉馅饼的事。
几十万的东西怎么可能就如掉入水中的石子,没有回声的,一个没有背景的中学生,别人又能在她身上图什么?
“那个实在是让人有点怀疑。”卉儿在那里呆呆地看着旁边空空如也的桌面自言自语着。
“什么有点怀疑?”一个响亮的‘女’生在卉儿身后想起,把陷入沉思许久的卉儿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原来是计小晓。
“没什么,昨天看了一半的悬念片,刚才在猜测结果。”卉儿胡编了一个理由,反正无论计小晓相不相信,总是一个让人别再问的托辞。
计小晓小嘴一噘,胖胖的脸颊鼓起了一块,假装气呼呼地道:“当我傻啊?不说拉到。”
不过随后绕到卉儿旁边的空桌,一屁股坐了下来:“嘿,说正经事,刚才何老师是不是叫你去问琳琳的事了?”
卉儿一愣,有点吃惊地看向计小晓,这位难道也是内功高手,隔着两层楼板也能听见,看体形可不太象。
“何老师已经问过我了,你也知道我和琳琳也就是在学校里‘交’往,所以才和何老师说,她课后还去你家帮你补课的事。所以猜是何老师问你关于骆琳琳的事的。”
卉儿恍然地点了点头:“难怪,何老师会知道琳琳替我补课,我还以为是我妈说的。”
计小晓象是作贼似的四周看了看,随后凑近卉儿耳边悄声道:“我觉着骆琳琳,她变了。你知道吗,上周末,我在哪里看到她?你肯定想不到,茶汤居士,而且直上三楼的。”
“她自己一个人?”
“没,还有一个看着二十岁出头点的‘女’人,你可是真没看见,那穿的化的妆,要不是她上三楼时,旁边那‘女’人掉了什么东西,她去捡时说了几句话,我都没认出那是她。”
计小晓为了表示震惊,接着连说了三次“没想到”,才转脸盯着卉儿想看看她是不是也和自己当时一样,震惊得都忘了上去打招呼。
只可惜,卉儿早有心里准备,当然不可能有任何‘波’动,反而把计小晓再次震住了:“你,你早知道了?”
卉儿正想着是回答“是”还是“不是”,上课铃响了,刚才谈过心的何老师已经抱着上周的卷子走了进来,并且下意识地眼睛就往卉儿旁边扫去,把计小晓‘弄’得一紧张,也等不及卉儿的回答就跑回自己坐位去了。
一个下午,卉儿旁边的座位就一直空着的,一直到放学后也没见骆琳琳来上课。卉儿觉着是不是应该去找一下骆凤,犹豫了一下却又按耐住没去,告诉还身体有恙的骆凤,不仅没什么帮助,只有会让骆凤因为担心焦虑把身体‘弄’坏。
于是,这种担忧不自觉地就带进了游戏中。
仍是那昏暗的下水道,仍然是那活力过剩,边杀怪边尖叫的野蛮‘女’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