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祥接着问这个卡瓦年科:“保尔告诉这些人搞完车辆到那里去找他?你送完信是不是也去圣彼得堡!你在银行的小舅子叫什么名字?”
卡瓦年科说:“他们搞完车辆在这里留下一个人看守车辆,其余三个人坐我的车去圣彼得堡,我拉进圣彼得堡市就把他们放在卡玛斯特银行门口,然后就再也没有我的事情,保尔负责全权指挥!我的小舅子就是这家银行的押运员,那里不用找什么车辆,他的送款车到达银行门口就是信号!我带去的人一顿乱枪打死其他人,他们假装劫持我的小舅子普希金,马上劫车携款外逃”。
叶文祥想:现在事情有点麻烦,除了老牧师安东尼奥,就是这个卡瓦年科还活着,老牧师现在还不知道抢银行的事情,他马上当机立断,上去就拧断了卡瓦年科的脖子,然后把他放进树丛,加快脚步跑回拳场。
到那里一看中枪的那个已经死掉,这才放下心来,顺着原路返回教堂,看着牧师还在昏睡,因为他看到过自己的面目,这是不能留下活口的,上去还是扭断了脖子,这样他们就不会乱怀疑,因为所有死者都是扭断脖子。看着这里已经没有活口走出教堂就消失在夜幕中,当天夜里他就坐上火车来到圣彼得堡。
第二天是个星期天,早上银行比平时晚开一个小时,上午九点半天还下着小雨,雾濛濛地阴着天,银行门口一个人也没有,卡玛斯特银行的送款车今天也没有准时出现。
叶文祥早早地来到这里,他已经躲在银行门口的一棵大树上,全神贯注地监控着银行的门口,一个好像前来取款的老太太在银行门口徘徊,叶文祥马上确定这个老太太就是化妆后的保尔,他从树的后面悄悄地落地,走到老太太跟前,一手搭在她肩膀上老太太才现,叶文祥趴在老太太耳边说:“我是现在杀掉保尔先生还是先打晕你呢!保尔马上知道自己已经暴漏,他想进行反扑,叶文祥看到送款车开过来,一掌就把他敲晕,然后抱起她就向外走,送款车已经停在银行门口,保安人员都已经下车,司机还坐在车里,叶文祥对着司机喊:“普希金!你姐夫卡瓦年科让我告诉你,叫你跟我给你姐去看病,快下车,快!和我走”。
干他们这一行就是怕情况有变,普希金听到姐夫的名字就知道有事,所以和同僚交代几句就来追赶叶文祥,他们转过主街就拐进一个胡同,叶文祥放下保尔,普希金就追上来,叶文祥用手给他一个手势,意思是过来我告诉你点什么,当他走上来看到叶文祥面目的时候,叶文祥捉住他的脑袋个蹦一下就给扭断,把他的尸体扔进垃圾桶,抱起保尔钻进郊区的矮树林。
叶文祥抓着保尔的脑袋把脸沁进雨水坑里,很快就把他灌醒,叶文祥说:“如果不是为了朋友那四千万美元的资金,我才不和你费这个劲呢!个蹦扭断你的脖子了事,说说吧!我们那四千万美元的资金怎么办?不要把你们的基地太当回事,他们救不了你,你们惹上我就是你们的灾难,莫斯科的人已经全部被我杀光,想抢劫银行的人和银行内部的人也被我弄死,如果我在弄死你这里最少会消停个几年,你说是不是!”
保尔听到叶文祥的话可是吓坏了,人家就是一个人,已经把他们的人全部杀光!现在自己活着人家是为了追回那笔钱,可是那笔钱哪能还回去啊!如果还给他,那自己也完蛋了!这个问题就是早死晚死的事情,不答应还回去这四千万,自己马上就会被杀,还回去,基地一定会派人追杀自己,干脆赌一下,先还给美国人保住现在的小命,然后在想法逃生。
想到这里保尔说:“其实你们那四千万并没有转到基地的账户,我当时的借口是这笔钱必须在外面洗钱,不然很难花掉,一旦美国人起诉立案就不好办了,基地同意我的意见,我去北非就是为了这笔钱,现在这笔钱已经存在北非的塞尔维亚国家银行,只要我还活着,我就可以把钱如数退还,只是利息我没有能力支付”。
叶文祥拿出背包里的笔记本电脑,用无限卡连上互联网,敲出账号递给保尔说:“打上你在塞尔维亚的账户和密码,马上把钱给转回来!”
保尔本以为这个人一定会押着他去北非,没想到人家是个黑客,可以无限极地攻进任何网络,看来不给人家转钱肯定是不行的,他接过电脑就开始操作,三十分钟不到,四千万就转回到美国拉斯维加斯黄珊珊的账上,不一会叶文祥就接到托尔特的电话。
最后叶文祥问保尔:“你在美国拆借资金是美国那边提供的信息,能告诉我美国那边是谁给你提供的信息吗?”
保尔说:“拉斯维加斯大酒店有个娱乐厅,老板丘格尔是那里基地组织的负责人,拆借资金的主意就是他提供给我的,他跟我是朋友,去年给基地募款他提前完成的任务,我没有完成,他就给我出了这个主意!”
说说他的特征和特长吧!
保尔说:“他是一个德国人,在德国因为倒卖毒品被政府抓住判了死刑,是基地的人通过监狱的关系把他营救出来,从此他就成为基地人员,在基地培训三年后,直接安排到拉斯维加斯这里,可能他现在的名字也不是德国时的名字,具体叫什么我不知道,特长是喜欢男人,从不接近女性。
找他很容易,你就每天去他的娱乐中心喝酒或者嗨歌就行,这家伙对陌生男人非常感兴趣,每次接触男人他都是扮演女人,你这么年轻他一定会感兴趣”。
叶文祥觉得保尔应该说的都算说了,他很想留下他,可是基地一定会追杀他,到时候他说不定会说出自己,而且他也是见到过自己面目的人。
他没有犹豫也是扭断了他的脖子,把人藏进矮树丛,收拾一下东西,走出街口钻进一辆出租车直奔机场。
他没有去美国,而是去了英国,他想先看看俄罗斯之行后的情况,看看这些俄国人怎么处理这件事情,必定光天化日之下死了这么多人,一个月后据托尔特讲,他们也没有听到任何反应。
叶文祥一想也是,都死光了,连一个出来解释的都没有,基地说不定会认为他们是为了钱才自相残杀,这件事情可能就一个人能铆点影,就是那个老律师保罗,因为儿子圣保罗的参与,估计他也不会说什么,那样说不定会把他的残废儿子给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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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