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后院就看见这里是一个灵堂,靠墙的一面立着四个牌位,牌位上分别写着人名,牌位前的案桌上摆放着一颗人头,这个女子指着这颗人头对嘎拉说:“这就是老狗曾沁的人头,我已经把他杀掉,为我的公公、丈夫、婆婆和小叔报了仇,我就要去和他们汇合的时候是你阻止了我!”
嘎拉看看地上的无头死尸,然后问她:“你这么一个柔弱的女子,怎么会轻易得手呢?”女人哭着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她说:“我叫灵姑,是一个苗族人,从小就跟着爷爷上山采药,我的家里长期饲养着毒舌,跟毒蛇打交道对我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我的丈夫是这个镇上有名的药师,附近三里八村总会有人找他去治病,在这一代很有名,他的手艺都是跟着我公公学得,公公婆婆老了,不能出去行医,都是丈夫和小叔出去给人治病。
那一年他们遇见盗匪,盗匪非要拉他们上山做强盗,他们兄弟俩就逃到我家,我帮助他们躲过强盗的抓捕,后来就相爱了。
三个月前我们结婚的时候,这个镇上的买办曾沁看到我,在我们还没有入洞房的时候,他派来二十多打手,把丈夫一家四口当场杀死,他们想当时就把我抢走。
我知道当时如果我动硬的也改变不了事实,就跪下来求这个曾老狗。
我当时说:“我还是未嫁之身,今天这里生了血光之灾,你们强把我抓去也不吉利,我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你们让我为死者进一点孝把他们丧了,然后过了百天我们就重新举行婚礼,这样我也算是嫁一回人!曾老狗当时就答应了我,并且还派人协助我,当然有监视的意思,把亲人入土为安,我就开始设计着报仇的事情,他们是不会让我走出这个院子的,我想来想去还是捡自己拿手的,我选择了一个大一点的坛子,在里面放几个鸡蛋,把它放在屋檐下,谁想到我成功了,那天夜里就捉住了三条金花毒蛇,这是最少十年以上的毒蛇,咬上一个肯定死一个,我马上就把坛子藏在自己的屋门口今。
天正是我丈夫百天,老狗前来提出圆房,我一想正好也是祭奠我丈夫他们的日子,就同意了。
他们派人来收拾好洞房,没有敢太招摇,就是把他的手下带来八个人,说是庆贺一下,我知道他不是太自信,这些人都是来保护他的,他们喝酒庆贺,我没有喝酒,这个曾老狗也没敢喝多。
晚上洞房里我主动脱去外面衣衫,老狗看到我的表现警惕的心情也放下来,他比我还快脱去衣衫就上了床。
我说我去解手马上回来,他也没有制止,我来到门口放出一条已经饿了很久的金花毒蛇,拎着装蛇的坛子向门口的那八个人的住所而去,顺门口一看他们已经睡熟,把坛子里的两条蛇直接倒进他们的屋里,等我回到自己屋里的时候,曾老狗已经中了毒蛇的毒液昏迷,我趁着他还没死就割下他的头颅,祭奠了我的亲人后准备去找他们,就在这个时候你来了”。
嘎拉知道这是一个苦命的女子,她为了亲人忍辱负重,最后还是报了仇,也算可歌可泣!唉!人生怎么会有那么多的不如意啊!
嘎拉说:“我一个男人带着你行走不便,这样吧!我把你送回你的娘家去”。
灵姑说:“我回不去啦!上个月下大雨,我们寨子被山体滑坡淹没,我已经是一个没家没业的人!你还是让我走吧!这样我也算得到了解脱!”
嘎拉说:“你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千万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你看这样行吗?你先跟着我上船,容我考虑一下再说!”
灵姑听了嘎拉的话,收拾一下东西跟着嘎拉来到船上,船上的父子俩看到嘎拉带回来一个年轻的女子,都很高兴,马上就给她安排一个住处,安排好这一切嘎拉就告诉他们继续航行,尽快离开这里,因为嘎拉已经达到目的,这里最起码他除掉了人们航行旅途中的一个障碍。
想彻底让环境好起来他是没有时间去做的。
灵姑是一个非常勤快的姑娘,第二天一大早就起来搞卫生做饭,把船甲板擦的干干净净,船家父子看着这个姑娘的眼神提醒了嘎拉。
上午大船在正常航行,嘎拉把船老大叫过来问:“你儿子在家里有婆娘吗?”
船老大说:“这些年靠船吃饭越来越穷,我们家现在就剩下我们爷俩,如果有家有口谁会出来千里跑船啊!现在江湖上非常危险,就是赚到钱怕也没命去花啊!我们就是没有着落才跟着大人您出来的!”
嘎拉说:“我昨天在镇里救下的那个姑娘,她没有地方去我才把她带到船上,她叫灵姑,是个苗寨的女子,我行走江湖带着一个女子不便,我想把她介绍给你的儿子,不知你是否同意?”
老船家赶紧给嘎拉跪下说:“谢谢大人成全,这是我们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只要人家同意,我们什么条件都接受啊!”
嘎拉告诉他回去听信吧!我得先问问人家姑娘再说!”瞧准一个空闲,嘎拉把灵姑叫到自己的房间,直接了当地说到这件事情。
灵姑知道自己也没有其他办法,就说了一句:“全凭恩人做主!”就害臊地跑掉,嘎拉知道这是姑娘同意了,择日不如撞日,就告诉他们今晚就成婚。
船上没有什么条件,简单布置一下船舱、安排一桌酒菜,四个人简单吃上一顿饭就把婚给结了。但是嘎拉还是在酒桌上叮嘱船家父子,以后不准欺负灵姑,让我知道我一定会追求责任,船家父子是满口答应下来。
大船经过浔阳江后,一路顺流直下,来到东海的入海口,这里虽然没有大的城市,但是聚集着很多的小渔村,散落在海口星罗棋布,使这里的人口多起来。
嘎拉知道人多的地方肯定事情不少,不管是好事或者坏事他都想上岸去看看,船就在这里停下来。
船只叫灵姑和丈夫看着,他带着船家老大上岸,嘎拉想让船老大上岸体验一下,如果感觉这里合适就让他们住下来,省得四海漂流。
他准备给他们安排一个地方自己也该单身去普陀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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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