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梓凌醉的不轻,因为要照顾他,我本打算要去闹的洞房也沒闹成,.
一路上,萧梓凌总是对我傻笑,他的笑容不似平常那样深沉,反倒像个孩子般的明净,后來他又自言自语说了一些我听不懂的话,又问我若是他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会不会离开他。
再后來,他又嚷嚷着要摘天上的星星给我,还要让我每天都过得开心,看着他这副孩子脾气,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让他安静下來。
最后,他是抓着我的手睡着的,我坐在他身边一直看到天亮,这是我第一次看他这么长时间,他睡着的样子安静极了,俊美的容颜就像童话里的睡美人一样,让我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我的唇刚碰到那片柔软之地,一个力道已经让我的整个人一翻,那原本闭着眼睛的人已经睁着星辰般的眼睛,带着深深的笑意看着我。
我脸一红,把脸偏了过去,娇嗔道:“你…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萧梓凌伸手把我的脸又扳了过來,他说:“朕还沒治你个非礼之罪,你倒是先质问起我來了?”
“我…我哪里有错了?亲自己的相公这叫非礼吗?”我不甘心的辩解道。
“你刚才说什么?”他的眼中突然间有了一种不明了的神色,我愣了一下,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我说,我哪里有错了?亲自己的相公这叫非礼吗?”话音刚落,自己也忽然明白过來。『雅*文*言*情*首*发』
“你…你终于肯承认了!”我竟然看到他喜悦的眼中竟然有了一层泪花,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萧梓凌把我紧紧抱住,他重重的在我耳边喘息着,温热的气息弄得我耳根极痒。我挣扎着躲了躲,可他的长臂却越收越紧,好像要把我揉进身体里一样。
“放…放开我!你…你抱得太紧了!快放开!”我本來很想忍的,可是他竟然越抱越紧,两条手臂就像粗壮的蛇把我的身体缠得极紧,让我无法呼吸。
我的这句话果然起了作用,他连忙松开,面色紧张道:“有沒有伤到哪里?”我摇头,看着他这张骤变的脸,笑道:“你到底怎么了?”
他欲言又止,最后翻身下了床,此时正好有宫女已经端着铜盆过來,上面还担着一块干净的毛巾。
我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知道他上早朝的时辰到了,便也翻身起來打算亲自为他穿衣服。
“别动!”他连忙过來按住我要起來的身体,让我躺下后又帮我掖好了被角,轻语道:“你一夜沒睡,快点睡一会儿,等我下了朝再过來陪你。”说完,又在我脸颊上印下一吻。
我看到周围服侍他宫人们的脸刷的一下变红了,头也低得更低了些。我含笑地轻应一声,闭上眼睛,只听见耳边传來一些细微的穿衣声,再然后便沉静下來。
醒來时太阳已经照得老高。我揉了揉眼睛,又伸了个懒腰才慢慢爬起,见屋子里一个人都沒有,便独自穿鞋下了床。
我刚起來,一股米粥的清香已然飘到了我面前。我使劲嗅了嗅,顺着气味儿一路追寻,刚打开房门就看到夜遥端着一碗白粥站在门外,她见到我脸上的表情明显一惊,尔后恢复淡然。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见她手中端着一碗白粥,已然明了她的意思,但还是故意装作不知道般的问她。
她的眼神果然有几分躲闪,逞强的口吻与我想象的一模一样:“那个…云昔今天有事,让我把早饭端给你。既然你已经醒了,那你自己端进去喝吧!”说完,她把那只碗往我手中一放,扭头就走。
“你为什么总对我这么冷淡?”这是我一直想问她的问題,我自觉沒有哪里对不起她,甚至还救过她的性命。
她不作声,我又上前一步继续引诱道:“其实…你是关心我的吧。”
这句话果然触动了夜遥,她猛得转身瞪我,脸上带着一丝可疑的红晕。幸好我早有准备,否则这碗粥肯定是吃不成了。
我笑嘻嘻地看着她,拿起勺子就往嘴里塞了一口,米的香气混合着一股奇怪的味道一起感染着我的味蕾。那味道虽然不是很好吃,但也谈不上难吃,当我咽下去的时候,甚至还品出了一股花香。
这是什么东西?味道怎么这般奇怪?我疑惑地看着她,就听她冷冷道:“毒药!”
我嗤笑一声,又往嘴里塞了一口:“是吗?那我看看能不能毒死我。”
眯眼间我看到夜遥脸上的表情已经渐渐松垮下來,她等我全部喝完后才问:“你真傻!”
我点头:“是呀,萧梓凌也这样说过我呢。”
一听到萧梓凌这三个字,她的脸色又明显的不好起來。夜遥一把夺过我手中碗,恶狠狠道:“以后少在我面前提这三个字!”说完,转身离去。
我无趣的摸了摸鼻子,然后也转身进屋。这一整天我都沒见到云昔,直到月上枝头的时候,她才风尘仆仆的出现在我面前。
若不是她的声音是那样的熟悉,我还真认不出眼前这个满脸油污,头发蓬乱的女人就是一直陪在我身边的云昔,只见她身上的衣服不知被什么东西弄得破破烂烂,脸上不仅有油渍而且还有黑色的东西,看起來有点像锅灰。
“你这是怎么了?”我笑着问道,又拿來了干净的毛巾让她擦了擦脸。
“哼!都是那个该死的赵刻!要不是他,我怎么可能会变成这样!”她用力跺了跺脚,然后把脸往水里一闷,用手使劲在脸上搓揉起來。
我记得云昔与赵刻只见过一次面,他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熟络起來的?云昔把脸从水里抬起,她用毛巾把脸上的水全都擦净后,才继续道:“阿远,这个仇你一定得帮我报了!”
我疑惑,云昔虽然脾气不太好,但她的忍耐性极好,到底赵刻做了什么样的事竟然能让她发如此大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