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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章 蛊刑(1 / 1)

我看到七块巨大的石碑立在正对门的墙上,每块石碑高约两米半,宽也有一米半,整体呈黑色,猜测是玄武岩材质的。

远远望去,能看到石碑上或刻或画,满是横横道道,再看第二眼我便认了出来,这石碑上刻着的文字符号,和我们之前在黄河地下裂缝石壁上看到的叙事画类似,也是图片配字的漫画模式。

这一刻,我心中的疑惑简直到达了顶点,他们带我们进入三十年没打开过的吊脚楼,难道就是看到这些石碑?

石碑上的文字我看不懂,只好把注意力定格到壁画上,壁画刻的很清晰,一看就是利刃所为。

我注意的这块石碑上的图画,好像记叙了一件事情,因为有了看叙事画的经验,我从左上角开始“阅读”。

第一幅图记叙的是一群人簇拥着一个人,看着像是急匆匆赶路。

接下来几幅图有些奇怪!图中既有人,蛇、蝎子、蜈蚣等毒虫,也有几十个“兵荒马乱”的人,因为画面太简单,也看不出这些人和虫子在鼓捣着什么。

所有画面中,除了中间被围绕的人外,其它一切都是简笔画,只有人的轮廓,没有具体的五官。

不过刻画的十分传神。

中间这人刻画的十分细致,五官清楚,甚至表情、神态都到位传神。

奇怪的是,这人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绕着各种毒虫,接下来的一幅画更让我看得目瞪口呆。

这人竟然躺到了大石头上,好多的毒虫爬到了他身上,有的还从鼻孔、嘴巴进入到了他体内。

令人疑惑的是,这人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是不是看壁画的缘故,我总觉得是一张从内心洋溢着喜悦的笑脸。

难道很高兴虫子爬进它体内?

“我还是没明白,你带我来的目的是什么?”

此时,我再也克制不住内心深处的愤怒,几乎是吼道。

中年男人指着石壁上的“男主角”:“主人,这不就是你嘛?”

这话——我大脑中犹如划过一道闪电——怪不得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如果我没猜错,壁画上这人就是之前,庙宇里看到的那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

莫非他们认为,这人就是我?

“这七块是我们寨子的预言碑,预言了寨子里未来要发生的大事,这是最后一块,描述的是老苗寨最后一个预言。”

“这个和我有一毛钱关系?”我越气愤。

中年男子朝我深深地鞠了一躬:“根据第七块石碑叙述的内容,苗寨的新主人会出现在祖庙中。”

我很想问,这个我有啥关系,可是话到嘴边,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

世上竟然还有这么巧的事?

嗨!事已至此,巧就巧吧,也管不了那么多,还是赶紧找到韩建立,确定他真的没事。

我轻轻咳嗽一声?装作很镇定的样子:“我要找到的人在哪里?”

中年男人又是一个深深的躬:“他是我们这次走婚月的贵宾,在阿母家做客呢!”

阿母?

我快速分析这个阿母是谁,从名字中可以判断,应该是个女人。

“我想见见他!”

这话我有意说的理直气壮,这也符合主人说话的语气。

“我马上带主人去见阿母!”

“阿母现在在哪里?”

“在行刑院,正在处罚闯进我们寨子地盘的人。”

我一惊:“奥?哦为啥处罚他们?”

话已出口,也知道自己问的是废话。

“除非三年一度的走婚月,其它时间任何外族人不能踏进山谷一步。”

说着话,几个人下了楼,在我要求下,两位“挟持”我的女孩不再咄咄逼人。

中年人给我们讲了一段发生在寨子里的事。

几十年前吧——至少三四十年前,具体时间不记得了。

寨子里曾经有个很漂亮的姑娘,很多人都爱慕她,但无人能得到女孩的垂青。

这个姑娘酒量很大,寨子里自己酿的纯糯米酒,她一个人喝个一两斤都无所谓。

她的箭术很好,刀法也好,经常跟着她阿爹去山上打猎。

后来和她爹出寨子去卖皮子,回来后,就有点不正常,经常走神,经常一个人喝酒一个人上山。

她阿爹以为姑娘心里有什么事了,也不好问,就随她去了,想着反正过几天就会好的。

就这样日子还是像寻常一样的过,姑娘照样跟着阿爹上山,照样和同伴们笑闹,可眼角眉梢,总是带着那么点惆怅。

日子还是这样过着——其实苗寨的日子很简单,一天怎么过,一年也这么过。

可姑娘的变化,却大太惊人了。

姑娘不和她阿爹一起上山了,却偷着出了几次寨子,脸色一次比一次差,酒喝的一次比一次多,甚至还喝醉。

再后来,大家都看出来了,因为也遮掩不住了。姑娘的肚子大了。

蛊虫苗寨实行“家法”,所谓的法律,在寨子里没有人当回事。

未出嫁的姑娘,怀了孕,那可是惊天动地的事情。

但苗人淳朴,只要求姑娘说出那汉子的名字,是哪个寨子的,就不处置他。

相反,还送她到那个寨子去。可姑娘一言不发。

姑娘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寨里人的耐心也一天比一天少,他们绝不会容忍一个“野种”出生在他们的土地里,他们开始商量要用家法处置了。

姑娘的阿爹一开始还为姑娘求情,可姑娘始终说不出孩子的来历,眼看着,只能等死了。

这个转机,就是寨里的阿母看了姑娘。芦竹林

她一见,就说不对,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然后就用很尖锐的声音质问姑娘的阿爹,在集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们碰到了什么人?

姑娘的阿爹只在那吧唧吧唧的抽旱烟,直到一袋烟都要抽完了,阿爹才说,他们碰到了黑苗的人,他们一共有三个,我们还交谈了一会,姑娘和他们,一起喝了酒,然后我们就回寨子了。

可是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我们都有纹身,服饰也表明了我们是生苗的人,他们也不会敢招惹吧。

寨里的阿母看了姑娘一眼,忿忿的说,哼!蛊苗的人,阴沟里翻了船!!

这时候我大概猜到了,所谓的阿母,应该是外人口中的苗婆,也有叫巫婆的,但和传统意义上的巫婆不是“一道菜”。

苗寨的巫婆不懂阴阳邪术,不会驱鬼捉邪,但其手段绝对不比传统意义上的巫婆差。

因为他们掌握了高深的巫蛊之术。

阿母很肯定地说,姑娘被人落了“桃花蛊”!而且没出两个月,自己又自行落了“心蛊”!

简直蠢到了极点!

在场听的人,没有一个不惊讶的,姑娘身为蛊苗得人,怎么会如此大意被人落蛊呢?

再说了,如果落蛊者是那黑苗的男子,他们又从何处得知桃花蛊的落法以及桃花蛊的蛊虫呢?

桃花蛊可是虫皿苗寨不外传的秘密。

大家百思不得其解,后来阿母说,你们派几个精壮的男子,随我去一趟黑苗的寨子,姑娘先别动,事情弄清楚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阿母他们回来后,和姑娘的阿爹说了一些话,阿爹的脸一下就白了,垂拉个头,一言不发。

这时候姑娘出来了,她问阿母,孩子的爹,到底怎么了。

阿母看着她,问姑娘,他下了桃花蛊,你知道吗?

姑娘说,一开始,我并不知道,只是觉得,总有人在呼唤我,总是梦见一个人,告诉我,去找他。

阿母又问,那么为什么,你要落心蛊?你搞清楚他的情况了么?你问清楚他的意愿了么?

姑娘很轻,却很倔强的说,他说他只要能跟我在一起,死也不怕!

阿母看了她一眼,转头对阿爹说,姑娘,是寨子的人,可那野种,不能留在寨子里。那黑苗汉子,也要处理掉!

这时候姑娘疯了一样的叫,不行,你们不能弄掉我的孩子!他不会不要他的!他知道我落了蛊的!他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的!!

阿母用一种很怜悯的眼光看了姑娘一眼,说这个时候了,你还自欺欺人么?你胸口不痛么?你的鼻子不流血么?你的神智,每一刻都很清醒么?你的蛊虫,没有给你任何信息么?

姑娘还不死心,拼命的摇头,大叫,不,不是的,不是的!!!

阿母不再理她,自顾自的走开了,带了十几个精壮的汉子,去黑苗要人了。

姑娘的阿爹很痛苦的看着姑娘,不住的唉声叹气。

过了三天,阿母回来了,一起回来的,还有个寨里人都不认识的男人,大家估计这人是那“黑苗汉子”。

阿母把那黑苗汉子关进了一间小屋,然后去找姑娘,告诉她,这个汉子,曾搭救过我们族里的人,那人教会了他桃花蛊,并给了他一只蛊虫,但却没有告诉他,下这个蛊的后果。

当他回自己的寨子,了解到心蛊的可怕时,便开始到处找人解蛊。

可是,心蛊,又怎能找到人解。

而他也迟迟未来找姑娘,实现他许下的诺言,于是蛊虫开始反噬了。

他们同时,出现了反噬的状况。

现在,阿母帮姑娘弄掉肚子里的野种,然后让她跟着阿母,阿母要亲手解决掉他。

然后我再作法,或许姑娘还有活下来的机会。

否则,只能同归于尽。

姑娘惊恐的看着阿母,大叫着“不!不可以的!你们不可以的!!”

可阿母这时候把手从胸口的衣襟伸了进去,姑娘一见,不住的后退,可一间房子能有多大,退到头了,又怎么办呢,一屋子的人,只敢站在那里,连出气,都变得小心翼翼···

阿母从衣襟里掏出了一只蝎子,抓住姑娘的手,把蝎子放了上去,然后喃喃自语了不到一分钟,摸了摸姑娘的脸,姑娘瞬间脸色苍白,外婆连忙走了过去,扶住了姑娘,坐在椅子上。

神婆又说,你坐一会,十分钟后,到坪子里去。其它的人,跟我出去。

坪上竖了一根柱子,尖尖的一头插到了土里,燃起了几堆火,神婆的身上,爬满了蜈蚣和蝎子。脸色发紫。

那个黑苗汉子,已经失禁了。

这时候过来两个人,提了一桶不知道什么动物的血,神婆喝了一口,然后把一条小蜈蚣放进了嘴里过了一会,张开嘴,蜈蚣爬了出来,神婆托着那条蜈蚣,走到姑娘眼前,伸出手,说去把它喂给他吃,让他吞进去。

姑娘一边拼命地摇头,一边喊着不!这时候那神婆又说,去,如果你想活下来。就算你不去,他一样会死,而且死的不一样比现在好看。

姑娘简直是一步三挪的挪到了那汉子眼前,那汉子竟然哭了,哭喊着要姑娘放过他,他再也不起异心了。

姑娘回头看着神婆,神婆很坚定的说,去!要他吞下去。然后对汉子左右的两个人点了点头。

那两个人一个捏住了汉子的嘴,让他张开,一个在后面揪住了头发,让他头仰起来,姑娘走上前去,拿起蜈蚣,放在了那汉子张开了的嘴巴上面,蜈蚣开始吐出一种黏液,滴到汉子的嘴里,那汉子一开始还挣扎,可渐渐的,好像有点神智不清了的样子,开始流口水。

这时候阿母说,快!快放进去,让他吞下去!

后来这黑苗汉子神智不清了,精神涣散,面无表情,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求求你们,杀了我吧!求求你们,杀了我吧!”

不仅如此,整个人全身开始腐烂,脸上、手上的皮肉,就好似蛇蜕一样,慢慢剥离开来。

后来这人被送还回了到了黑苗部落,人虽然还活着,但明显已经不行了。

后来又听说过了七七四十九天,人才咽气。

这七周里,他仅有的几次恢复意识,嘴里都是喊“求求你们,杀了我吧!”

中年人讲完后,吴宇辉和小何脸色微变,此时此刻心中的恐惧不言而喻。

故事其实讲得很快,几乎是刚讲完,我们来到一个黑木头围起的大院子里门口。

往里瞅了一眼,就看到韩建立身穿一身藏袍似的服装,正坐在院子里的竹椅上,“欣赏”精彩表演。

“你小子发什么神经!”

确定是他后,我忍不住怒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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