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思宜确实不记得了,她也忘了什么开始就有了这道疤,好像是别人弄的。
卓思宜说罢,便看到在那边的尉迟靳,她于是立马起身,拿着酒杯靠了过去。
“摄政王,好久不见。”卓思宜笑着说,这个表情尽显她的温柔贤淑,不了解她的人以为她是一位多么娇弱的女子。
“臣参见长公主。”尉迟靳毕恭毕敬地说。
“不知摄政王最近一直都在忙些什么,我去府上了多次,你的手下每一次都说你病了,不见客。”卓思宜有些小埋怨。
“哦,那是臣吩咐的,还望公主不要怪罪。”尉迟靳说道。
卓思宜看到卓虞好像往这个方向看,便立马假装自己晕了一下,就往尉迟靳的怀里倒,尉迟靳下意识地扶了一下。
“长公主,您还是看太医吧,臣告退。”说完就赶快走。
“尉迟靳,谢谢你。”卓思宜急忙抓住尉迟靳,笑得特别灿烂。
卓虞本来是想看看他们都在哪里,结果一开始看到司徒衾喝大了,接着又看到乔御安去找卓思宜并且俩人坐在一块还说话,最后看到卓思宜还爬到尉迟靳的身上,尉迟靳居然还用手扶住了对方。
卓虞是当真无语了,就这么亲眼看着自己的后备军一个一个倒下,当真是无奈了。尤其是她看到尉迟靳和卓思宜在一块是,心里更加有种莫名的感觉,就是特别是生气。于是她便主动抱住了静和公主,显得连个人十分亲昵的样子。
尉迟靳挣脱了卓思宜后,便看到卓虞和静和公主十分亲密的举动,他心里也难受了,他甚至怀疑卓虞说的那些不要跟她在一块的话是不是假的。
卓虞并没有再多搭理尉迟靳,这时候也到了两个人要入洞房的时候了,卓虞便和静和公主一同前往寝宫。整个寝宫内布置的十分喜庆,不知怎得,卓虞一进来就想到了尉迟靳。
喝过交杯酒以后,按理来说静和公主应该秒睡,可静和公主这时候依然正襟危坐,等着卓虞把她的盖头掀开。
卓虞这时候已经有点慌了,这要是静和公主不休息的话,那是不是得洞房花烛夜吗?
卓虞极其不情愿地把盖头掀开,看到这时候静和公主正非常害羞,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静和,你困吗?”卓虞问道,说完便觉得这样直接问是不是不太好。
“臣妾还不困,况且陛下,咱们是不是还有事情没有做呢?”静和公主试探地问。
“是这样,天色不早,朕已经有些疲累了,要不咱们就睡吧?”卓虞小心翼翼地说。
静和公主微皱眉头,说道:
“陛下,是臣妾哪里做的不好,可是陛下嫌弃了臣妾?”
“不不,是朕的问题,朕自己有问题。”终于慌忙解释道。
卓虞这么一说,静和公主便懂了七八分,怪不得卓虞身边一直都没有什么女人,原来是身患隐疾。
但是自己挺喜欢卓虞的,就算卓虞有隐疾,自己也要想办法去治好卓虞,这时候正是卓虞需要自己的时候。
“陛下,请您担放心,北国有位高人,医术十分了得,臣妾一定让给陛下医治好,绝不向任何人告知此事!”静和公主认真地说。
“啊?不是,朕……算了,那就有劳爱妃了。”卓虞无奈地说。
她本来想表达的意思是自己不想同床,结果却被静和以为自己不举。其实这样也好,最起码不用跟她发生点啥了。
“静和,实在对不住了,委屈你了。”卓虞不好意思地说。
“陛下,既然如今臣妾是您的人,就不用说这些客套话了。”静和公主体贴地说。
说罢就伺候卓虞脱衣洗漱,两个人老老实实地睡了一觉。
第二天一大早,卓虞顶着两个大黑眼圈,找人把司徒衾给她拉过来。
“司徒衾,你能不能靠谱点儿,昨天那酒怎么没管用?”卓虞生气地说。
此时的司徒衾头疼欲裂,脑袋也晕晕乎乎。说道:
“实在对不住,昨晚我忘了这件事了,这酒太上头了,今天早上起来我都是抱着莫羽醒的。”
“能不能靠谱点,我昨天晚上都要被吓死了,最后静和公主认定我不举,这件事才算糊弄过去。
“啊?哈哈哈哈哈,你先让我笑会儿,哈哈哈!”司徒衾顾不得头痛欲裂,这件事实在搞笑至极。卓虞明明是女儿身,却被怀疑不举。不知道这吴国皇帝不举的消息爆炸力大,还是吴国皇帝是个女的爆炸力大。
“我要罚你半年的俸禄,让你不给力还笑话我。”卓虞气鼓鼓地说。
“我认,我认,我感觉值了哈哈哈。”司徒衾接着说。
卓虞瞪了他一眼,接着就让他回去了,然后就准备上早朝。
今日的早朝大家都是喜气洋洋的,唯独卓虞看上去有些精神不振,大臣们以为这是卓虞太累了,都露出了那种“你懂”的表情。
卓虞本想草草上完早朝就结束,可接下来突然有一名大臣说道:
“陛下,臣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卓虞听到后一阵无语,你都这么说了那必须得让你讲啊,便说:
“爱卿但讲无妨。”
“陛下,您的并没有特别多的兄弟姐妹,眼下就长公主一人,实在是有些单薄。”
“不如以后让长公主协助您一起处理国务,如此一来,便十分稳妥。”
“是啊,长公主自从回来后就一直在伺候太后,也是该为咱们吴国做些什么了。”另一名大臣说道。
卓虞一脸无语,这不明显就是长公主笼络的人,原来这长公主是想要一点点把自己的权势转走,她想要她的一切。
“吴国向来是没有这种先例,不知这几位大臣究竟是什么意思。”尉迟靳严肃地说。
“摄政王殿下不要误会老臣的意思,臣听闻长公主在洛阳城期间,将这地方管理的极好。臣是为了咱们吴国,才会如此说。”
“而今吴国并无内忧外患,所以还是不劳长公主费心了。”司徒衾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