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阿平番外3(1 / 1)

还没想好要怎么抚平她的怒火,就被这个小毛贼给揭破了地洞一事,虽然也知道瞒不住可自己坦白总比从个贼的口中说出来好。[而那毛贼特狡猾,一个不留意就又钻下了地洞逃之夭夭了,这事回头跟木叔说了让他来解决,先把眼前的难题解决了。

关于地洞的事胡乱搪塞后步入正题,我逐渐从她言辞中明白怎么回事。原来她生气是因为江老头的孙女,不是她说我还真不知道那女的叫什么名字,而听她又提到什么纳妾时才幡然醒悟原来她在吃醋。旋即心头涌起狂喜,从没有过这种经历,吃醋是否代表她对我在意?

这晚我压制不住兴奋,想与她亲昵可又场合不对,只能压着一股火在身体里。

而这股火没处泄还一大早被清姑给气到了,居然真应了兰的猜测,清姑在病体稍好后跟我提把那什么杏儿纳进门当妾,并且夜里我在佛房陪兰,她不仅知道还让那女人进了我们的房睡。此举何意我不是不明白,当场就大发雷霆。

实在烦躁,拉了阿兰离开出去透透气,想到一个好去处。山脚底下有个温泉池,因为离开村庄远而几乎没有人会去那边,可以说是一片静地。

本是想跟她闹着玩假装溺水,但看她急疯了的样子时不由感到内疚,顺着她的力上岸后想不再装下去,可苦于找不到合适的机会。没料她忽然来压我胸口,又俯下身来堵住了我的唇,在感受到绵软的瞬间我那一直压着的火焰蹿生出来了。

身体听从大脑支配,直接将她翻压在身下,却发现她在刚才救我时磕破了眉角,心顿时软的一塌糊涂。轻啄眉角,再移至眉心,绵延而下终于吻住了她的唇。

接下来只能用酣畅淋漓来形容自己的感受,当她软到不行蜷缩在身下时,我的脑中就只剩一个念头,就是狠狠占有。不光占有她的身,还要占有她的心。

另外我发现一个有趣的事,其实之前就有感觉到,她对我的脸和身体会垂涎。老是被我逮到她那胡乱飘荡的眼神,有时还会露出痴迷的样子。

以前有人说我好看会发恼,可第一次见她就被她这么说时也没觉生气,现在就更不会了。

男色,如果是能吸引她目光让她倾心的东西,那我肯定不遗余力地让她感受到。

自这天后和兰有了质的飞跃,我不用再烦恼夜晚,想与她做甜蜜的事就可以做。可与清姑的矛盾始终没得到解决,还加进来一个杏儿,念在是江老头的孙女不想闹太僵。

这天阿兰家里头来了人,是她的弟弟小同,还有金阿牛。

我又一次跟金阿牛干上了架,抬起头只看到阿兰拉着她弟外走的身影,心头一动便起了身,与迎面进来的木叔发了狠地说:“好好教训。”

沿路一直跟在她和她弟后面,心里头也存了些气不想主动上前。可回程时看她只一个人了又忍不住,习惯是个很可怕的东西,但同样也很令人喜悦。

我习惯了与她待在一块的感觉,听她给我解释何为“私奔”,念着那两句诗,心头划过异样。以她的家境,还有这样乡野的环境,她怎会懂这些?

猛然间意识到一个事,就是阿兰的谈吐不像是一个不懂世事的村妇。她的外在性格看似很宽和,可底子里却又有某种执拗,是她家中有谁有学识吗?

有了这个疑惑后我开始常常观察她,越加觉得她这种洒脱里的有原则的性子很怪异。她那阿娘与弟弟我都见过了,标准的山村妇女没有太多见识,我开始好奇她那未曾谋面的父亲,会是他教了阿兰这些吗?

清姑与我是杠上了,她俨然把杏儿当成家中的一份子,并且还要硬塞给我,试图让我把注意力从阿兰身上移开。私下里与她沟通过好多次,都以不欢而散,甚至有次她直接起草了休书,我当场就发了一顿大火,也真的沉了怒意喝问她到底谁是主子谁是奴?

这是我头次对她说如此重的话,她当下就瘫坐在了地上。

以为这次的教训能让她收敛,却没想变本加厉!因为淋雨后染了风寒,夜里就烧起来了,能感知到兰在悉心照料但就是睁不开眼睛来,后来睡实了,朦胧中好似感觉有人在身边,以为是兰就顺手揽抱了过去。但很快唇齿间的感觉不对,不像是我熟悉的味道,她身上也不是我闻惯了的那种气息。

微微眯开眼,竟然是杏儿躺在我的身边,而且脱去了外衣光裸着肩膀紧贴在我身前。

那一瞬怒火划过心头,我想都没想将人推下了床,这定然又是清姑的计谋,她想做什么?生米煮成熟饭?如果我刚才没有清醒而当真将她当成是兰……想及这个可能就感后怕,更可怕的是万一这时候阿兰撞进来看到这一幕……

在杏儿反应过来一边低泣一边又往床上攀来时,我想要再次狠力推开她,可门怦然而响,条件反射地抬起头来看过去,惊怔住!我刚才最怕的事发生了,当真被兰撞上了这一幕。

她明确跟我表达过对杏儿的不喜,也在休妻纳妾上与我起过争执后来达成了共识。眼下却发生了这件事,看见她的眼神中闪过惊痛,我也难受的不行。

杏儿在那说什么我都没听到,只定定看着兰,这是我第一次慌到没有主意。等意识到杏儿正在抓着她那只受伤的脚时,怒意直接爆发了,再没了容忍和克制,冲过去就将人给甩开。我欲伸手去扶兰,可她在我伸手的一霎朝后大退了一步,顿然间我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眼睁睁看着她跌倒在地上,瞳孔收缩,却不敢往前一步。

清姑的戏再足我也没心思去听去看,只一瞬不瞬地俯看着身前的人儿。她在跌坐到地上后就垂了眸,半边嘴角牵着嘲讽的弧度,试探地轻唤她的名字,可她却抬起头来对我说:“就这样吧。”

心口彷如被一记重锤砸中,疼的不行,同时也惊惶至极。“就这样吧”是什么意思?我看不懂她的表情也不想懂,她曾说过假若我纳妾那便先休妻,放她离开,这是不可能的事。

不想在这里,抱起她就往外跑,身后谁在叫唤也听不进耳朵里去,只一心一念地想:和她不能就这样,要让她把那句话给收回去。

在我还没想好如何解释时她先审问了起来,那几个问题比我读书时还要认真,每一个都答的小心翼翼,她不知道等审问结束时我已汗流浃背,还都是冷汗。

这股子气没处撒,只能跑江老头那去发泄,把他屋子里的长椅给踹翻了,但江老头的一句询问使我想起刚才兰跌倒时可能又伤到脚了。她这脚伤说起来也怪我,那日在浴房动了念看却没想到那木桶会翻到,她人在木桶里直接滚翻到了地上,把脚给扭了。

等江老头替她诊断完后,我便发作了,冷寒了声叱令他将杏儿送走。

原先体念他年迈孤单,向我禀报说将孙女接过来陪伴我也没在意,哪想如今这个杏儿成了祸水,那便不能再留。可不知是否我平日里太过慈善,连江老头都开始违逆我的意思,试图当着兰的面来游说,一怒之下把人直接拖进院中发狠了道:“假如不想你孙女有三长两短就速将人送走,否则后果自负。”

话不在多,起到威慑作用就行了。

回头兰来缠问我跟江老头说了什么,胡乱编了个理由糊弄过去。

是我一时忘了夜里点香,深夜心烦意乱的下地,拉了信号铃将木叔唤到了地下。先问了金阿牛那事,兰已经发现人还在木叔那捆着了,教训了这么久便将人放了吧,若下次再落在我手上那也就真的是他倒霉了。

木叔应了令后欲言又止,我正烦躁着,淡看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如果是来游说的就免了,不想听。”木叔静了片刻后才道:“是,知道了。”

“江老头那你盯紧点,务必命他将人给我送走。”

“是。”

突然一声铃铛清脆传来,我心中一惊,那方位是……从房间地道而来的,难道是兰?立刻向木叔使了个眼色,他得令快速闪进别的通道而离。

如果是兰发现了外面那密道,我再快也不可能瞒天过海回到上面,脑中疾速翻覆也想不到计策,今夜恐怕势必是要被她知晓这里的秘密了。

门一拉开就看见她站在外边,满目惊愕,我试图蒙混糊弄想把人先带到上面再说,但没成功。她拿捏着方寸丢给我选,只能老实将她抱进了密室。

原本我只想为她留一方净土,在我的保护范围内单纯而娴静的过日子,可是从这夜起,她正式踏进了我秘密的门槛,再不能回头。

兰,你准备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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