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南辞半天没有听到她的回音,还以为是江蔓音被他吓着了。
“蔓蔓,怎么了?”
江蔓音这时候才回过神来,满脑子还是靳南辞那句,叫声老公来听听。
她才不叫呢,多让人难为情。
“没事。”江蔓音赶紧的解释了一下。
“蔓蔓,是叫不出来,还是不愿意叫?”靳南辞继续追问。
她是老公叫不出来。
“南辞,你晚上是要去应酬,还是别的什么事情?如果太晚的话,也就不要再过来了,我自己可以的,况且外面有保镖,也不会出什么事情的。”江蔓音把话题给转开了。
靳南辞听出来了,她关心他是一回事,转移话题才是重点。
老公的话题到此结束。
“私人应酬,不会太晚的,秦越也会过去的,你乖乖的吃饭就行了,不守着你不放心。”靳南辞笑出了声。
听得出来是真的很轻松,江蔓音也就放心了。
而且秦越也过去呀,那么看起来真的就是他们兄弟的私人聚会什么的。
没有什么野女人出现,才是重点。
“那你们好好的聚会,不需要管我什么的。”江蔓音心情变得轻松不少。
靳南辞隔着电话都能听出来她的语气轻松是因为什么。
挂了电话,江蔓音开始和秦牧野在沟通餐厅的布局。
虽然之前苏迷尔去给她验收了餐厅的整体装修,还鸡蛋里挑骨头一样的挑了各种问题出来。
不过,江蔓音是和秦牧野视频看过整个餐厅,就她而言,完全认可秦牧野的装修,没有一点问题。
本来,余下的细节布置是她来做的,可是现在她还躺在医院里面,只能继续拜托秦牧野帮忙做了。
苏迷尔有时间过去的话,就会买些小饰品,或者是花草带过去点缀装修。
不用多想,也知道,他们两人如果在餐厅里面碰面,苏迷尔一定会对秦牧野各种怼,各种挑的。
“秦大哥,耳朵今天去餐厅了吗?”江蔓音接了视频直接问。
“今天没过来,工作室有些忙,你好好些了吗?”镜头里面的秦牧野穿着深色的工装,不过依然很帅,只不过比起正装来说,苍桑了一点。
“耳朵没去还好,你能轻松清静一点。”江蔓音笑笑。
她已经听过周云洲形容苏迷尔对秦牧野,这两人不是兄妹来的吗,怎么现在变成阶级敌人一样。
尤其是苏迷尔呀,这丫头平常脾气不是顶好的,怎么一见到秦牧野就跟只喷火龙一样,本来没事,她硬要挑出点毛病来数落秦牧野,人家好歹是秦氏地产一把手呀。
周云洲有时间会去餐厅帮点小忙,所以有时会碰上这对曾经的兄妹现在的仇人相处方式。
简直没眼看。
还问江蔓音,秦牧野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苏迷尔的事情。
当初秦家的事情,周云洲他们不是十分了解,只知道父母死了,后来也没有机会和他们说,就一直没有说了。
江蔓音只得告诉他,因为当初苏迷尔的高考志愿让秦牧野偷偷改了。
周云洲立马站苏迷尔,说他的志愿要是让人改了,他也翻脸。
“其实,我从来没有怪过小迷。”秦牧野微微叹了一口气。
江蔓音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心情也有些沉重起来。“秦大哥,我知道,你其实也是为了耳朵好,当初发生那么大的事情,她还一心要离开安城往外省跑,你怕她一个人在外面吃苦受人欺负,才让她留在安城的吧,以后她会理解的。”
江蔓音不太习惯安慰人,但这也是她的真心话。
她是真的希望耳朵和秦大哥重修旧好,本来那么好的一对兄妹呀。
“不原谅也没关系,只要小迷在我眼前就行了。”秦牧野笑笑,看起来有些无奈。
看得江蔓音都心疼。
接下来,把最后的的细节照给江蔓音看了看。
江蔓音没有什么意见了,躺了一会就到晚餐时间了。
苏迷尔这只吃货准时准点的上线。
“当当当,我亲爱的蔓蔓宝贝,你最美丽最温柔最可爱的送餐大使过来了。”苏迷尔人到还不忘记给自己配了一大堆的形容词来。
江蔓音看她这样子直接笑了起来。“真的是我的荣幸。”
餐盒是管家唐叔送过来的,在楼下转给苏迷尔提上来的。
“这可是南竹的大厨做的菜,我要赶紧的偿一偿,能天天吃到这么爆好吃的米其林级别的菜,我天天过来陪吃都乐意。”苏迷尔一边摆食物一边说着。
江蔓音笑了笑。“你倒是会想。”
“怎么了,吃你们家两顿饭,你还有意见不成?要不是靳大少爷托我过来陪你吃饭,我才不来呢。”苏迷尔冲着她挑挑眉。
江蔓音脸上的笑意就更深了。“是是是,还是南辞的面子大,他请你才请得动你。”
江蔓音去卫生间洗了个手出来,就看到那只馋猫偷吃了两块肉。
“蔓蔓,快坐下来,不得不说呀,你们家靳大少爷真的是体贴,自己有事,也不忘记找人来陪老婆吃饭,以前我对他实在是误解太多了,明明就是一个绝世好男人,可被外界传的跟个恶魔一样,那些恶作的人才是魔鬼吧。”苏迷尔各种吐糟。
“得不到的,就毁了吧。”江蔓音坐下来语气很淡。
苏迷尔给她装了一碗汤。“哟,得意不死你呀,是不是感觉嫁了这么一个好老公,瞬间成为了人生赢家了啊!”
江蔓音是这样子想的,嫁给靳南辞是真的不亏的,端着汤慢条斯理的喝着。
苏迷尔也不再找话聊,赶紧的吃了几口菜。
“对了,雪初呢,跟你联系了没有?”江蔓音好奇的问苏迷尔。
说是早上离开了医院,但这一天还没有跟她联系,大概还以为她睡着吧。
江蔓音担心她倒时差,也就没有发什么消息过去。
说不定和苏迷尔联系了。
“哦,雪初呀,还要酒店倒时差呢?我估计她连睡个三天三夜都没有关系,今天上午跟我说了一下,你情况有点严重,我那会一直在工作室忙,就没有顾得及,后来接到你家靳大少爷的电话,才知道你又伤重了,我还没有问你怎么回事呢?”苏迷尔盯着她的脸看。
额头上面的伤还是那么点大呀。
“没什么事情,是他们太夸张了,大概是我昨天晚上滚下床来摔得有些重,我和雪初睡一张床,这不转到了这个病房来。”江蔓音随口这么解释。
苏迷尔怀疑的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又看,最后选择相信吧。
刚刚江蔓音下床走路也是好好的,应该情况不严重。
“你没事就好,不过也是,如果你真的伤情加重,你家靳大少爷才不会舍得让我来陪你呢。”苏迷尔开着玩笑。
“吃东西吧,一会冷了不好吃。”江蔓音催着她吃饭。
苏迷尔吃东西一向速度很快,匆匆的扒完碗里面的饭菜之后,拿出手机调了个视频出来给她看。
“蔓蔓,看!”
“这是什么?”江蔓音边吃边看,视频的光线很暗,是晚上拍的。
地点应该是在海边码头的位置,一架吊车上面吊着一辆黑色的SUV,车子就在大海上面,只要吊车一松,那么那辆车子肯定会落进海里面,码头的水可是很深的,车上要有人必死无疑呀。
谁这么丧心病狂的呀。
“昨天晚上在东码头发生的事情,你今天没上网刷新闻吧,全是这个新闻来的。”苏迷尔兴趣很大的要跟她分享讨论的。
东码头?
莫名的,江蔓音想到了自己昨天抓去被绑的地方就是一个旧仓库,有很腥的海味,还有很大的海浪声,那应该是在码头的旧仓库。
会不会和这个有关系呢?
“没刷新闻,这车子没事吧,谁做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呀,要是万一松了,车子落海,上面的人肯定得淹死吧?”江蔓音有些担心。
“这个是当然的,不过你知道这车是谁的吗?”苏迷尔继续说。
江蔓音摇了摇头,她又不是神仙一眼知道车是谁的。
“柳家二少爷,柳怀烨的,昨天晚上他人就在车上,平常就是一个不太靠谱又惹事生非的主,这一次不知道得罪哪位大爷,这么恶整他,怕是一辈子的阴影了。”苏迷尔倒是说的痛快。
要知道,这个柳怀烨吧,虽然是生得好看,在一众富家公子里面也算是长相出色的那一种,可是抵不过他实在是花心呀,基本上见着好看的女人就上去撩。
之前还在某个服装大佬办的酒会上要撩她来的,被苏迷尔躲开了。
所以,苏迷尔对柳怀烨实在没有什么好感,现在有人敢这么整治他,简直是件特别值得开心的事情呀。
想要开瓶香槟来庆祝。
“你是说,柳家的二少爷,柳怀烨?”江蔓音神情凝重起来。
那不是柳素芳的娘家外甥吗?
平常柳素芳可是很护着娘家人的。
这事跟柳素芳有没有关系,如果有关系的话,会不会和靳南辞有关系呢?
莫名的,就会往这方面想了。
毕竟她昨晚出事在海边仓库,柳怀烨的车被吊在码头,事情会不会也太巧了一点。
希望,最好跟南辞没关系。
“蔓蔓,想什么呢?当然是他呀,对了,靳大少爷的后妈不就是柳怀烨的姑妈吗?柳家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全是一堆豺狼虎豹,你要小心那个柳素芳。”
苏迷尔想到了这个,赶紧的提醒她。
江蔓音笑了笑。“没事,有南辞在,没有人会欺负得到我的。”
然后继续吃饭,只不过现在吃起来没有什么太大的食欲了。
“也是,有靳大少爷这张护身符,哪里会有什么事情呀,他一定会护着你的,况且你们住的是南竹公馆,不是靳宅,平常应该和柳素芳接触比较少,总之千万个小心是没有错的,她那样子心思狡诈的女人,说不定会用什么法子来整你呢,她可比莫红丽难对付的。”苏迷尔突然有些心疼蔓蔓了。
自己的后妈就是一个心思歹毒的女人,嫁去的后婆婆更是一个心思狡诈又狠毒的女人。
人生为什么这么多不幸。
唯一让蔓蔓有些幸福的,大概就是有一个真心疼爱她的丈夫吧。
希望,靳南辞这个男人不要欺骗和背叛蔓蔓。
“我知道,你放心吧,我也不是什么软柿子呀,由着他们捏圈搓扁的。”江蔓音笑笑。
这一点,苏迷尔是认可的。
毕竟,能在江家把莫红丽母子三人搞的不安宁的,江蔓音还是有些本事的。
现在还有靳南辞在身边,江蔓音更加没有什么可怕的。
“不管怎么样说,柳家在安城来讲,也算小有实力的,不然的话,柳怀烨也不会这么嚣张,这一次倒是成了全安城的一个大笑话了,大半夜的被吊码头,真的是太痛快,太振奋人心了啊。”苏迷尔是开心的。
毕竟,这个花心大渣男,她早就看不顺眼了。
无奈,她一个小小的设计师,哪里有本事和柳家人抗衡呀,遇上柳怀烨这样子的男人,只能赶紧的躲,绝对是惹不起来的。
“蔓蔓,我是真的太好奇了,到底是这么为民除害的,简直大快人心啊,虽然柳怀烨毫发未损的被放下来了,可是现在全网在拔他的事迹,短时间之内估计短时间之内不会再出来兴风作浪了,我要知道是谁做的,一定会去拜谢这位大神。”苏迷尔一脸兴奋的说着。
江蔓音的脑海里面只闪过一个人。
那就是靳南辞。
为什么她越来越觉得,这事跟他有关系呀。
此时的靳南辞人已经坐在千夜会所最豪华的包间里面。
手执着一杯红酒浅浅的抿了一口,然后眸光淡漠的看着和他对坐着的萧恺。
“出牌呀,恺子!”靳南辞将酒杯放置一旁,声音相当温柔的提醒萧恺出牌了。
这个包间很豪华很大,不过现在他们兄弟五人围坐在麻将桌前玩着麻将。
这已经打了一小时了,输的只有萧恺。
容慕泽、沈熠还有乔励承,他们三人轮坐,就靳南辞和萧恺的位置一直没有变过,现在是安慕泽、乔励承坐着,沈熠坐在一旁的软皮沙发上面喝着红酒,一派悠闲。
靳南辞出事之后,已经很久没有和他们玩过牌打过麻将了。
今天还是他亲自组的局,所有人必须到。
要知道,这位爷组局,要么就是心情太好,要么就是心情很不好。
看得出来,今天心情很不好,而且原因还是出自萧恺的身上。
不然,从一开始他就一直在虐恺子,靳南辞这个上天厚爱的男人,不仅牌技很好,而且运气好到逆天的,和他打牌的人基本上是赢不了的,所以他也基本上不参加兄弟玩牌。
今天就是摆明了虐恺子呀。
“恺子,你倒底是怎么惹到我们靳爷了,赶紧的认错吧。”沈熠笑眯眯的盯着萧恺说道。
萧恺内心是苦哈哈的,他哪里没有认错呀,可是人家靳爷不肯原谅他好不好。
现在不放路真,也不让他去见一面。
路真是死是活的他都不知道。
谁有他内心苦,现在还要被靳南辞在麻将桌上虐。
这日子还要不要过,兄弟还要不要当的。
“我认错了,可是靳爷不原谅我呀,我怎么办呀,熠呀,救救我!”萧恺冲着沈熠眨眨眼睛。
平常他们几个,就沈熠最不怕靳南辞,也是最能惹他的。
“哦,所以说一下,你怎么得罪的我们靳爷,我好帮你呀~”沈熠挑挑眉。
“打牌的时候,谁准许你们这么话多的,恺子,出牌!”靳南辞冷冷的打断他们两人的话。
萧恺不敢不听,赶紧的收回注意力打牌。
“哎哟,你们一个个的能不能告诉我一下,恺子和靳爷发生什么事情了?”沈熠有些急了。
这都打一小时了,他们不累,他心累呀,靳南辞这杀气腾腾的对着萧恺,可谁也不说是发生什么了。
让沈熠好一心焦虑。
最近靳爷做事是越来越神秘了,偷偷的背着大家娶个老婆就算了,也不带出来让大家见见。
“恺子的女人,打伤了我们靳爷的太太,现在还在宏仁躺着,是我主治。”包间的门开,秦越高大的身影从外面走进来,很简单的说了一下事情。
哎哟我去,这信息理貌似有些大呀。
靳南辞背着他们结婚娶了个老婆的事情,好歹听说一段时间了。
这恺子什么时候又有新女人了,还那么暴力,打谁不好,居然挑靳爷的老婆打,这女人是找死,还是脑子短路。
“哎,我说,恺子,你现在找女人专挑智商低下的找吗?居然敢去找我们靳爷的太太,是她不想活了,还是你不想活了?啧啧啧,难怪靳爷心情这么不好的要虐你,是我,我也虐死你。”沈熠相当不同情的看着萧恺。
萧恺心情更不好了。
“她不是我女人。”萧恺力证为路真的清白解释一下。
他们两人只是单纯的恩人与被救人的关系,没发生过任何的亲密接触,他就是想,人家路真也不同意呀,那女人狂起来跟个杀人犯似的。
大超市也能抡瓶砸人,可见杀伤力不一般的。
“哟哟哟,我倒是头一次听到,还有我们恺爷搞不定的女人呀,真的是新鲜事,我想见见她了。”
沈熠是真的好奇。
要知道,萧恺一直做娱乐产业的,那天天接触的可全是大美女,他身边的女人也是不断的,性感美艳,清纯可人的。
居然还有他搞不定的女人,说出来谁信呀呀。
“关在靳爷那里,你找他看吧。”萧恺丧的很。
沈熠看看靳南辞,摸了一下下巴不语了,现在那女人是靳爷的犯人,谁敢探监,这简直就是找死。
如果她不死,那以后再看吧。
“不是吃饭吗,怎么先打上了?”秦越看了一眼旁边的大餐桌,上面除了事先摆好的餐具之外,一道菜也没有,这几位爷倒是打麻将打得火热。
“碰!”
“胡了!”
“恺子,你让位,让秦越来接你的位。”靳南辞眼都没有抬一下,冷冷的命令着。
萧恺一听这话,瞬间松了一口气。
哎哟妈耶,这一小时对他来讲简直是炼狱呀,以后再也不要惹到这位爷了。
秦越被点到名,直接懵了,难道就因为他说了一句不吃饭,先打麻将就惹得这位爷不开心了,明显靳爷身上带杀气呀,而且很重的那种,是谁惹谁死。
“这是什么情况?”秦越还没有弄清楚,就看到萧恺一蹦三高的跳起来,然后把他结结实实的压在位置上面。
萧恺,终于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要是再被虐下去肯定得死。
沈熠轮坐,把容慕泽换下来。
容慕泽倒了杯酒坐在刚刚沈熠的位置坐下,心头感叹,陪靳爷打牌好累,他想回去谈项目!
萧恺也赶紧的跟过来坐下,决定远离麻将桌,应该说短时间之内他再也不要见了,简直可怕。
输钱是小事,被虐才是大事。
“这是什么情况,南辞这是怎么,今天这么有兴致?”秦越一边码牌一边问。
沈熠哧笑一声。“秦医生,你是不是要去挂个眼科看看了啊,你哪只眼睛看出来了靳爷今儿这麻将打的是兴致,他根本就是杀气。”
嗯,真看出来了。
只是,为什么杀气要从萧恺的身上转他身上来了。
当然,沈熠他们也看出来了。
今天靳南辞的杀气好像就对着萧恺和秦越的。
这二位是组团做对不起靳爷的事情吗?
“萧恺是女人没有管好,你呢?秦医生,难道是因为你医术不高,没有把小嫂子治好?”沈熠眼睛转的贼快,嘴角微翘一脸的坏意。
就他这副精明的样子,怎么是去开娱乐造星公司,根本就应该去开风投公司的,投项目肯定是一投一个准,还会把人算计的清清楚楚。
“我也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乔励承好奇的看了一眼秦越。
他才刚从国外回来,就被靳南辞一通电话招过来打牌。
真的是神奇了。
然后从头到尾虐的是秦恺,现在秦越一来又换秦越了,不会又要虐一个小时吧,这晚饭还要不要吃的?
“放心吧,我医术好的很,小蔓在我的治疗下,恢复的不错。”秦越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靳南辞。
没头没脑的,有些委屈。
“所以,是怎么得罪到他的?我们南辞虐人,从来就是有理由的。”乔励承倒是清楚靳南辞的性格。
哪里可能这么无缘无故的虐人,就像刚刚对萧恺一样,理由相当的充分。
“我……好像没有吧。”秦越为难的看着靳南辞。
靳南辞平静的码牌,完全不看他。
“靳爷,给个提示,我们秦医生做手术做傻了,一时想不起来,别边么吊大家的胃口嘛。”沈熠冲着靳南辞笑笑。
“电话。”靳南辞冷冷的丢出两个字。
电话?
秦越懵了一下,什么意思。
等等……
他好像在电话里面说,江蔓音和他婚离什么的。
靠!
他就是顺嘴一问,也不是有意的,要不要这么对他呀。
“看来,秦医生是记起来了,所以说一下,怎么惹到靳爷的。”沈熠笑眯眯的看着秦越问。
“大概……说了,以后会不会离婚的事情……”
“靠,秦医生,我敬你是条汉子,你不知道靳爷的原则就是,结婚不离婚,除非他丧偶!你这是在诅咒他呀,难怪跟你急,你们两要是单纯的惹到靳爷就算了,可偏偏惹的是他那么宝贝的太太呀,活该,真的是活该!”沈熠幸灾乐祸的笑着。
这两人简直活该被靳爷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