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了抬手,老鸨无奈的又说道:“这主仆二人最近是无缘无故不见了,这让我生意很难做,很多客人指了名要她的,真是可惜了……”
听到这个消息,让御司暝两人有点惊讶,这沈游仙刚把那东西千方百计的交到云素语手上,如今人却不见踪影。
两人出门便与芷兰一行人碰上了面。
“小姐我们去哪儿?”芷兰问道。
御司暝说道:“走吧,带你去城外。”
这去城外做什么,云素语疑惑的看着御司暝。
御司暝却一把捞起云素语,一跃而起,向城外飞跃而去。
这个人怎么又把我夹在胳肢窝,真是。
御司暝使用轻功向着城西南飞跃,云素语觉得有点眩晕,拍了拍御司暝,指了指地面,示意御司暝放她下来。
随后跟上来的尘不紧不慢的,收起轻功,站定,脸上没有一丝波澜。
“啊,你这死丫头真的怎么这么重呀!带着你我都飞不起来了,想以前我可是……。”
这厢,刚到的炎对着芷兰一阵咆哮,还未完,芷兰便是一记眼刀,如若这眼神可以杀人,那么芷兰早就把楚炎杀了个遍。
楚炎似是有万般不满,可是在芷兰的狠眼下,不得不闭嘴。
看着俩人的眉来眼去,在一旁的云素语却不厚道的笑了笑,心里暗暗想,这炎原来还有这一面呀,真是……。
芷兰见自家小姐如此笑,很是不自在,回头又是怒瞪。
楚炎心里就悲哀了,这叫什么事儿嘛,明明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那模样真是叫一个正经。
云素语抬头对着御司暝微微点头,示意可以走了。
这御司暝带自己来城西南是要作甚?
但云素语又想了想,带自己过来,想必待会儿就能知道答案了。
一行人来到一座破烂不堪的院落前,站定。
御司暝对云素语说道:“这便是那日你看到的,太子过来的地方,我带你来看看,自那日之后,我便派人来这守着,今天特地带你过来,看来这里已经被放弃了。”
说罢,御司暝抬手推开院落的门,发出‘吱嘎’一声,看来真的很久没人来过了。
进去入眼的便是一些晒药材的架子和石磨,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淡淡的药香。
云素语指了指旁边的架子,示意芷兰三人检查一下外院。
而随后俩人便推开门进入屋里,似乎没什么异常,云素语看了看御司暝,摇摇头,好像这里什么都没有啊。
御司暝说道,“再好好找找,这地方是我们现下的唯一线索,所以我们再看看。”
门外正在找线索的炎,转过身诧异的看到双眼无神的尘站在院内一动不动,上去便问,“尘,你在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而后洛清尘双眼空洞的看着楚炎,脸上没有往日的淡漠,似乎有一丝的惧怕,待洛清尘回过神来,才缓缓说道,“这药味不就是那日让你吃的那药么。”
可似乎又些不同……
听到此,楚炎怀疑的看了看眼前的事物,似乎想起那日自己和尘合力把向天邈打下悬崖,可是尘对毒仙向天邈的药味最为熟悉,想忘都忘不了的味道。
“可是,那日向天邈被我们合力打下悬崖,这几乎不可能生还呀,这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楚炎高呼到。
听到楚炎的声音,里面的云素语两人出来便道:“怎么了?”
看着云素语,楚炎回答道:“刚才尘说这是向天邈的药味。”
洛清尘却开口说:“是有些相像,据我推断,这向天邈那日被我和炎两人打下悬崖后,是上不来的,为何这药味如此相像,可能是因为谁拿到了这方子。”
“太子!”,云素语想了想开口说道。
那日云素语跟随太子来到此处,势必和太子有关,甚至于关系很大,可是这太子有什么阴谋就不得而论了。
“今日晚了些,先回去。”,御司暝转身往回走。
天色渐暗,是该回去了,要不然那些人指不定会说些什么。
待回到国舅府,管家王伯迎上前来。
“小姐,这该用晚膳了,国舅爷和两位夫人还有素儿小姐一齐在等您呢,快些过去吧!”
这云素儿的伤好了,真是够快的呀,还以为要躺个十天半个月呢!
云素语抬眸,示意芷兰问一下,芷兰点点头转头对管家说:“王伯,请问这国舅爷和夫人等了多久了?”
王伯见此,立即回答道,“等了大概有几刻钟了,饭菜都热了几次了,国舅爷面色不是很好。”
“好的,多谢王伯。”芷兰谢道。
云素语主仆二人一前一后进内,云素语心里暗暗猜想,这平日里都不曾管云素语的用膳时间,这今日特地弄这么大阵仗,是作何缘故。
刚进去,看到来人,原本被云素儿哄得很开心的国舅爷,此刻突然脸色一变,山雨欲来之势。
苏夫人一见来人,连忙讽刺笑着说道,“哎哟!这不是大小姐么,怎么弄得那么晚呢,不明白的外人还以为是我们国舅府的家风败俗呢!”
听到苏夫人这话,国舅爷一拍桌子,面上微微发怒,怒斥道:“为何今日那么晚回来,你明知道自己有婚约在身,能不能学学你妹妹,安心在家待嫁。”
学她?云素语不屑的笑了笑。
云备诚看着云素语不为所动,似乎更气了。
叶昭看着云素语被骂,按耐不住了,赶紧劝说,“备诚,你不要骂语儿了,她必然是有事呢!”
叶昭扯了扯云备诚衣角,却被云备诚一挥手,甩开了,不耐烦的回身训斥叶昭。
“有事?有事到晚膳都赶不上吗?你看看你教育的好女儿!”
云素儿看着云素语被骂,她心里抑制不住开心,添油加醋的跟了一句。
“姐姐,今日父亲说的也在理,你真应该反省的,是该守守妇道了,以免嫁给太子后,丢了我们云府和皇家的脸面就不好了。”
“闭嘴。”云备诚怒斥了一句,云素儿这才知趣的闭了嘴。
云素语面色平静,仿佛说的这一切不是她一样。看着眼前自己这所谓父亲,这家里除了叶昭对自己好点以外,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又有谁真的关切自己呢。
如若改变不了,那就不用改变什么了,他们对自己的看法似乎从不改变,我云素语有我云素语的骄傲。云素语心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