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杀的秋风笼罩着天空,一道辽阔的长城城墙,任性地将自己的身躯,向着远方延伸,然而整座城墙虽然恢宏大气,但它的墙上墙下,处处可见碎成一块块的石头,而那散落的石块中,甚至有一些被毁坏的城墙,坍塌散乱,或是这里缺了一角,或是那里缺了一角,散落在这长城城墙的附近位置。
这情形,若是让人一瞧,就能够让人毫不犹豫的得出一个答案:此处必定发生过变乱,且很可能是一场战争,而且还是一场战事激烈的鏖战。
原因吗?就在现场的场景之中:在那些巨大的石块之下,以及石块与石块相互之间的缝隙之中,有着许许多多的散乱旗帜,和一些战士的尸体。
现场远处,那仅剩下的处处烽烟,好像是在向着遥远的星空昭示着这处位置,似乎在哀悼唱响着一曲曲极为形似那极为悲欢苦痛的慷慨烈歌,似乎在用自己的独特方式,为那些逝去的英魂,为他们在痛惜。
远处,一朵灰色云彩飞了过来,遮住了这夜色中的诸多繁星,仅余一道弯月那孤零零的月色,在天空上散发着自己那孤独的月光。
整个一片肃杀的场景,整个儿一片肃杀的气氛。
。。。。。。
但在这一片肃杀的气氛中,却有着那么一块石头,在发出些微光芒,若是不处在石块附近的一定范围内,就很难让人发现这奇异而有带有多彩彩色光芒的石头。
光芒亮了没多久,然后就逐渐融入到了石头自身的内部。
如果有人在此,一定会心生疑惑吧?这块奇异的石头?竟然在这一处凶险之地处,还能够放射出光芒?它是有主之物,还是无主之物?又为何会独自散发光芒呢?
这个疑问且先存下,诸位看官,请接着往下读。
一道秋风轻盈的飘过,远处的一道风暴缓缓向着此处越来越靠近,当风暴渐渐接近那彩色石头后,那块石头就自发的冲入了风暴中,风暴也变得越来越狂暴,卷起阵阵风沙,对比先前的风暴和现在的风暴,只要是到过现场的,多半能够得出一个疑问:难道,是因为它冲入了风暴之中,风暴才变成那样的?那就有点儿“神奇”了吧?
半个月后,风暴渐渐远离,它自身也随着这道风暴,慢慢地随着风暴的远离,而渐渐消失在这片持续了半个月的夜色里。
风暴如此狂暴,难道真的,与那石块,有关?
如果看久了,就容易得出这样一个结论:似乎那石块在风暴的核心位置里,借助着龙卷风的势头,隐隐然间,竟似操控住了那道风暴,让那风暴形成了疑似千军万马的势头,那难得一见的万马奔腾气势,到后来,竟然似欲洞穿天地一般!
如果在这时候,我们能有高科技产品,那么,只要找对了方向,找对了方法,就可以让人发现,那石块在风暴中一阵阵抖动着,竟然令这极为稳定的时空,硬生生的被划破了一道空间裂缝,引得裂缝周围的天地,都是一阵阵的震动不已,而这整片天空也是随着裂缝的出现,有了少许的破败气息,从裂缝中渗透了出来,让原本稳定的整个天地,都震颤不已!
看来,那风暴变得狂暴,还真与石块,多半有关,但是,为什么呢?
紧接着,随这道裂缝出现的,是那彩色石块就自风暴的中心,散发着一道道德光芒,整个石头都是化作一道彩色光芒,钻入那空间裂缝内,让人不知其究竟是去向了何方!
这块奇异的石头,究竟是何来历?而那道空间裂缝,又究竟是如何形成的?有什么原理?缘何会出现在时空极为稳定的里?毕竟时空一般都很稳定,怎么可能会无端造成空间不稳的情况?这两者之间,究竟是又有着何等关联?
真真是让人觉得奇怪之极,奇也乎?怪哉乎?
······
贪狼星球历,万元重化年间,德玛城。
此时的‘朝闻天下’茶馆中,那周记老板正低头俯身,专注而痴迷的拨打着算盘,盘算着这些日子以来的账务,此时的他,神色之间,异常的专注,而他之所以专注的原因,了解他的人,都只会归类于他:深深以能够赚钱的行当,作为自己内心深处的信念!比他老一辈的,也只是认为那是自打他从出生时起,似乎就已经是烙印在了他身上,那对钱财的深深痴恋!毕竟:是看着他走过来的老子辈号,多少能看出点经验。
他们如何看出经验来的?我如何知道的?这就来自于生活了,举个例子吧:
如果一个人的爷爷非常爱钱,他的爸爸也很爱钱,若是轮到他自己出生后,要想出现让他自己出现不爱钱的概率,会有多大?
貌似,似乎,好像也是蛮大的!但出现这种情况的前提之一就是,他虽然出生在这样的家庭,但自己却会就被人给拐走,或者是有意外,又或者会有其它原因!
毕竟,古代的人,可不像我们所生活的地方,思想上和生活上要有所自由,要想自如选择自己的爱好,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且不提那正埋首精打算盘细算钱的周老板,让我们先将视线集中在一名突然出现的人身上,只因为此人在德玛城的为人和名声,似乎颇为有趣!
只见‘朝闻天下’茶馆外,一个名为蒋二娃的人慢慢踱着步伐,出现在了门口,而他自己的身后,竟然跟着俩小跟班,而蒋二娃却是晃荡着自己的身体,就那么一步三摇的进入了茶馆里,似乎这样就能够显现出自身的不落俗套似的!
他慢慢来到‘朝闻天下’茶馆,随意的看了看四周,再紧盯着那茶馆正中央,正兀自摇头晃脑,但脸上神色却又激情洋溢的说书先生,然后又将目光盯住了茶馆座位上那些,正痴痴入迷静听说书先生讲解故事的听客,嘴角露出一抹不屑弧度,两个低低的字眼,像是轻轻飘动着一般,柔声细语的滑嘴而出。
“愚民。”
而这些听客中,属那刘二最为奸猾而警觉,蒋二娃那极度形似痞子般的细语声,虽然很轻很轻,且轻得几乎很难让人听清,但却被刘二的耳朵,捕捉到这两个字!
头脑微微不经意的一动,刘二的视线余光,就将蒋二娃身影印入了自己的瞳孔中。
人言刘二为人警觉,从此处倒是可以略见一二,确实是可以称得上机灵,可惜不是如若同样机警的人,很难看得出来。
不着痕迹的伸出右手,轻轻碰了碰自己前面,那看似在听书,实则闭着双眼的欧祥,将他摇得睁开了双眼后,刘二的嘴角,转变为一个弧线形鄙视弧线型图案脸部模样,向着蒋二娃那边歪了歪嘴,低声道,“诺,丧门星来了。”
说到欧祥,却不得不交代一下,此人正是本书的猪脚。
在德玛城中,那些了解他过往的某类‘辉煌经历’之人,心中都是齐齐认定欧祥是天字第一号流氓地痞大外加癞子头,此人乃是德玛城公认的名声极响之人,至于缘何会有如此响彻的名声?慢慢,就知道了。
其实欧祥虽然看似已经睡着,但他的感官何等敏锐,在蒋二娃踏入房间扫视周围之人的时候,他的耳朵就捕捉到那种不和谐地两个字,只不过他没打量蒋二娃,也懒得去管蒋二娃而已!
但此时此刻,经刘二这么一说,礼貌来讲,人体的习惯性来讲,他也不得不看向蒋二娃的位置一下,对吧?
目光随着刘二歪动的嘴角,看向蒋二娃的所在位置,嘴皮子不屑的轻轻一动,几个不屑字眼,就开始轻轻柔柔飘入了众人的耳朵中。
“呵呵,有趣有趣,想不到居然有个泼皮,到这茶馆中来了!”
欧祥的话语刚落下,四周那些原本正痴痴听说书先生讲解趣闻的众人,顿时齐刷刷回过头,看向欧祥后,再顺着欧祥的眼神注意到了蒋二娃,随后众人的脸上,都是流露出了沮丧的神色,这种神色如果化为词语来表达,就应该是叫做:郁闷,心疼。
郁闷什么了?或许是遇到蒋二娃了吧?心疼什么呢?难道是心疼自己又要被欺负?还是被勒索钱财?或者,心疼别的?
然后,他们望向欧祥,又看了看蒋二娃后,整座茶馆就安静了下来,鸦雀无声。
静,死一般的寂静。
就连那原本先前就唾沫横飞的说书先生,脸上都露出了一副本来因为讲到某个桥段而自觉想笑的惯性职业感觉,但却又不敢笑,结果呢?憋得说书先生脸蛋上的肌肉,都疼痛以及!
茶馆内,就在那短短的一时片刻,竟然安静到了也许能让一根针掉到地上的声音,都能让人听得清楚明白,整个场面,完全不复先前的热闹和嘈杂。
轻轻的扫了欧祥一眼,蒋二娃可不像其余的人那么不明事理,他更注意到的情况:原本纷闹的茶馆,竟然被欧祥那看似不大,但却能让人听得清清楚楚的声音,全部给压了下去。
蒋二娃的观查如此细致?他又是什么来头?
但,他摆出一副故作没有听到先前有人说话(欧翔说话了,明显指的是他,茶馆之中,是个人,都知道,包括他)的模样,润润嗓子后,慢慢张嘴说话了,“看什么看啊?!难道许久不曾见过你们的蒋二爷?想要多送点钱给我不成?现在起,你们都给我转过头去,然后一切都按照老规矩来!别跟蒋二爷我墨迹啊!我想,我们之间的老规矩,没人因为我很久没来过,而不懂了吧?”
听见这话,欧祥忍不住拉扯了刘二的身体,“这人难道就是与我齐名的德玛城三霸之一?竟然都已经沦落到逼迫他人交出钱财的地皮程度了,我真有种耻于与这等货色并列为德玛城三霸的感觉!!!”
殊不知,在别人眼中,似乎,他自己“故意表现出来的样子”,以及自己的名声,也不咋滴!
这一次话语,欧祥同样没有压低自己的声音,而这些话落在蒋二娃耳朵中,让蒋二娃的面色变幻了一番,但他却又强行的忍住了,忍住了那种想要立马跟眼前这位让他所看不透之人,立马,彻底,翻脸的冲动。
蒋二娃之所以忍住这种情况的原因,除了欧祥刚刚露的一手外,还有着其余原因,其中一条,那就是:欧祥过往的某些剽悍表现,实在是比较雷人!让他很不愿意和欧祥正面对上,是以他一忍再忍,甚至制作了自己身后那两个想要上前替他出头的两位仆从。
准确的来说,欧祥除了刚刚的惊人表现外,他成为德玛城三霸之一的‘曲折道路’,还在离奇之中,带着一种另类的霸道,所以蒋二娃才将心中对于欧祥先前举动的那些不满,深深压在自己心中,打算日后看看能不能够找机会探探欧祥的底细,然后再说其他的。
看到这里,不难知道,德玛城“三霸”,未必相互了解,但,又未必相互不了解?这话何意?说得清楚就了解了,未必不单方面的,相互了解!
只不过,蒋二娃铁定是不太了解欧祥的,所以,他今天憋了一口气,但,他毕竟还有些沉稳,所以,在自己没有尽可能的弄清楚欧祥底细前,他暂时还不愿意轻易与欧祥结仇。
如此,不难看出,此个蒋二娃,此时,受气了,都还忍得住,从目前表现来看:他多少也能,算是有些许城府的!
不同于欧祥的淡定和气定神闲,其他人的表现就显得简单了许多,只见他们一个个都耷拉着脑袋,自觉自愿的向着口袋里面摸去,相继各自的取出了一枚铜币。
将这一切收入眼底,欧祥顿时明悟了,这就是出自于传说之中的,按照老规矩来吗?
看来这所谓的‘老规矩’,应该是蒋二娃欺凌他人时,所惯有作为和手段了,不然不可能会出现‘老规矩’这三个字。
心里面晃晃悠悠先后的闪过一些念头,欧祥仔细沉思一番,随即心中也有了想法和打算,并且在短短的几秒钟里,就决定好了自己该怎么去做了!
摈弃自己的杂念,让自己的心灵缓缓安静下来,欧祥脸上的神色,再也不像之前说出‘泼皮’以及挤兑蒋二娃之时的那么玩世不恭了,脸上的神色也是带上了三分认真劲。
只是听到他说出下面一句话来的众人,都没注意到他脸上神色的转变,只是本能觉得欧祥说出来一下话语时的严肃感觉,似乎很正常一般。
“大伙儿这是要忍受眼前这无赖的勒索吗?你们难道就没有想过要奋起反抗吗?就这么的甘心忍受他盘剥自己辛劳后赚来的血汗钱吗?”
随着欧祥话音之中,那最后一个‘吗’字的落下,‘朝闻天下’的茶馆中,又再度的出现了那种无论是谁只要在此时掉下一根针,都能被众人所听得一清二楚的情景,再现了!
蒋二娃身后那早就已经按捺不住的两位仆从,那叫做贾二和甄二的两人,不顾蒋二娃的颜色,主动跳了出来,可这一次,蒋二娃虽然拦了他们一下,但却没有完全的用力拦住他们。
装样子拦?怕把欧祥得罪狠了,怕惹不起欧祥,自己不肯出手?又不拦住自己的手下?
现在看来,此人此时表现,城府比前先前表现,自然不难让人看出,比先前他自己的表现:还深!
真想弱弱的问一句:还能表现得更深点吗?
而贾二甄二这两个人,在第一时间感觉到了因为蒋二娃生气,少有的控制不住自己怒意神色了!于是乎,两个人相继默契的后退到蒋二娃身后,眼神暗自一交汇,配合默契的两人,顿时明白了对方的打算。
现在的情况,就是到了那种该自己这‘精英二人组’,在蒋二爷面前展示自我存在作用的时候了!
贾二,率先发难。
“呔,你是哪里冒出来的小毛孩子!哪里冒出来出头的小嫩葱?竟敢这么跟你家蒋二爷这么说话?咱们没让你小子也交钱,已经是够给你面子了,别以为自己的某种声明远扬,就产生那种觉得自我感觉极为良好,别产生那种认为自己,能够胡乱插手他人之事的优越感。
小兄弟啊,为人要实在,别打肿脸充胖子,等到事后想要后悔也找不到机会之时,那可就不好了!”
贾二话一说完,甄二立马跟上他话语之中的节奏感,不过他说话,可就没贾二那么委婉了。
“就是啊!小子,我想你现在的乳牙,或许都还没有退去吧?还是回家去自己好好的补一补!在这德玛城里,能管蒋二爷闲事的人,还没出现过!
你小子是哪里冒出来的野路子?哼!趁现在咱们的蒋二爷还没发火,我奉劝你,还是赶紧速速离去,免得等到蒋二爷发威,让你小子吃不了兜着走!”
别看这两人说话这般洋气,但这已经是他们相较于平时欺辱别人时,已经放低态度后的说话方式了,毕竟今天的蒋二娃对于欧祥的举动,确实够‘容忍’的,跟以前有人顶撞蒋二娃,却不知道被蒋二娃收拾成什么样子的情况,大相径庭,所以他们还是下意识的,选择了柔和些的说话方式,并没有对着欧祥指爹骂娘!
何况蒋二娃还一再的,容忍着欧祥那些指桑骂槐的行为?所以两人也是不敢太过于放肆,不敢像往常那样的放肆。
谁知欧祥却偏偏不领他们自认为的,自己所留有的所谓‘情面’,只是自己淡淡的看了一眼这俩人,轻轻的用手指揉了揉耳朵,露出一副有些怯弱的样子。
“你们说完了吗?是不是可以轮到我重新补上两句啊?现在,先让我也表达一下自己的歉意吧,刚才是小子我孟浪了!希望你们听了我的道歉后,能将先前的不满,转变为心里舒坦,而且,咱们之间,能不能让我们将之前的那些不愉快,当作是我们之间的一场小小误会啊?”
说虽然这么说,但是,欧祥的眼眸深处,却是有着一道戏谑笑意,一闪而过,但他自己的脸上神色却是平静之极,很难让人能够瞧得出端倪!
欧祥的表现,似乎,有点儿怪了啊?他这是打算要教训蒋二娃吗?可是,为什么呢?是因为蒋二娃贪财,还是别的原因?
还有,那块石头,究竟是什么石头?这块石头,跟欧祥又关系吗?什么关系?他是主角,石头是他的?还是他是主角,石头跟他有缘?
你们能猜出几个疑问的答案来啊?呵呵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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