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景舒舒服服的泡了一个热水澡出来,秦牧靠在床头翻他的漫画,听见动静随手把漫画嫌弃的一丢,那表情很欠揍。
“过来!”
文景没过去,从抽屉里拿出了秦牧送的那张卡:“这里面是多少钱?”
秦牧眼眸一眯,直觉告诉他,文景接下来要说的话他不爱听。
文景也不在乎里面是多少钱,随手又把卡丢进抽屉,靠在柜子上看着秦牧:“我们来谈谈吧!”
“谈什么?”
“就谈那张卡。”
“什么意思?你想说什么?”
卧室里只开了台灯,光线比较暗,文景穿着白色的浴袍,头发还是湿的,两人之间隔了几米远,秦牧看不清他的眼神,但却觉得这个时候的文景无比清醒。
为什么会用到清醒这个词?因为这是文景第一次正视他们之间的关系--文景以前说的那些话都被秦牧“不小心”遗忘了。
感觉不太妙。
文景打开酒柜,倒了两杯红酒:“我们应该订个契约,那张卡里的钱你觉得可以买我几年?”
秦牧看了看递到他面前的酒杯,视线顺着酒杯往上,最后落在文景那张漂亮的脸蛋上。
他明白,文景是认真的。
这个人也是够沉得住气,吞了他家的公司,帮他报仇,这人从头到尾什么都没说,他就笃定自己会帮他。
秦牧欣赏文景的手段,爱他的脸蛋和身材,从前那个脆弱的生命已经发生了质的改变。站在面前的人依旧叫人心动,不仅仅是这具身子,秦牧突然有一种棋逢对手的感觉。
没错,他以前确实只把文景当成了他的所属物,并且相当理所当然。他秦牧看上一个人、上一个人需要理由吗?不需要。
但是他喜欢一个人却需要理由。
秦牧喜欢文景什么?首先就是这具身体,就算文景后来千方百计的算计他让他帮着报仇,秦牧还是只看得见文景的身子。
他喜欢文景双眸含泪的在他身下绽放,喜欢把他干到昏迷。
但是现在,文景一句话,让他立刻意识到他以前抱着的就仅仅只是一具完美的身子而已,文景的灵魂一直在一旁冷漠的看着。
秦牧是怎么想的呢?他知道文景缺钱,他有啊,所以,他愿意养着文景,帮涛涛治病,条件只有一个,只要他想要的时候,伸手就能把他的景儿按在身下。
秦牧以为这就是喜欢,因为他满心的都是欢喜。
可他的景儿明显不这么认为。
秦牧同样清醒了,所以他很生气。契约?这玩意儿他知道,那些富豪包养情人不就是这样的吗,给对方一笔钱,玩够了就散。
“你的意思是我们之间谈钱?”秦牧冷冷的盯着文景,那个“钱”字从他齿缝了钻出来变成了一把刀,似乎只要文景敢说是就会飞过去割断文景的脖子。
文景把酒杯放到一旁,勾了勾唇:“不谈钱,那咱们之间还能谈什么?感情吗?你信吗?”
秦牧咬牙:“文景!”
看着文景骄傲又疏离的模样,那淡漠的眼神中分明夹着一丝讥诮,秦牧在又气又怒之下,居然……勃|起了!
身体的欲|望让他恨不能过去把那个人按在桌子上干哭,就像昨晚那样,干到他求饶。
文景完全不知道他已经被某人彻底意|淫了一遍,淡淡的道:“我对你的感情,早在那三个字中一笔两清了。”
对不起……秦牧记得这三个字。
也许爱情曾经来过……
不过秦牧从来就不相信命运,他只相信他自己。
“好!”秦牧声音发狠:“你怎么卖,开个价。”
文景心中刺了一下,这个该死的男人。“不管你卡里多少钱,我只陪你一年,一年后咱们各不相欠。”
秦牧嗤笑:“就这么贱卖了?我还准备拿秦氏换你一辈子,景儿,你知道我的身价么?”
文景表示对秦牧的身价不感兴趣,喝了红酒,漱完口,他躺到了秦牧身边,身子立刻被搂进一个暖烘烘的怀抱里,屁股上顶着一根硬棍子。
文景……
“景儿,你错了,我心甘情愿让你算计、帮你报仇,谈的,就是感情。”
文景背脊一僵,这个男人果然清楚自己那些小伎俩!
男人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滚烫的吻印上文景的脖颈,腰身被一条胳膊紧紧困住,身后的火热坚挺触感尤其明显。
这一晚秦牧没有变禽兽,他好歹还记得文景感冒了,就那么搂着文景举着棍子睡了过去。
文景听着身后平稳的呼吸声,心情说不上来。聪明的人不需要说的太明白,文景知道,秦牧这是不打算放手了。
对手太强大,要全身而退?
难!
。。。
文景没想到陈诉会请自己吃饭,当然,请的不止他一个,还有秦牧。
“如果不是小景和涛涛,那天我还真不好脱身,那人是惯犯。”陈诉就连说起嫌恶的人都是一脸带笑。
“我们刚好看见了,小事而已,要说谢,我才应该感谢陈校长,把学校办的那么好,涛涛在学校都长高长胖了,现在就盼着开春上学。”
陈诉看了看秦牧,“这个人情我可不敢领,你要谢就谢牧。”
文景一愣:“什么意思?”
陈诉见秦牧只是抬了抬眉,就道:“有强盗抢了我一个小厨房,请人专门给涛涛做饭。”
文景……难怪涛涛说学校的饭菜比家里的好吃……
文景开车走后,秦牧上了陈诉的车。
“干什么?要跟舅舅谈心?”
秦牧沉着脸,这舅舅只比他大八岁,辈分的压力那是一点都没有。
陈诉笑笑:“小景很爱他唯一的弟弟,你做的很好啊,怎么,小景不买账?”
过了好一会儿,秦牧才道:“怎么样才能让他爱上我?”
陈诉诧异的转头,心说这小子终于开窍了。
“做你觉得应该做的。”陈诉失笑:“虽然我没有对谁动心过,但是身边不乏对我献殷勤的人。有些人就算你对她没有感觉,天长日久,还是会感动的。”
“天长日久?”秦牧被这个词郁闷到了:“还只是感动?不,我不要他感动,就要他的人他的心。”语气之坚定,一副被人狠狠挫败的倒霉样。
。。。
小刘警官把一个证物袋丢到段昊桌上:“头儿,文向东的案子有新发现。”
段昊眼睛一瞪,直接一文件夹砸小刘警官的脑袋上:“你还没睡醒是吧?文向南都已经枪决了,还狗屁新发现。”
“哎哟,我又没说文向南不是凶手,只是刚有人送来一个包裹,里面就这玩意儿,你到底看不看?”
“哦?”
段昊打开证物袋,从里面拿出一份类似协议的东西来,其中的甲方赫然是秦牧的大名,乙方是曾经的文氏。
这是一份甲方已经签署好的协议,从秦牧的落款日期来看,当时文氏的负责人应该是文景的爸爸。
。。。
正月十五刚过,涛涛就开学了。
陈诉在校门口跟一群家长寒暄,人群中的他淡定从容,有礼有节。
文景见他忙,就不准备过去打招呼,谁知陈诉看见了他们,竟然过来了。
海伦顿时心花怒放,准备等会儿再嫉妒文景,先调戏一下传说中不近男女的校长大人。
细腰一扭,女汉子变绕指柔:“陈校长,你好!”
文景,涛涛,艾玛齐齐吓了一跳,鸡皮疙瘩直冒。
涛涛扯扯艾玛:“你姑姑怎么了?”
艾玛:“据说她这种状况叫思春。”
涛涛点头:“确实,春天了!”
陈诉握了握海伦的手:“你好!”随即放开,叫住不远处的一名工作人员:“把这位家长和孩子们送去他们的班级,交给陈老师。”
海伦……人家还没有告诉你人家的名字和电话号码啊啊啊啊……
校长办公室,陈诉给文景倒了一杯咖啡,笑着道:“我找你来是有一个想法,不过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你说。”
“我知道你不放心涛涛,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聘请你来学校工作,怎么样?”
文景心中一紧,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秦牧的意思吗?”
陈诉摇摇头:“不是,怎么,你担心他反对?”
想到自己现在与秦牧的关系,文景确实担心,不过这种关系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尤其还是在陈诉面前。
不知为什么,在陈诉面前,文景总是不由自主的自卑。
可是这种感觉在秦牧,甚至翟弋和齐少杰面前都没有,奇怪。
“我,我没有学历,所以……”文景只能拿这个当借口,天知道他有多想立刻答应陈诉。如果在博文工作,哪怕就是当保洁都没关系,只要能天天见到涛涛。
“我看过你的资料,你高中成绩很好,只是大学荒废了,这不重要,我这里有两个岗位,一个是三年级的生活老师,不过这个工作看着简单,其实很繁琐,你可能不知道,与孩子打交道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第二个就是我的助理,不负责行政,相当于生活助理,陪我出出差,招待一下到访的家长或者上面的领导。”
不用怀疑,这个助理明显陈诉专门留给他的。
“工作”这个词对于文景来说相当可望不可及,他也曾想过要工作,不可能一直这么混,但是他能做什么?
开着跑车去给人端盘子吗?
文景能想到的工作还真只有端盘子,比如快餐店的服务生,酒吧夜店的服务生,西餐厅的服务生,其实他不介意这些工作,因为他知道他的资历也只配这些工作。
不过明显不现实,他的生活已经被他过得一团糟,想要像个正常人那样生活都不能,由奢入俭难,做服务生的工资不够涛涛一天吃的那些秦牧送来的水果。
“你……为什么要帮我,你知道我……”
“因为你是个好孩子!”陈诉笑着道:“因为我知道你想要一份属于你自己的工作。”
文景心中又是一紧,没错,他确实想要一份属于他自己的工作,而不是每天无所事事的等着秦牧,跟秦牧周旋。
陈诉的目光很温柔,文景知道陈诉帮他是因为秦牧,就像长辈关心晚辈一样,顺手提拔他一下。
看出文景在犹豫,陈诉道:“没关系,你不好跟牧开口的话,我去跟他说,他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文景笑笑,陈诉错了,那个混蛋肯定不会答应的。
“不了,我自己跟他说,陈校长,谢谢你,这份工作我会争取的。”为了涛涛,他一定会争取的。
。。。
“工作?”秦牧果然冷了脸:“不行!”
文景一点都不觉得意外,真的。
“你小舅说了,我可以不住学校。”言外之意就是晚上还是可以回来陪这个混蛋的。
秦牧冷哼,他敢肯定,只要他同意,文景绝对就像只欢快的小鸟似的,出了鸟笼就飞得无影无踪。“景儿,你别忘了,这一年你属于我,我就是你得工作。”
“你……”
“怎么,你嫌我给你开的工资不够?没关系,我可以加,只要你乖乖的。”
“乖乖的?比如……”
“比如……”秦牧放下叉子,那餐巾擦了嘴,目光落在文景的唇上,像一只狩猎的豹子火辣又直接:“比如我现在就要你脱了衣服,自己坐到我的腿上来。”
文景端起面前的温水,啪,全部泼在了秦牧的脸上。
秦牧一张俊脸立刻变得黑如锅底:“你胆子不小。”
“谢谢,是你逼的!”
“景儿,你被我宠坏了。”
文景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你到底同不同意?”
秦牧擦了脸,文景气呼呼的,他发现他家景儿现在的表情真是越来越丰富了,并且他肯定,这是文景的真实表情,不像前段时间,为了让他帮忙报仇,假装吃安静的醋,假装欲拒还迎,假装淡漠如水,一切都是假的。
可是,就算是假的,他还是甘之如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秦牧又不要脸的硬了!
“我不介意你使用之前那些手段让我意乱情|迷,说不定我就答应了。”某人不要脸的道。
文景很想给他一拳。
秦牧怀念似的盯着文景:“记得那次,你明知道安静在我家,为了不让我回家,让我以为你吃醋了,你放下身段给我做饭,虽然只是一盘蛋炒饭,我却愿意为你摆弄那该死的吸尘器。景儿,我很久没吃你做的蛋炒饭了。”
这货的属性果然是抖m的!
只是某人接下来的话差点没把文景气死,“四儿送了我一样好东西,他说你穿上肯定迷人。”
文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什么东西?”
“女仆装,有一对可爱的兔子耳朵,四儿总是喜欢刺激。”
“你去死!”
秦牧哈哈哈大笑,下面硬得更厉害了,简直要爆了一样。
文景快被气疯了,所以没发现对面的禽|兽笑起来尤其好看,更没有意识道,秦牧笑了,笑得如此夸张。
不过监控前有人注意到了,陈默的手指抚上秦牧的脸,目光痴迷……
想着接下来的福利,秦牧不敢把文景逗狠了,见好就收:“好吧,我同意你工作……”
文景心中一喜,可惜喜悦还没有浮上脸,又被秦牧打击了个彻底。
“……不过是来给本总裁当助理,工资是我舅舅给你的十倍,怎么样?”某人一边幻想着把文景按在这餐桌上弄得嗷嗷叫,一边冷酷的道。
文景特想问候秦家的列祖列宗,气得连饭都不想吃了。
“我去博文上班是为了照顾涛涛。”
“我请了专业的特护一直在代替你照顾涛涛,如你所见,涛涛上学期的身体状况良好。”
文景深吸一口气:“那不一样,我想亲自看着他。”
“涛涛是男孩子,你能看他一辈子?”
“他生病了,他跟别的男孩子不一样。”
秦牧沉声:“在我心里,他没有不一样,只要给他安全的环境,他就应该像个正常的孩子那样生活学习,他现在是有病,但是他会好起来……”
文景看向秦牧,眼中满是震惊……在这个男人心里,涛涛跟正常孩子一样?
刘志不止一次说过,涛涛可以像正常人那样上学,只要按时吃药,注意养生,涛涛完全可以正常的生活,用看待正常人的目光看待涛涛,反而与他的病情和成长都有利。
但是文景还是怕,他恨不能把涛涛装在自己口袋里带着。
只听秦牧又道:“景儿,先不管我同意不同意,周五涛涛就回来了,你问问他同不同意。”
文景沉默了……
。。。
咖啡厅,文景歉意道:“不好意思陈校长,你的好意我不能接受。”
陈诉的笑容也带着歉意:“是我考虑不周,还是牧说的对,涛涛很坚强,是我小看他了。”
文景心想,这个男人说话怎么就这么顺耳呢?不像某人,明明是好意,被那人那张嘴一搅和,完全变了味道,可恨之极。
“不,你的意思我明白,我很感动,真的。”
陈诉笑笑:“这事按下不提了,对于工作你有什么想法可以告诉我,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参考。”
文景迟疑:“这个……谢谢,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想办法。”
陈诉了然,看文景的眼神就跟看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
晚上,陈诉接到秦牧的电话。
“终于舍得给你舅舅打电话了?秦总最近据说很忙啊!”
秦牧完全可以想象他小舅舅此时坏笑坏笑的模样,心中暗恨。
“你们学校不是开学很忙吗?有空多管闲事,不如考虑一下我的建议。”
陈诉带笑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你舅舅没有野心,博文目前的规模已经足够了。”
“不要跟我装傻,小舅,你最近跟景儿见面的次数是不是太频繁了?”
“频繁吗?才三次而已嘛,小景那孩子挺不错的,懂礼貌,懂进退,我不能眼看着一个好孩子被你毁了,人家还小,未来还长……”
“被我毁了?你什么意思?”
陈诉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牧,你没发现吗?小景对他现在的生活状态很抵触,他不开心,你不懂如何爱人,真正爱一个人,是应该让他快乐,他不是你的附属品,尤其他还是一个男人。”
秦牧冷笑:“小舅,你不是独身主义者吗?你不是对感情一窍不通吗?”
陈诉:“这不是从你们身上得到启发了吗,臭小子,你小舅我的一番苦心你到底懂了没?”
秦牧冷着脸挂了电话。
爱一个人就是让他开心,秦牧自问,他做的还不够吗?
顺他的意帮他报仇,暗中派人照顾涛涛,每天晚上跟他一起翻云覆雨,还不够?
该死的!
。。。
齐氏大楼。
翟弋带着翟成从总裁专用电梯一直上了顶层,齐少杰的秘书见四少一路招蜂引蝶的过来,赶紧迎了上去。
“四少来了,齐总正在会客,要不你去他的休息室等一会儿?奴婢去给你煮一杯咖啡怎么样?”
翟弋懒洋洋一挥手:“不去,本少是来看你家主子的。”
“可齐总正在会客啊?”
翟弋妩媚的眨眨眼:“薇拉小宝贝儿,告诉本少,你家主子是不是背着本少见什么不三不四的人?”
“没有没有!”薇拉在四少的电眼下呼吸不畅了:“四少,你就饶了奴婢吧,奴婢快要缺氧了。”
“滚蛋,宫斗看多了吧,给本少煮咖啡去。”
薇拉不敢滚蛋,软着推顽强抵抗:“四少,齐总现在真的不方便。”
“本少方便啊,本少已经洗白白了,准备跟你家齐总在他办公室的桌子上干一场,薇拉小宝贝,本少许你现场围观。”说着邪魅的一眨眼,薇拉红着脸跑了。
下一秒,翟弋变了脸,推门进去。
会客区的沙发上,有温柔体贴的齐少杰,有含羞带泪的陈可依。
翟弋大刺刺的过去,脱了外套,扯了领带,开始解衬衣的扣子。
齐少杰眼皮一跳:“四儿,你干什么?”
“本少热!”翟弋动作相当快,衬衣的扣子全部解开了,露出他一身娇养的嫩肉和完美的线条。
齐少杰冷声:“可依还在这里,你把衣服穿好。”
“这有什么?”翟弋死死盯着陈可依:“都什么年代了?难道名门淑女还有人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视?陈小姐,请问你有没有看过a|v?就是老外的那种,又粗又长,至少十八公分的,比我家少杰的大多了。”
陈可依一张俏脸都快扭曲了,那表情,相当精彩。
“四儿!”齐少杰气得想揍人。
翟弋才不怕他,打了一个响指:“啊,不对,据说现在的女人都不看a|v,看的是g|v,两根大*互相厮磨,男人粗重的喘息,泛红的皮肤,一方征服另一方,驰骋,操|弄,把身下的人干到射|精。对了,我那里有珍藏,绝对的精品,陈小姐想要的话可以私我哦。”
齐少杰冷着脸,心中却澎湃不已,脑海中全是翟弋在他身下的模样,带着痕迹的身体就像怒放的玫瑰,妖冶诱人。
翟弋在床上向来放得开,胆子大的不行,什么姿势都敢尝试,齐少杰双眸渐深,第一次有一种把陈可依从窗户顺出去的冲动。
不过不用他动手,陈可依被翟弋那张嘴羞得想要撞墙,恨得要死,仓皇而逃,还撞了翟成一下。
翟弋朝齐少杰眨眨眼,抬手示意,翟成知情识趣的退出去,帮两人反锁了门。
齐少杰冷冷的道:“他倒是懂你。”
“怎么,吃醋了?”翟弋一把脱了衬衣,解开皮带,衣服裤子被他丢了一沙发,就那么跨坐到齐少杰的腿上。
“呃……”齐少杰闷哼一声,看向翟弋的目光带了火。
翟弋把齐少杰的手拉过来圈住他的腰,腰身扭了扭,见齐少杰当即变了脸色,笑道:“亲爱的,我可什么都没做,看你硬的……”
腰上的胳膊一紧,齐少杰把人圈进自己的胸膛,恶狠狠的吻上去:“妖精!”
“啊,你喜欢……妖精……”
齐少杰的火被成功点起来,办公室变成了战场,到底谁征服谁呢?
翟弋很疯,放|荡不羁,齐少杰看着在他身上起起伏伏的人,满头大汗,脸色绯红,很迷人。
翟弋的紧|致包裹着他的粗|大,结|合的感觉非常真实。其实翟弋对他的好所有人都看得明白,但是只有齐少杰自己清楚他自己的不安。
你能忍受你的爱人突然消失一个月甚至更久音信全无么?
翟弋是动人的,也是骄傲的,任性的,比任何被宠坏的孩子还恶劣。
试想欢|爱一夜后,第二天醒来床上却只有自己一个人,那种感觉实在太糟糕。还记得有一次在酒店,他分明记得把翟弋做得昏迷过去,谁知第二天一觉醒来人竟然不见了,后来在秦牧的床上找到了人。
翟弋的理由是,齐少杰的棍子一直顶着他,他睡不着……
齐少杰卖力的顶|送,他喜欢看翟弋意乱情|迷,只为他意乱情|迷。
一个小时后,办公室里的动静才结束,齐少杰收拾好自己,去洗手间拿了毛巾帮翟弋擦拭,这人已经软成了面条,一脸餍足的躺在沙发上,任由齐少杰忙活。
“你有没有一种偷|情的感觉?”四少双眼布满水雾,懒洋洋的瞅着齐少杰。
齐少杰拿毛巾盖住他的身体,过去开门,翟成果然还站在门外。
“晚上我带四儿吃饭,你可以回去了。”齐少杰稍微侧身,故意让翟成看见里面翟弋的模样。
翟成一声不吭的走人,背影看着就像一条忠诚的牧羊犬。
再看翟弋,没心没肺欠|操的表情让人还想把他压住,弄疼弄哭,不过翟弋在床上不会哭,只会大声叫,叫得人血脉喷张。
两人刚吃完晚饭就接到秦牧的电话,老地方见。
老地方是翟弋掌管天远集团以前经营的一家夜店,店名就是大大的一个“j”,恨不得昭告全世界他喜欢齐少杰似的。
这里是他们几个大少没事儿干聚会的地方,今晚多了一个文景。
“呀呀,小萌物。”
文景看着飞过来的翟弋没动,因为已经有人先一步挡在了他面前,于是翟弋顺手搂住秦牧,整个人都挂在了对方身上:“哥,今天怎么舍得带小萌物出来亮亮相了?”
文景嘴角抽了抽,翟弋身后的齐少杰面无表情,可文景看着,那人分明想一脚把秦牧踹出外太空。
几人的专属包厢里已经准备好了酒水,翟弋对文景想要工作的事儿觉得很不可思议:“工作有什么好啊,小萌物你听我说,赶紧打消这个可怕的念头,办公室就是牢笼,就是无休无止的折磨,我现在就是天远的长工,感觉完全没有出头之日。”说着转头对齐少杰道:“亲爱的,借你的精|子咱们弄一个儿子吧,按照你的智商,咱们儿子肯定不差,我只要再过十来年就可以撂挑子了,噢天,还要十来年,我该怎么熬?”
众人……
秦牧咳了一声:“我的意思是让景儿去我的公司,可人家不乐意,这事儿你们两看着办。”
齐少杰刚准备开口,翟弋已经朝文景扑了过去:“我要,我要,小萌物,你跟我吧,给我当助理,我给你开全公司最高的工资,怎么样?”
秦牧眉头一跳,有一种他家景儿要被翟弋带坏的感觉,很操蛋。
文景没想到秦牧是这个打算,他一个高中毕业的,进这些大公司能干什么?
不过秦牧这态度,是答应让他出来上班了?这倒让文景对秦牧有点刮目相看了。
“不行四少,我什么都不会。”
“那你会什么?”翟弋觉得这完全不是问题,因为他本来也什么都不会,都是秦牧和齐少杰逼着他学如何管理公司,如何看文件,如何谈判……好吧,其实翟弋的目的很简单,如果文景学会了,他就可以把公司交给翟成和文景,自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翟弋的算盘打得很响,他是相信文景,只是如果翟老爷子知道他宝贝儿子把他辛辛苦苦建起来的公司当烫手山药,不知会不会气得跳起来。
文景多少有点了解翟弋,苦笑道:“你别打我的注意,我真的不行,要说我会什么,恐怕就剩下玩了。”
翟弋两眼放光:“小萌物,咱们果然最投缘,我也会玩,以后跟着本少混。”
齐少杰……
秦牧……
齐少杰道:“文景想要找事做,不一定要去公司上班。”
文景觉得齐少杰是这三人中最靠谱的,这两货都想把他弄到自己的公司,一个赛一个居心不良。
齐少杰接着道:“可以学四儿,开间酒吧或者夜店,既有事情做,又能发挥所长。”
文景表情一暗,齐少杰也是个不靠谱的。
果然,秦牧一个眼刀子立刻就瞪了过去,齐少杰挑眉,明显是故意惹秦牧的。文景无力吐槽,秦牧不就被翟弋抱了一会儿吗,这些男人的心眼啊……
。。。
陈默的家在c市的另一头,与浅水湾一东一西,不过陈默一般不住这里,这里只是他的偶尔放松发泄的地方,因为他一直把浅水湾当做他的家。
家里有佣人,也有半个主人,听见车子的声音,屋里出来一个男人。
男人穿着一身黑,黑色的衬衣,黑色的长裤,他从从容容的出来,很显然,这人一直都是这副打扮,哪怕现在已经十点多,是准备上床睡觉的时间。
“你最近回来的比较频繁。”男人走向车子,一张俊脸渐渐分明。
很年轻很张扬的一张脸。
陈默一把抓住他,把他按在车上,粗暴的吻上去。
皮带被解开,男人才道:“你确定要在这里?”
陈默抽身,面无表情的转身进了屋。男人摸了摸手臂,现在的晚上还有点冷。
这个男人并不陌生,他有一个美丽的名字,苏瓷。
白的像瓷一样的苏瓷穿着黑色的衣裤,这不奇怪,奇怪的是陈默家所有的人包括他的司机都穿黑色的衣裤。
对此,据说秦牧曾经狠狠地揍了陈默一顿,不过两人也只是打了一架,秦牧管不了陈默,陈默的恶趣味照旧。
苏瓷是怎么被陈默弄回来的,这个不重要,反正苏瓷现在似乎很享受这样的生活,锦衣玉食,陈默是个大方的金主,与以前的苏晋安不相上下,并且年轻英俊。
如果问苏瓷还记得他的安哥吗?这人肯定会反问:“谁啊?”
这就是人性。
陈默还有一个恶趣味,他干苏瓷的时候不喜欢对方把衣服脱光,一般都是留着衬衣摇摇欲坠的挂在身上。
一番云|雨过后,苏瓷艰难的挪着身子穿上裤子,见陈默闭着眼睛,大着胆子又爬上床:“黙,我与秦总想比,谁更能让你快活?”
陈默睁开眼,扬手就是一耳光,直接把苏瓷从床上扇到地上。
“滚!”
苏瓷爬起来,半边脸都肿了,可想而知刚才那一巴掌有多狠。
不敢再逗留,苏瓷忍着脸上身上的痛退出房间,小心翼翼的帮陈默关上门。
有一点陈默比不上苏晋安,苏晋安不是变态,更是个绅士。
苏瓷靠在墙上,眼中划过一抹阴狠……
陈默并没有在自己家过夜,半夜又回了浅水湾,今天周五,一般周五秦牧都在家。
第二天一早,陈默如常进了秦牧的卧室,秦牧果然还在睡觉。
他过去拉开窗帘,打开窗户,知道秦牧已经醒了,公事公办的对秦牧道:“你今天不能偷懒,两个会议一个都不能缺席,并且项目部的王总还等着你签字……”
秦牧听着陈默唠唠叨叨的,突然想到,如果换成景儿……会怎么样?
不,他立刻压下了这个念头,如果他敢那么做,陈默肯定会跟他翻脸。
“牧,你在想什么?”
秦牧看了眼陈默,不想说话,下床之前扯了浴袍穿上,遮住了下面的晨|勃。
陈默看在眼里,笑笑,有条不紊的帮他准备衣服,通知厨房准备开饭,让秘书提前准备好会议资料等等。
赵飞看见陈默就忍不住吹口哨:“你昨晚不是回家了么?”想了想感觉这么表达似乎不够味,又加了一句:“最近你隔三差五回家,家里的美人怎么受得住啊?”说着竖了三根手指,这货还记得陈默在医院一次用掉三个避|孕套的事。
“怎么?你想试试?”陈默煞有介事的扫了扫赵飞的腰和屁股,挑眉,那意思,身材不错。
练武的人身材当然好,腰是腰屁股是屁股的,赵飞被陈默看得菊花一紧,差点就一拳揍了过去。
陈默出了口气,扬长而去。
“没用的废物!”秦牧黑着脸从赵飞身边过去,赵飞被老板嫌弃,很无语:“我怎么就废物了?”
罗伟摸着下巴做高深状:“老板跟陈总管之间……有猫腻!”
“不管了,涛涛一早打电话说文少中午包饺子,等会我送水果过去就不回来了,你帮我看着点。”
话音刚落,秦牧突然转回来,一把揪住赵飞的领子:“你要去景儿家吃饭?他请你了?”
赵飞吞吞口水:“是涛涛……”
“还请了谁?”
“好像还有陈校长……”其实还有刘医生,说不定还有那两邻居……
秦牧扬声:“今天一切行程全部取消,会议改在明天,要签字的喊他自己滚过来。”
赵飞汗都出来了,要命,难道文少没有请老板?166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