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刚才那个服务员的穿着，应该是这里的领班，她能确定的说没见过。”马成疑惑道。他想了想后再次说道：“走吧，我们再去看看。”
两人再次进入西餐厅，在原来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胖发拿了一张西餐厅里的菜单看了起来，餐厅里播着莫扎特的钢琴曲。
胖发道：“老成，你看这是菜单，很多牛肉的菜式。”
马成接过菜单也仔细看了起来，他在桌上画了个图形问胖发道：“你觉得哪种里面的牛肉是这个样子的？”
胖发想了想道：“我觉得是红烧和做成牛排这两种最接近，这个形状有点圆，丝状的应该排除掉。这个餐厅没有红烧的，那只有牛排最接近了。”
马成想点菜看一下具体的模样。他四处张望，居然又看到了一名领班，觉得很奇怪，向那名领班招招手。
那名领班走过来问道：“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
马成疑惑问道：“你们这里有两名领班？”
女领班以为马成觉得服务不满意，面带笑容答道：“是的，我们这里还有一名实习领班。照顾不周，实在报歉。”
马成脸带欣喜道：“不是，我们是刑警队的，想打听一件事。”他拿出证件和照片问道：“你有见过这两个人吗？”
女领班道：“我见过，她们几天前来过。她们是两姐妹，经常来这里吃。”
马成问：“她们是什么时候来的？什么时候走的？”
女领班想想道：“来的时候好像是下午，具体时间记不太清。”
马成诚恳的说道：“麻烦你仔细回想一下！”
女领班想了想道：“那天有个人应该知道她们几点钟走的。”
“谁？”
女领班道：“我们的服务员小江。那天他第一天上班，记得应该比我们更清楚。”说到这里女领班笑了笑道：“我感觉小江应该对她一见钟情了。”女领班指了指伍笛的照片。
马成看着女领班的表情，猜想她应该不知道这两姐妹已经遇害了。接着问道：“为什么？”
女领班道：“从她一进来，小江的眼神就没有离开过她。我把他叫过来，你们问问他吧。”
很快，一个大概二十来岁的男孩便跟着女领班走了出来，女领班指了指座位上的马成和胖发，大概是在跟他说找他有什么事吧。那男孩头一抬，马上朝门外跑去。
“追”
马成也跟着一个箭步冲了出去。那男孩跑得很快，来不及闪躲的人，基本被撞倒在了地上。马成紧跟其后，他本想拔枪制止，无奈路上行人太多，只能朝天上开了一枪。那男孩只是呆了一瞬，便继续往前跑。
“臭小子，枪都不怕，肯定有鬼。”
跑步不仅是速度的差距，还是体力的差距。很快，马成便与男孩越来越近。突然，男孩钻进一条小街，小街里的人倒是不那么多。男孩跑到一个杂货铺边上，看到一个小女孩正在画画。他将小女孩抱了起来，用一把螺丝刀顶住小女孩的脖子，小女孩哇哇大哭。
男孩大声说道：“不要过来，不然我杀了她。听到没有，叫你站着不要动。”
马成停下脚步说道：“好，好，好，我不动。你不要激动有话慢慢说。”
女孩的母亲站在旁边央求道：“求求你，别伤害我女儿。我跟她换好不好？”
男孩似乎急了，吼道：“你别吵了，再吵我就杀了她。”说完将螺丝刀抵得更近了。
男孩再次对马成说道：“把枪放地上，踢过来。”
马成轻轻关掉保险，把枪放在地上，用脚往男孩身边踢了过去。只是枪并没有被踢到男孩的脚下，在半路上就停住了。
马成道：“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把那个小孩放了吧。她才这么一点大，你看她应该四岁还不到吧？”
女孩母亲哭得更厉害了，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求求你，放了她吧。叫我做什么都可以。”
男孩急道：“叫你别说话，听到没有。再说的话就给你女儿收尸吧。”
男孩的眼晴看了看周围，他的周围已经围过来很多人。看热闹的人们保持着一定距离，而离他最近的是个白头发老人，他对老人道：“你，就是你，那个老头。你去把枪捡过来。”
老人听说是在叫自己，本能的发了一下抖。好在年纪大，世面见得比较多，马上将心情平复下来。他慢悠悠的捡起枪。
男孩急道：“快点，拿过来。”指了指马成道：“你，不许动。”
老人把枪递给男孩，男孩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该用哪只手去接了。正在他发呆之际，被一股重力向右搬倒。他还没反应过来，两手已经被人缚在了背后，手上一阵冰凉之感，挣脱不得。
警队大门外，马成推了推抓到的男孩。对白跃进道：“这次还真的多亏了胖发。”
白跃进对胖发道：“改名叫神勇发吧，胖发已经驾驭不了你了。”
胖发呵呵的笑笑。这时却见伍琴的父亲拿着一个保温壶一边打开，一边走了过来。
白跃进看着这个快满六十的老人，对马成道：“听说从太平间出来以后，他就在这外面等了。”
听到白跃进的话，马成立感不对。他两手一推将男孩推开，只听“哗啦”一声，液体被泼到了地上，飘出一阵刺鼻的味道，那个位置正是男孩刚才所站的位置。
马成道：“我知道你的心情，但是事情不应该这么解决，你要是杀人进去了，你老婆怎么办？”
白跃进和胖发怕再生意外，将男孩带进了刑警队的审讯室。
老人将壶扔在地上一声不吭。
马成对老人道：“而且，他应该不是凶手。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快找到凶手的。”
老人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绝望的离开。
*****
审讯室内
白跃进问：“名字？”
男孩回答道：“江千”
马成将一份报告单放在江千面前道：“经过我们的技术分析，你的鞋印经过比对和5月1日一个凶杀现场的鞋印相稳和，证实你去过现场。你有什么话要说？”
江千道：“你们以为是我杀的吧？”
马成和白跃进对望一眼，马成道：“你有嫌疑。”
江千坐直身子，脚向后移放在椅子下，脚踝相扣，冷哼一声，道：“我就知道你们会说是我干的，然后是不是还要打我？就算打死我，也不是我做的。”
马成道：“放心，我们不会打人，我们只想让你说实话，你去那里是要干什么？干嘛看到我们撒腿就跑？”
江千将脚收回，放松道：“我听人说你们警察为了查案，会逼人招供。”
马成摇摇头道：“放心，我们是不会这么做的。这样做的话也是犯法，对我们没好处。”
马成再次问道：“你去凶杀现场做过什么？”
江千道：“我其实什么也没做，那天早上我女朋友跑来跟我说，她被店隔壁的那个女人打了。我很生气，想揍回来。我辞掉工作，去她常去的地方，找机会对她下手。”
马成现在基本能肯定，江千是为了报复伍笛，他接着问道：“你怎么知道她常去那里？”
江千冷笑道：“还不是她自己说的，她喜欢炫耀。去过的稍有体面的地方，都会和别人说。我女朋友的店就在她隔壁。所以对她的生活习惯，很了解。那天，我去西餐厅，那里缺人。我去应聘服务员，很容易就应聘上了。那时候我还不认识她，是我女朋友指给我看才认识的。为了记住她的样子，我专门多看了几眼。”
马成似乎明白了什么说道：“难怪你们领班会以为你喜欢她。你继续说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