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悦卿心中一凸,直觉没有好事。
果然,就听赵氏叹气道:“这件事说到底最委屈的还是卿儿,只是今日这件事原本也不用闹得如此难堪。”
接着,赵氏就摸了摸言悦卿的头,苦口婆心道:“卿儿啊,为娘时常提点你,你身为咱们侯府的嫡女,这一举一动,都代表咱们侯府,万不可马虎,那张宣的身份,便是今日没有你妹妹,将来也会有旁的女人,你出身大家,处理这种事就应该不慌不乱,方显身份,若回回都像市井泼妇一般大呼小叫,反倒落了下乘,到时候丢了你一个人面子不说,你父亲面上也无光,你便是不顾自己,也顾顾你父亲啊,你不是时常说要好好孝顺你父亲吗?”
赵氏这话倒是句句都在点旺威远侯心中的火气。
果然,威远侯看向言悦卿的目光就冷了下来,不给言悦卿解释的机会,就怒指向她,咬牙切齿道:“孝顺?她分明是想气死我!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个女儿?玉不琢不成器!来人啊,把这两个孽障拉下去打二十大板!”
“天呐!”赵氏捂嘴轻呼,忙跪下来,苦苦劝道,“侯爷息怒啊!放过两个孩子吧!兴许这件事并没有传出去呢!”
赵氏这番话简直如同火上浇油,想到这桩丑事很快就会传出去,威远侯气得满脸通红,正在这时,有人禀报说晋明侯夫妇、晋明侯世子还有明国公老夫人来了。
此话一出,威远侯夫妇脸色一变,言悦卿眉头也一挑,这明国公老夫人到底是谁?
倒是这明国公老夫人一来,威远侯倒是不再让人打她板子了,却令她和言若兰跪祖德堂……
祖德堂是供奉威远侯府祖先的地方,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这里都是平静如常。
而言悦卿此刻静静的跪在蒲团上,连一个眼神都吝啬于言若兰,仿若当她是透明一般。
终究,言若兰有些忍不住了。
“二姐姐何必如此冷淡,难道因为世子的事,二姐姐就同我生分了不成?”言若兰一脸委屈地道,“二姐姐你不是曾说过,整个府里,我是待你最好的吗?从小到大,只要是我喜欢的,二姐姐总会让给我,我一直以为,二姐姐是对我最好的,怎么如今却说话不作数了呢?这件事原本就不怪妹妹啊!”
瞧着言若兰这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言悦卿气笑了,讥讽道:“四妹妹这话可真是有意思?让给你?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我之前让给你,是看在你是妹妹的份上,不同你斤斤计较,只是没想到你还得寸进尺了,如今居然还死不要脸的质问我?你是怎么做到这么厚颜无耻的?”
言若兰不想一向木讷寡言的言悦卿会突然巧舌如簧了起来,顿时恼羞成怒。
“你……怎能如此粗俗?”
言悦卿丝毫不见恼怒,反而还笑容可掬道:“我粗不粗俗我知道,你不知廉耻的和自己未来姐夫无媒苟合大家也都知道。”faelz2nhqqqpvvbbxsbuftymstubyjmokkausuk9krebeuhmskgrs6/jbysyfy4yuhl1vacsajzbp9rmngffda==
这一番话让言若兰怒气飙升,想也没想的一个巴掌就要呼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