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盒里面是一个用十克拉钻石做成的水滴形吊坠的铂金项链。
姜羽墨不解地问道,“慕容先生,你为什么送我这么贵重的东西?”
“姜小姐,这是我专门为你定制的,刚刚由一个朋友从南非带回来的。”
“你专门为我定制的?”
“当然了!你我二人都能从前世穿越到今生是多么难得的事情,而我们俩又能在今生重新相见更是难上加难的事。就是为了这份几乎的不可能,我想见到你时一定送给你一个永恒的礼物,所以才为你定制了这条钻石项链。”
“这条钻石项链价值不菲,又有什么永恒的意义,我可承受不起!”姜羽墨又将钻石项链装到丝绸锦盒里,然后递到慕容天一。
“慕容先生,你还是把它收回去吧?”
“姜小姐,我知道你是不会收的。”
“既然你知道我不会收,为什么还要给我?难道就是为了试验一下我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也许在你心里真的希望我是一个假清高、真爱财的人?这样,你就可以用你的金钱为铺路石,有恃无恐地干*你想干的坏事?”
“非也!”
“你什么意思?”
“姜小姐,为什么你一直与我夹同一个盘子的菜肴,如果我没有动哪盘菜,你也绝对不会碰一个手指头。你能告诉我是什么原因吗?”
“谁说我与你一样?也许是凑巧了!”
“姜小姐,你问问你的心,真是这样吗?你不用回答我,我来代替你回答原因。实际上是你害怕我再次用迷药迷昏你,然后再对你下手。对不对?”
“我没有那个意思!”
“姜小姐,你不承认也没有关系!我不是向你要答案来的,而是给你送答案的。”
“你给我送答案?你会有什么答案?”
“这条钻石项链!”
“慕容先生,我刚才不是说了嘛,这么贵重东西我不能接受。”
“我必须送给你,你拒绝接受!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在于用这个永恒让你明白、确认你我之间的关系。你是我最珍贵、最疼惜、最宠爱的女人,那些无法拿到台面的手段我怎么会再做第二次。”
“这条钻石项链我先代你保管。但你要记住,它代表着永恒。什么才能永恒呢?那就是矢志不渝的爱情。你是它的主人,意味着你是我永远的爱人!”
“我每天要做的事,就是让我的女人时刻都感到快乐、幸福,而不是痛苦、郁闷。姜小姐,现在你还要担心吗?”
“如果不担心的话,今天咱们俩人的任务就是好好喝酒、好好吃菜!”不等姜羽墨是否表示认可,慕容天一又暖如春风地说道,“姜小姐,来,我敬你,敬你什么呢?敬漂亮的姜小姐……,不过这个分量显然不够!……”
“对了!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忘记对你说了,这也是我今天找你来的目的!来,敬美丽的姜小姐就要成为大明星了。”
姜羽墨疑惑地看着慕容天一,不解地问道,“谁要成为大明星了?是我吗?真是好笑!我还没有拍一部片子,怎么会成为明星呢?”
慕容天一笑道,“没说你的今天,说的是你的明天、后天。姜小姐,我上次向你提出的建议,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是不是该给我回话了。”
姜羽墨装作一脸迷糊地问道,“你和我说什么了?”
“姜小姐,你不会真的忘了吧?”
“什么真的忘记了?”
“我上次对你说,请你做我公司产品的代言人、参演我投资拍摄影片的事情。”
“那天你回复我说这件事需要征得你父母亲的同意,你要做他们的思想工作。我一直等待你的回答!没想到你竟然忘得这么干净。”
慕容天一刚才那一大段表白,让姜羽墨非常清楚地了解了他现在的真实思想,他爱自己已经爱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了。但这种爱,总是让人感到有点毛骨悚然,是不是他的爱情已经变得扭曲了?得不到的总觉得好,一旦得到了就会不珍惜。
既然自己在他心中有至高无上的地位,那么再也不用怕什么了。但与虎为伴毕竟不是什么好事,还是以不接近为佳。少接触就会少很多事,说不定时间一长他也就慢慢将自己忘记了。
“你说那件事啊,我没有忘。因为我父母亲不同意,所以无法答应你的要求,自然也就不能参演你投资拍摄的影片、产品代言的事情。”
“姜小姐,你有这样好的条件如果不趁着年轻拍摄一些影视剧,就是对不起你这张娇媚的容颜!所以,你不可以不上心,要好好地与你父母亲商量,让他们同意你出来拍片子。”
“慕容先生,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你的女人只能由你自己一个人欣赏,为什么非得将我推出去参演什么影视剧呢?”
“姜羽墨,你这是准备气死我吗?”
“我怎么气死你了?”
“我那时说你的身体只能由我一个人欣赏,与你现在要拍摄的影视剧是一码事吗?”
“确实不是一码事!但,也不是一点关系也没有!因为有可能根据剧情需要,里面会有一些尺度很大的镜头,这样的事情你接受的了吗?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非得将我向这个圈里面推?”
“姜小姐,你能这么为我考虑,我真是感激不尽了!但我不是一个循规守旧的人,不会因为一些镜头心里就过不去。当然我会控制影片里的尺度,不会拍摄让你难堪、也让我无法接受的画面。”
“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做?”
“姜小姐,是你自己说从小就有这个梦想的!我在成全你,难道你忘了?或者,你是故意在与我作对?”
“我能有这么大的胆子?慕容先生,你也太把我当一回事了!”
“那你说说看,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如此冥顽不灵?”
“慕容先生好像得了健忘症!我刚才已经回答了,原因是我爹爹和妈咪不同意,我绝不能拧着他们的意愿行事!”
“对对!你刚才是说来的,怎么这么一会儿我就给忘了。”
“慕容先生,你看我并不是与你成心作对,而是事出有因吧!”
“姜小姐,你准备用多长时间做通你父母亲的思想工作?”
“这可不好说!短则两三个月,多则一年半载。”
“这么长,不行!”
“我尽量快行吗?”
姜羽墨又改变了策略,说一个模糊概念,让他觉得自己还是满通情达理的。
“没有问题!一切听姜小姐的,我静等佳音。”
姜羽墨却有点糊涂了,慕容天一不傻呀!这个尽量并没有时间限制,还不是想多长就多长,还不如刚才那个一年半载呢!他怎么会轻而易举地让自己过关了呢?
慕容天一当然全明白,但这些事情在他的眼里都是小事,根本不值得一提。对于尽量这个概念的理解,十个人会有十种答案,他可以根据自己的理解让姜羽墨没有话说。
最重要的是让姜羽墨认可了这件事,从此之后他可以用任何话题、任何理由,随时将她圈到自己的身边。她还能逃出自己的手掌心吗?俘获她的芳心、得到她那完美的身体,还会远吗?
话说回来,丁彰文被三个大汉打得实在不轻,他瘸着双腿艰难地爬回到房间内,躺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动不动。
过了许久又爬起来到了卫生间,镜中的模样惨不忍睹。两腮又红又高,眼角和嘴角青肿、洇出的血已经凝固。屁股和腿隐隐作痛,他脱下裤子仔细看了看,屁股、大*腿的皮下淤了几大片血,膝盖破了几层皮、血肉有些模糊了。
这些是什么人啊?这也太黑了吧!上来一句话不问就是一顿暴打,要不是自己平常锻炼有一副好腿脚,说不定今天就被打残了,甚至连小命都保不住了。现在应该烧高香,为自己成功逃命感谢观音菩萨庇佑。
丁彰文又返回到客厅,从抽屉里找出三根长香,点燃了站到客厅摆放观音像的香案前,深深地给观音像鞠了三个躬,然后将燃香放到观音像前的香炉内,双手合一又弯腰到膝鞠了一个大躬。
丁彰文反身进了卫生间,对着镜子用毛巾擦掉眼角、嘴角的血渍。又拿出掸子掸着身上的浮土,掸子刚碰到膝盖时又是一阵钻心的疼。
他拉开抽屉找了半天儿也没有找到创口贴,一瘸一拐地来到客厅翻了半天儿抽屉依旧没有找到。无奈之下,他又重新躺在沙发上,合上眼帘。
突然,姜羽墨模糊的身影在他的眼前晃动,他急忙睁开眼睛看向四处,客厅里空荡荡的。丁彰文重新闭上眼睛,还没有几秒钟又腾地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他终于想起了被带走的姜羽墨。
宝宝脸盘这么漂亮、身材这么苗条,在这帮坏人手里能有她的好果子吃吗?他狠命地抓着自己的头发,连声大喊,“丁彰文,你这个懦夫!竟然将自己的未婚妻给弄丢了,你就不配做人。”
丁彰文从沙发上翻身下来又到香案前重新点燃三炷香,在观音像前深深地鞠了三个躬,鞠第三个躬时,丁彰文保持这个身形足有十多分钟。再见他起身的时候,眼眶里流出了一行行的泪水,眼睑也有些红肿。
“宝宝,我没用,我对不起你!你现在究竟在哪里?那帮坏人把你怎么样了?你还好吗?你还能回来吗?我们还有机会和好吗?”
丁彰文一连串的问话让他自己更加唏嘘不已,他恨自己为什么非得对宝宝无礼。如果自己不对宝宝施暴,她就不会跑出去,也就不会被坏人劫走了。全都是自己的错、自己的错啊!
现在宝宝在这些坏人手里这么长时间了,肯定已经是残花败柳了。算了!被其他男人染指的女人,自己也不能要了,就让她自生自灭吧,……
丁彰文哭着、笑着、叨唠着,躺在沙发上的他在浑浑噩噩中竟然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