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昏暗林间再恢复死寂时,那场面叫我脑子一懵,一下忘了自己要说什么,做什么,只依稀记起来重庆当初在河南小院里对付小流氓,也是这般,一转眼数秒,倒下去一堆。
王后看着那探照灯下围着我们一圈儿的黑乎乎,密密麻麻麻麻,齐齐斩断的蚊子,那水银的屁股,寒光闪闪,叫我头皮发麻,更别说,绿油油的血液更散发着刺鼻的味道、
周周捂住了口鼻:“咦——好恶心,密集恐惧!你们快弄走,弄走!”
说的时候抖一下,我也抖,但不是密集恐惧,是记起来我刚才要说的事,“大家快撤,蚊子体内有发丘冰寒之毒,屏住呼吸,迅速撤离这个地方,快!”
其实刀光剑影这种事,我也耍得来,只是方才嗅着味道一时间没记起来,下意识的说了跑,现在说完后,大伙儿立刻跑起来,而我说的发丘寒冰之毒,便是之前提过的——
每个发丘人都会有的毒!
我小时候也得过,病的时候浑身的血液都会僵固住,身体也结上一层霜,如果不及时救治,就会陷入永恒沉睡,直到有解药来唤醒,这相当于是现在科学家研究的沉睡药物,但是实际上,并不能保持人童颜永驻,冰封的人依旧会新陈代谢,甚至可以吃喝,只是会卧床不起,最终衰老,死去……
还记得当年,我就是这么冰冻睡过去,等再好时已恢复如初。
那时候,父亲只告诉我说是发丘门人,都有这毒,但也有解毒法子,让我别害怕。
可具体是谁救得我,我现在也不知道,且那时的发丘在我眼里很是神圣,我一直觉得是发丘老祖们救了我,加上后来熟读发丘历史后,一直很喜欢我的门派,哪想的如今斗转星移,变成三足鼎立的样,其实……我倒是很遗憾发丘变成现在的样子的。
撇去了我的遗憾,我在大家逃离到河边后,把毒仔细给他们解释了一下,我体内有抗体,并不惧怕,但是他们的——
“你们也别怕,这毒不会立刻发作,要六个月以后才会发作,如果六月以后,你们谁动弹不得,身上开始结冰,不必害怕,也不会死,而我掘完此墓后,也可回去给你们拿到解药的……”
我说的时候扫了一眼重庆。
因为重庆的血可以解毒,但是他早在出来后第一时间就告诉我“百毒不侵的事,不能说出去”,这话只有我听到,我并不意外,毕竟他的血可解百毒,告诉任何人都会被当成唐僧!所以,我就想着,我又多了一个必须坐上发丘门主宝座的动力,然而,待他们点头说好,说信我时,我忽然意识到什么,再看重庆,目光怔住——
重庆……他为何要告诉我解毒的事,又给我知道?
那时候他不救周周也可以的,毕竟,按眼下温如玉带来的人手,我们来这里,多不多周周,都没有什么影响和缺陷!带他也仅仅是锦上添花罢了,所以……
他信我?
那是我在重庆利用我以后第一次意识到,重庆可能真的……喜欢我。
可是,我到底哪里好?面瘫又无趣,而那时时重庆忽然就朝着我,靠过来——
“唔!”
我一把捂住嘴,在他忽然靠过来的时候,以为……他要亲我!
却是,他微微一顿,笑了一声,然后侧头靠在我的耳边:“跟我过来,我有秘密告诉你。”
我楞了一下,因为那秘密,“什么?唔!”
放下的手被他拉住,然后直接拉起来,看着温如玉:“你也跟我来。”
我那时愣住,一来是因发丘的毒让我发现了重庆对我的莫大信任,他这块唐僧肉,就这样明晃晃摆在我面前,毫无保留,我还要继续怀疑他吗?这如果都不是信任……
寻思而不可思议的时候,已经被重庆拉到一边,还有温如玉,“重庆,你是想让她保密么。”
温如玉上来这么一句,我完全听不懂,不由得敛了心神看他们,“你们在说什么。”
重庆忽然把我搂怀里:“在说薛甜和你的关系。”
我光顾着他答案,倒忘了从他怀里出来:“和我的关系?”
说时,抬起头,重庆也低头看我。
目光很柔,唇角轻扯的:“是啊,如玉之前跟我说的小风暴病症,跟你说的寒毒一样,这若按照你的说法,如果这病只是你们发丘的血脉才有,那么……”
重庆故意没说完,而我愣了两秒,反应过来,猛然睁大眼睛:“你这意思是……发丘还有人跟薛门……唔!”
说到这里,忽然被重庆捏了脸,“都说了,是和‘你’的关系。”
刻意咬重那个你字,我这再一愣,然后脑子里想着正确答案,但又不断的摇头:“不,不可能啊!”
按照重庆的意思,发丘血脉又和我有关!那薛甜……是我父亲的另一个女儿?
也只有这样,才和我有关系,才符合她的病症。
但是——
“怎么可能呢?她父亲明明是蛊夫,并且……”
并且我父亲并未有其他的女人,那薛甜的母亲,难道就是……我的母亲!
想着,心口忽然激动的一下喘不过气来,也幸好早被重庆抱着,直接靠在他怀里,浑身发抖的低头,拿出心口的照片,看了看,按在心窝,而重庆接下来的话更让我直接哭了——
“我记得当年你父亲只有你母亲一个女人,我那段时日正好见过,初次见你就觉得你模样与她眉眼处有几分相似的,如今看来,她的确是当年‘已经死去’的……你的母亲。”
我那时候已经说不出话,因为……我是多么渴望有个母亲啊,甚至之前我都把重庆当过母亲看待,而今忽然得到这个惊天消息,咬紧了牙关的不让自己哭出声,然后被重庆完全抱在怀里,轻轻拍着背……
“咳,重庆,你让邱姑娘先别激动,我们回归正题,邱姑娘,重庆带你过来不仅仅是告诉你这件事,而是最主要的,你应该听过,北夫南蛊子,侵国又侵城,他们玩蛊的报复心都强,如果要是知道你母亲生下来的不是他的孩子,会怎么做?”
我这悸动的心又迅速恢复平静,咯噔一下,看着他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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