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扭动的s蛇转瞬即至时,我看着那一只,以及它后面空中密密麻麻的蛹动,浑身鸡皮疙瘩都立起来,但是我没有办法去阻拦!逆光间,宛若长蚯蚓的小蛇诡异的扭转剪影,瞬间放大诸多倍的要到眼前,叫我心里恐惧,因为深知我们无处躲藏!
因为眼下,我们只有那巨大的墓壁支撑挂着,现在,我们松开手,掉下去的话,肯定是死;
不松开,好像还是死!
眼看那蛇马上到面前了……
“趴着别动!”
说时迟那时快,重庆把我又按在怀里,那瞬间耳边“嗤嗤”的又两声,我感觉到他的拳风以及银丝的独特声音,只是,正因为我趴着,所以,我清楚的看到重庆手中脱离,掉下,在燃烧的银丝。
他似乎还想把银丝拿出来,但是他在袖子里摸了一圈,然后捏了捏拳——
没有银丝了!
他方才缀着我,然后之前林间也用过……
这下,我们没有退路了!
我的短刀早已经全部用完,最后两个都在我们的手里,要赤手空拳,肯定是以卵击石,但想想下方也是掉落的蛇,就算下去,我们可能也会掉在蛇池而死,且我们下去的途中,都会被蛇触碰到,燃烧成灰!
老祖宗啊老祖宗,你这是要我们后人的命!
在重庆怀里,我低头看着银丝转眼被烧毁了,嗤嗤的熄灭声音里跟蛇尸一起,消失在那无穷尽的黑暗深渊,而上方还是源源不断的蛇,且比方才更加密密麻麻……
“啊啊啊,好恶心!老子要吐了!”
那边儿周周一直在喊着,而我这时候才发现,他跟那小木鱼居然都在温如玉的近丝软甲下,那软甲保护了他们三个,似乎只有我跟重庆在这里焦急。不过,因为薛甜的缘故,温如玉比我还着急的:“浮生,重庆,快想办法到我们这里!”
我们也想到他们那里啊,但是……我们中间要过去势必要绕着这石壁一大圈。
我跟重庆只有两把刀,如果拔出来一把,铁定就掉下去了,除非两把刀在左右手交替着来,那么……
“你抱着我,我带你过去。从前面抱着我,腿盘在我的腰上。”
重庆说的时候,声音一如旧的沉稳冷峻,叫人信服,我看着那边儿墓壁上的蛇苗拍打,又害怕,“路上碰到怎么办?”
“那就由不得我们,快来。”
他说的时候,已经微微给我留出地方,而后方,忽然就传来火苗攒动的声音!
那巨大的火苗攒动声以及墓道里忽然亮起的光明,让我们下意识的看过去。
是付心薄,他位置算是比较好的,除了在金丝软甲的下面,还正好在那流沙蛇的后面墓壁,那里比我和重庆现在呆着的地方好得多,蛇轻易过不去,就好像是有个雨棚,替他挡去了雨,而刚才那声音,是他脱了外衣扔出去的燃烧声……
“呼啦啦……”那火带着他的外套往下落时,付心薄才道:“我们这里还有两三件衣服,会帮着你们过来。”
说的时候已经伸手扒小木鱼的衣服,小木鱼单手抓着周周,单手还要抓着那绳索。
周周给吓得不轻连连叫“你个仙人板板的,想害死老子”被直接打晕,我离的太远过不去,单看他无恙,然后,一咬牙,快速爬到了重庆的怀里,双腿盘在他腰上!
我知道他不让我去背上,是怕我被蛇伤!
只是……这姿势啊……
之前的倒挂金钩,不晓得还记得不?他挂在那兄弟关的上头,我从兄弟关的这头跳起来握住他的脚踝往前走!然后一直到他的腰间,倒挂在他身上!
但那时候他是面朝着石壁的,而这次,他挪动间是面朝我,而我被他圈在怀里双腿勾在他腰间的样子,简直是……不堪入目。
那时候,蛇雨还在下,明明紧张无比,却又耳根浑身滚烫,更烫的是……他那硬了。
“浮生,你别紧张。”
他说的时候,停在一处跟付心薄差不多的地方,有“雨棚”。
我背蹭着那墓壁,坚硬,面前……贴着他的胸膛还有下面,也是坚硬,还烫!
“我……没紧张。”
“嗯,这很正常,你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他一本正经的花,我无力反驳,甚至我不知道怎么了,有点点高兴,我不觉得他浪荡,甚至觉得他在……尊重我!他真的对我有感觉!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他利用我,尤其是付心薄说的话,更让我觉得他对我没感觉的,亲吻怎样?他……并没有想那方面啊!
只是现在……我确定了!
咬住下唇,感觉心里很奇怪,又很别扭,还狠憋气,因为他啊,还有周周都在骗我!可是,我又想着去看他,却是一抬头,闹了一个大红耳朵,因为死流氓付心薄正不怀好意的笑我,并且为了让我看清楚他的笑似得,故意把探照灯拿下来,这样看的一清二楚,那浪荡的坏笑……
我只好又低头,默念为了活命,我们只能这样!
谁让我们只有两把刀了?我这一路已经丢了好几把刀,我也很无奈。
一路三件衣服都用完,到我们终于过去的时候,我因为在重庆的怀里,心猿意马竟然也没有那么害怕,只是到了金丝软甲下才发现……并不是我看的那样,软甲下还有四个影卫的。
“这蛇雨一时半刻停不下来也无所谓,我们可以等,但若是一直下怎么办?就类似于……无穷无尽,掉下去,再运送上来的?有这种机关吗?”
我们才过去,付心薄就很正经的说道,好像刚才坏笑的不是他。
但别人可能没听出来,我绝对没听漏听错,付心薄他刚才差点就说出戊戌城的墓了,那个墓最后被他收缴了,里面就有这样无穷无尽的机关,但是那箭,斩断就好了,而这里的蛇却不行!
“那我们该怎么办?”
我说的时候尽量忽视蛇雨,最要忽视的还是重庆,他硬不硬我不知道,但是手滚烫的抓着我,让我很尴尬,但是又不能撤,怕我这一闹,大家掉下去。
“是啊,那该如何?”温如玉也问,重庆淡漠道句“先看一会儿再说”,然后,看的结果就是付心薄的乌鸦嘴说对了,这里的的确确是无穷的,好像下面有着什么东西把蛇不断放上来,然后,我们不得不考虑,斩断蛇,燃烧蛇!
然后,方可继续,离开或者下去。
可是那蛇哪儿那么容易斩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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