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筝总算有了些反应,“这个事情不是你的错,你们也做不了什么,我明白你们的苦衷,你和秋水出去吧,我想要自己静静。”
“娘娘,不要啊,你可不要想不开啊。”琴丝听到沈玉筝这样说,更加害怕了。
“呵呵”沈玉筝笑了笑说道:“我本就是陛下的妃子,昨日的事情早该来了。我又怎么会想不开呐。好了,你们出去吧。”
琴丝和秋水这才退下。
沈玉筝摸起杨曼靖离开时送给她的玉佩,轻轻的低语着。“杨曼靖,你在那里还好吗?对不起,筝儿违背了和你之间的约定,筝儿怕是等不了你了,祝你幸福。”沈玉筝剪断了一缕发丝,就像剪断了与杨曼靖之间的感情,她將发丝与玉佩缠绕在一起,放在了盒子里。是杨曼靖离开后,她第一次將腰间的玉佩拿下。“对不起,杨曼靖,我已不是清白之身,已经失去了和你在一起的资格了。”玉筝在心里说道。
“娘娘,听闻下人们说,陛下昨日喝醉了,又去了沈玉筝那里。”宛茹向容贵妃打着报告。
“该死,该死,该死。”容贵妃气急了。
“现在郑太后只想着立墨才人为后,陛下如果不完全站在本宫这边,本宫这次还有什么胜算。”容贵妃现在可是恨死墨才人和沈玉筝了。
而杨舜聂这边也是焦急的很,“陛下,您已经好几宿没睡了,老奴先扶您去歇息吧。”林总管说道。
“朕没事,林总管,你也服侍朕很多年了吧。”
“回陛下,老奴服侍陛下今年刚好第十二个年头。”林总管答道。
“你跟在朕的身边,对身边的一些情况也有所了解,你觉得这后位谁适合?”
“陛下,这个问题老奴不敢答啊,娘娘们既然可以服侍陛下,那都是各有千秋的啊。”
杨舜聂想到昨晚对沈玉筝做的事,他内心彷徨的很。无可厚非,他是爱着沈玉筝的,可是他能感觉的到,在沈玉筝的心里,他杨舜聂并不是那么重要。而上次狩猎时容贵妃的行为着实让他感动了,可母后并不愿意立容妃为后,他到底该怎么办?真的立墨才人为后。
“哎林总管,把纸墨给我递过来。”
“诺。”
“娘娘,陛下昨日写的诏书,老奴依稀看到是要立墨才人为后啊。”说话之人竟是林总管,原来前些日子,容贵妃已经用大批的银两收买了林总管,这天下有谁不爱财呐?
“什么,此话当真?”
“老奴看的清清楚楚,此话千真万确啊。”
“墨才人是吗?”容贵妃咬牙切齿的说道。容妃心里想自己是一定要当皇后的,谁敢抢自己的后位,定不能让她好过。
“娘娘,这墨才人是太师的嫡孙女,而且知书达礼,平日里出门的次数也不多,要对付她,可不容易啊。”宛茹分析到。
“再不容易,也要想办法。”
突然孩子的啼哭声传来,“对,陛下最疼爱冀儿,本宫还有冀儿。”容贵妃得意的说道。
“不好了,不好了,陛下,小皇子不见了。”养心殿外,宛茹大声说道。
“是谁啊,在殿外大喊大叫。”杨舜聂正在思考是否将这诏书公布时,被殿外的呼喊声打断,顿时觉的心生厌烦,向林总管问到来者何人。
“陛下,是容贵妃的婢女宛茹。”林总管答道。
“她在说什么?”
“老奴去看看。”说完林总管便退下了,不一会儿,林总管回来了,上气不接下气的对杨舜聂说:“陛下,不好了,小皇子不见了。”
“什么?杨舜聂手中的毛笔掉到了地上。”
杨舜聂急疯了,命人快將这个皇宫掀起来了,还是没有找到小皇子。
“怎么回事?你是怎么看孩子的。”杨舜聂气愤的冲容贵妃喊道。
“陛下,陛下,不怪娘娘,是奴婢早上报小皇子去御花园散散步,刚一转身,小皇子就不见了。”
“啪。”只听一声响,宛茹被打倒在了地上。
“你这混账,若冀儿有什么三长两短,朕要你的脑袋。”看到急红了眼的杨舜聂,周围的人都不敢出声。
“还在这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朕找。”众人回过神,都纷纷在宫内找了起来。
茗湘苑内,墨才人的贴身婢女正准备打水,竟发现小皇子躺在井旁的凳子上。婢女正准备將小皇子抱到陛下那。“不行,小皇子出现在这,陛下不会以为是墨才人做的吧。”
这婢女从小就在太师府上长大,一直就跟随着鲁琴音,她明白这次自家小主可能会被立后,万万可不能让自家小主被冤枉啊,在再三的思想斗争下,她准备将小皇子抱远一点再上报陛下,哪知道刚刚走出茗湘苑就撞见了皇上和容妃娘娘。
“原来是你,你说你偷走小皇子是要干什么。”宛茹將墨才人的贴身婢女踹倒再地。
被踹翻的婢女看到杨舜聂凶狠的眼神,赶忙爬起来,跪下说道:“没有啊,奴婢没有啊,奴婢只是,只是在井旁发现了小皇子,准备抱过来给娘娘和陛下的。”
“你以为本宫蠢吗??你在井边发现小皇子?小皇子怎么好好的跑到茗湘苑去了,他自己会走路吗?本宫看这件事和墨才人也脱不了干系。”
“发生什么事了?”郑太后坐在轿子上缓缓地说。
“臣妾参见太后。”容贵妃向着太后请安,可太后并没有搭理容贵妃。
“回母后的话,茗湘苑的婢女竟然偷走了冀儿,儿臣认为她没有理由这样做,怕是有人故意指使啊。”杨舜聂的话句句针对着墨才人。
“哀家认为应该是这个婢女自己所为,墨才人知书达礼,断不会做出此事。”看着郑太后如此维护墨才人,容贵妃以为自己失策了,可就在这时。
“是臣妾做的,与臣妾的婢女无关。”墨才人的话惊讶了众人。
“你可知你这样说,会有什么后果。”郑太后提醒着鲁琴音。